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不知道过了多久,又累又饿,眼睛被蒙上她看不到黑暗,隐约听到人说:“这娘们三千万会不会太少了?她男朋友是谁?接电话的是不是沈老板?如果……”
他们一边说话一边往远处走,徐然再也听不到他们的说话。身边还有没有人,徐然不知道,为了小命着想,她还是静观其变吧。
沈从安的意思她只是他养的宠物,不需要思想就好了。所以他生气离开,徐然被绑架,徐然怕他不肯交赎金,她真的很害怕。沈从安不会在乎她的死活,可他肯定会在乎他的孩子死活。先撒谎,活着回去再说。
徐然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她被提到了车上,眼前黑漆漆一片,脑袋再次撞在车上,晃了晃的徐然饿的发晕就睡着了。再次醒来是被人粗鲁的扯掉脸上的布,徐然喘着气眼睛一时间没法适应亮光,眯着眼睛:“给我口吃的行么?”
这个破地方,该死的绑匪,吃也没有什么好吃。就是干巴巴的馕饼加清水,徐然求了半天,歹徒才松开她的手,徐然吃的噎着了。
为首男人带着一个黑色的面具,十分狰狞。
拿出一个老式的诺基亚,按下个号码,说道:“赎金九千万,明天开市交易。”
徐然已经涨到九千万了么?这价格也太离谱了吧,徐然能卖九千万!
男人把手机放在徐然耳边,另一边一个男人已经把枪的保险打开,咔嚓一声响,抵着徐然的脑袋。徐然咽了下喉咙,把干巴巴的馕饼咽下去:“哥,我现在还活着。”
他们是不是不确定这是不是沈从安?不然为什么要提高赎金?
“提什么条件都答应,保护好自己。”沈从安的声音很沉:“听到了么?钱不是问题。”
徐然点头,然后手机就被夺走了,男人说道:“至于交易地点,明天早上九点我通知你。”
徐然低着头,慢吞吞的继续吃饼,只要活着。沈从安果然是在意他的孩子,徐然吃的很噎,就拿水喝,男人就用枪头戳了下徐然的头:“老实点,做什么?”
徐然眼圈都红了:“喝水。”
吃了半个饼,她就被重新捆住了手。
冰冷肮脏的地方,徐然腿脚都被捆住,她伸不开,特别难受。现在她多么怀念家里的大床,多么怀念腿可以伸直,想怎么翻滚就怎么翻滚。
这里好像是农村,很偏僻,遥远处有狗叫。
可能距离沙漠不太远,晚上有风声,很独特的沙漠这边才有的声音。
外面三个人在斗地主,他们都在庆祝干了一票大的。
徐然想活着,按照惯例,一般拿了钱都不会放人。徐然会被杀掉么?徐然不想死啊,真是命运多桀。生生死死这么多次都过来了,徐然现在不想死,特别想活着。
沈从安会来救她么?还是徐然要自救?
眼睛被蒙着,徐然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自救。
她就这样翻来覆去的折腾到凌晨,大概是凌晨了。外面很安静,一点声音都没。
徐然也困,可她得撑着,凌晨三点到五点之间,夜最黑,人也最困。
徐然小心翼翼的往后面挪,她记得在身后的位置有一个下水道管子,上面有铁丝。
眼睛被蒙着,她是凭着感觉判断那根铁丝距离自己有多远。
直到铁丝扎到了她的手,徐然才小心翼翼的靠过去。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这个房间是最脏最破的,连个床都没有。他们不会在这里面休息看着自己,徐然把绳结小心翼翼用铁丝勾着。
她得静下来,明天他们可能会撕票,钱交了,徐然就没有一点利用价值。
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徐然在赌。
出了一身的汗,徐然深吸一口气,上帝保佑。手松开了,她连忙掀开眼睛上的布,屋子里一片漆黑。徐然只犹豫了几秒,迅速的解开脚上绳索。她顺着墙根摸到窗户边向外面看去。
没有月亮,什么亮光都没有,这里很偏僻。
徐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她活动了手脚,爬到窗户上试着活动,结果窗户啪嗒就掉了下去。实在太破了,徐然一愣迅速从小窗户上就跳了出去。
太黑,她根本看不清下面,只是凭着感觉,这种荒山野岭不会盖楼,肯定是平房。动静太大身后一个男人喊了一声,徐然落在地面上。挺高的,徐然的腿一阵发麻。她顺手在地上捡了一块石头攥在手里,翻过围墙转到出口处,缩着。这里真的是沙漠边缘,怎么跑?一眼看过去都是黄沙,她没有躲的地方。
徐然在脚步摸索,半响摸索出一根钢筋,她用尽全力把钢筋从地上抽出来。徐然被抓过来也不知道多久了,她只是凭着猜测,可能两天。
徐然下午吃了半个大饼,她一直在等这个机会。
她不想死,等别人来救,太天方夜谭了。很快他们就拎着枪冲了出来,徐然隐匿在土墙的缝隙里,徐然瘦。大灯照过来,他们迅速往徐然跳窗户的地方跑去。
院子里还留了一个人,他去启动车子,徐然看准时机,冲上去举起钢筋用尽全力朝男人的后颈砸去。只有一个机会,要么死,要么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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