嘴,倒显得自己落了下乘,便只道:“哦?原来陆夫人竟然能够代表整个陆门世家?您这么大的本事,您家里人知道吗?”
“你好大的胆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信不信我今日就让他们喂你吃!”伸手一指那些美男子,意图已经十分明显。
若是秦宜宁不肯服软,陆夫人就打算让秦宜宁好生接受“款待”。
秦宜宁眯起眼,眼中寒光迸射,宛若冰箭一般刺人:“我借你个胆子,你可以试试!”
这样都不怕!
她到底是不是个女人啊!
“你……”陆夫人被气的唇角颤抖,许久没有说出话来。
她还真的不敢将秦宜宁如何,若真弄出个好歹,她岂不是与家族的意思背道而驰了?
她今日之所以能约秦宜宁来,也是听说家祖有意与秦槐远交好,就算将来他们不能成为同一派别的人,好歹与人为善也可避免将来交恶。
只是想不到这个平日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女子,厉害起来竟如此慑人。
秦宜宁觉得无趣的很,转回身,随手拨开面前一个婆子,便带着纤云和寄云往外走。
那婆子看了看一言不发的陆夫人和安阳长公主,识相的带着仆婢侍卫退到两旁。就算他们是公主府的人,可做错了事也一样是会受到责罚的。
李贺兰和陆夫人眼瞧着秦宜宁穿过阻拦的几人快步出去,都是面沉似水。
然而正当这时,外头忽然传来仆妇高声传告:“季驸马和忠顺亲王来了!”
听见这句,李贺兰惊的险些跌倒,忙冲着身后那极像逄枭的男子摆手。
那几个面首听到季泽宇和逄枭来了,都吓得面无人色,赶忙起身就要退下。
这两位可是一南一北两位杀神,谁得罪的起啊!
那个身材高大极像逄枭的男子这会子吓的脸都白了,季泽宇早就威震北方,能率领龙骧军将鞑靼兵马压的抬不起头来,他竟然昏了头,还想与这样一个英雄享同靴之好?他简直是冲昏了头,嫌活的太长!
秦宜宁这厢也听到了下人的传话,出了门才走到院门前,正好看到并肩而来一黑一白两人。
两人都同样的高大,一人穿黑貂绒斗篷,一人穿白狐裘大氅,气势都若杀神附体一般冰冷不容人靠近。
逄枭入鬓剑眉下凤眼眯起,虽然唇角还挂着个嘲讽的笑,但眼神却如同寒夜的星子,让人觉又冷淡又疏远。
季泽宇如玉的俊俏面庞半掩在雪白的狐裘毛领子里,面无表情目光平静的看着屋内,整个人精致的仿佛巧手的工匠精心雕刻的玉雕。
秦宜宁这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季泽宇,心里暗自感慨天下竟然又如此超越了性别的美人。
逄枭这时已到了秦宜宁近前,冷淡的嘲讽道:“你也在这里?这里也是你能来的地儿?”
秦宜宁眼角余光瞥了屋内人一眼,就知道这会子她也需要强硬起来,不能与方才的表现相悖。
是以秦宜宁挑眉道:“忠顺亲王真会说笑,我在哪里,还要与王爷时时刻刻的回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