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宜宁眉头紧锁,“可刺客那么多的人……”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秦宜宁闻言,也只能沉默。这个时候她唯一可做的便是依靠逄枭,再无它法。
日月交替,眨眼之间便已到月上中天之时。
背后不远处依旧有追击的马蹄声,而乌云和白云早已经轮流载着他们跑了将近六个时辰,即便是汗血宝马,体力也会有极限。
秦宜宁担忧的凝眉,“王爷,他们如此穷追不舍,咱们该怎么办?”
逄枭回头看了一眼,目露沉思。
秦宜宁此时半边肩膀都冷的麻木了。
春夜湿寒,她又是坐在急奔的马上,阳光下的冷风清新非常,可深夜的风却十分湿冷。
耳边传来逄枭的叹息,秦宜宁察觉到马速慢了一些。
秦宜宁抬头,焦急的问:“怎么了?”
逄枭大手搂着她,摩挲着她冰凉的肩膀和手臂,“冷吗?”
“这点冷算不得什么,如此紧要时候,还哪里有心思在乎这些。”
她说的冷静,可逄枭却很心疼。
马速又缓了一些。
秦宜宁更加焦急,“你是不是受伤了?”若不是受伤,逄枭是不会减速的,要知道后面紧追不放的刺客就像是一群紧咬猎物的饿狼,逄枭双拳难敌四手,哪里能够招架?
逄枭笑了起来,笑声低沉又愉悦,“我没受伤,别担心。”
他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扣着她的后脑,猝不及防的低头吻上她的唇。
她毫无防备的被他侵入,唇舌交缠之下,她甚至吓得忘了呼吸,而相触之处却有一种酥麻的感觉传遍了全身,令她忘了冷,也忘了被追杀的恐惧。
逄枭急切又霸道的索求,身上泛起一震燥热,看着她在他臂弯中软化成一滩春水,真真恨不能就这样带着她走。
良久,唇分,秦宜宁才急促的呼吸起来,“你,你怎么……”
“这个给你。”
手腕上一凉,借着明亮的月色低头看去,逄枭正将一串红豆手串系上她的手腕。
“这是我亲手做的,从前没做过,糙了些,你别嫌弃,这算是……算是信物。”
逄枭又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口,“我一定会想办法娶到你,不管咱们中间有什么阻碍,你都只管放心,我都会处理妥当,只有一点,你记着,你是我的人了。”
秦宜宁的心砰砰乱跳,脑子已快不够用了。
逄枭强硬的话语却仍旧在耳边缠绕:“不论是谁,不管是他看上你,还是你看上别人,只要被我发现,我都会杀了他!”
“你……”
“记着,你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