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坛问天,到时候要怎么办?”
秦宜宁苦笑:“我哪里会摆什么坛?我什么都不会,到时只能请正经的道士来教我,相信按照步骤去做,应该不至于会出丑,至于如何给百姓一个交代,还是要看皇上的了。”
秦槐远闻言便挑眉,“这么说,你已经想出粮食问题如何解决了?”
“女儿并不能确定问题是否好解决。正想与父亲商量,父亲不就心有灵犀的来了么。”
秦槐远闻言就笑。
秦宜宁刚要将自己想到的对策说出来,外头就传来一个略显得尖锐的声音,“皇上驾到!”
秦宜宁闻言,眉头便蹙了起来。
都已经这个时间了,纵然是外面发生了大事,皇上想询问情况,只需派遣身边信得过的人来便是了,何需亲自出宫来一趟?
今日是恰好父亲和两位叔叔在,若是他们没来,孤男寡女的,传出去又怎么说的清?
显然,秦槐远、二老爷和三老爷也想到了这一层,面色也都不大好看。
几人都起身去接驾。
“皇上万岁。”
“恭迎皇上!”
尉迟燕头戴网巾,身着常服,脚上穿着的还是一双在室内穿的软底靴子,因走的急,面色潮红,眉头的川字纹皱的极深,足可见是听了消息急忙赶来的。
进了门,尉迟燕眼里根本没看到别人,只看到一身雪白叠纱袄裙的秦宜宁,他焦急的双手搀扶:“玄素,你没事吧?”
秦宜宁眉头紧锁,忙后退挣脱了尉迟燕温暖的双手,垂首道:“多谢皇上关心,臣女没事。”
秦槐远、二老爷和三老爷都是过来人,只看皇帝看秦宜宁时那丝毫不掩饰爱慕的眼神,心里就都明了,虽然秦宜宁被迫修行了,可皇上对秦宜宁哪里是死心?若是秦宜宁有半分攀龙附凤的心,恐怕也早就成事了。
“臣(草民)参见皇上。”秦槐远、二老爷和三老爷都行大礼。
尉迟燕这才注意到屋里竟然还有旁人,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道:“平身吧。”
“谢皇上。”
尉迟燕便在屋内正位上落座,问道:“才刚朕刚回宫,便听说城中百姓聚集在此处,便立即赶来了。怎么样?你没伤着吧?”
“回皇上,臣女无碍。”秦宜宁恭敬的道。
尉迟燕点点头,“那就好。你这一次做的很好,才刚我问了侍卫当时的情况,你的话说的也很妥当,安抚了民心,也避免了一场大乱。若是百姓暴动,那么不必等大周人杀进来,怕是京内部就要乱了。”
“臣女也是事急从权,才出此下策。”
尉迟燕见她低眉顺目,一身白衣的模样,虽未亲眼看到方才她的风姿,但只凭想象也可知道她在人前有多出尘,眼中的喜爱都快化作实质满溢出来了,声音也极为温柔。
“听侍卫说,你明日打算摆坛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