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做那种事会死么?那是有多舒服?不累么?我就没有见过这样的奇葩。我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生气,一天到晚神经病似的喜怒无常——”
“打住,你先告诉我,你这段话的主角是沈从安?”
徐然呲牙:“不然呢?”
沈从安怒气冲冲的走了,徐然在沈从安的刺激下,神奇的来了例假。
迟到了大半个月的例假就这么来了,徐然肚子疼的只哼哼,窝在床上给秦宣打电话。
“也是,除了沈从安你也没睡过别人。怎么?又惹他了?”秦宣知道徐然的尿性,根本不用想,她那种没心没肺,沈从安的耐心能有多久?“你差不多得了,给他点甜头。男人都一样,吃不着的东西会惦记,可你让他吃着,不能连点汤也不让喝,他会烦的。”
徐然皱眉,沉默了一会儿:“我不是吊着他,我是真的不想。”
“他不能让你高-潮?”
徐然嘴角抽了抽:“滚!”
“看开点,既然反抗不了那还不如享受呢。”秦宣说:“哎,达安的事儿沈从安解决的雷厉风行,连刘臻带他的所有下属都踢了出去。”
徐然一怔:“是么?我没问。”
“所以这条大腿还是有用的,他不会轻易的倒台。”
徐然把头埋进被子里,深吸一口气:“你多久?”
“什么?”秦宣一时间没有回过神,徐然抬手捂住脸:“沈从安他不是正常人。”
秦宣:“……”
“我就问句,你那什么的时候多长时间?他是不是有病啊?”
徐然能讨论的人就只有秦宣。
秦宣一阵咳嗽,开口:“嗯……你的认知里是多久?”
“四五分钟。”
“……徐然,你可以去死了。”
徐然蜷缩着身体,把头拱进枕头里蹭了半天,有些烦躁:“难道不是么!”
“你那个……嗯沈总做多久?”
“很长时间,到后面就特别难受,疼。”徐然叹一口气:“秦哥,我进了剧组就不想回来,多么艰苦的环境我都不觉得累,只要不回来面对他。艾玛,我擦!”
“你和他说过么?”
徐然点头,嗯了一声。
“嗯,如果你觉得难受的话,我可以帮你买一些助兴的东西。你既然跟了他,现在还用得着,有些事你得去接受,你得改变。不然你什么都得不到,徐然你能听明白么?”
“我就问一句,他这个到底是不是病?”
“四五分钟的才是病。”秦宣咬牙:“谁四五分钟?四五分钟能干点什么?你就说他具体多久吧?”
“可能四十分钟……”徐然又不会掐着点算,沈从安什么时候做完她什么时候交差。
“能射出来么?”
徐然:“……”
“那是你的问题,你是不是就没有闺蜜?没有一个关系好的女性朋友?你问问那个女人不喜欢大的时间久的,就你是奇葩。”
徐然小肚子一抽一抽的疼,整个人都蜷缩成球了。
“公司现在怎么样了?”
“我和董立吃过一次饭,目前来说合作的还挺顺利。”
“那个查的怎么样?”
“目前只有一点苗头,你有没有具体一点的受害人名单?”
徐然捏着眉心,深吸一口气:“拍完神女我回去一趟,到时候再给你具体名单。我当时有一本日记,上面有同学和联系方式,都在老家。”
“那好。”秦宣说:“合伙投资的合同你还没给我,没忘记吧?”
徐然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从被子里伸出头:“……忘记了,真的忘记了,我马上去看。”
徐然肚子疼的厉害,以前也没有痛成这样,看完合同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徐然投资一百万,拥有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疼的站不起来,又趴会床上。昏昏沉沉的感觉,睡也睡不踏实,身上冷一阵儿热一阵,肚子绞着疼。
沈从安半夜过来了,下午他怒气冲冲的走,徐然也没有想到他晚上会再来,真是服气。他从被子里把徐然捞出来,徐然头发都汗湿了,脸色煞白,嘴唇干燥,看起来十分可怜。
“徐然?”
徐然蹭了蹭抱住沈从安的腿,可怜兮兮的抬头:“我肚子疼,您帮我倒杯热水行么?”
沈从安喝了点酒,不然他也不会过来。放下徐然,转身往外面走,咬牙:“我欠你的!”
半响沈从安回来把徐然扯过来按在身边,水杯塞过去:“喝吧。”
徐然软绵绵靠在他怀里,心里嘀咕,他怎么又回来了?
水很烫,徐然喝了一口才缓过神来,握着杯子抬头看他:“您怎么来了?我以为您下午生气了呢。”
“哪壶不开提哪壶。”沈从安把手表递到她眼前:“嗯?”
十二点半。
徐然现在也不想惹沈从安,靠在他怀里喝水。
沈从安抬腿上床,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似乎心情很不好。
徐然想起以前在缅甸,狭小的房间里,他们躺在一张不大的床上,动一下就会碰到对方。
沈从安这个人,徐然就不能当真。
沈从安抽完一根烟,徐然也喝完了水,越过沈从安把杯子放在了床头桌子上,沈从安顺势把她拎到自己身上。手伸进了徐然的衣服里,徐然吓一跳,猛地抬头看过去。
这家伙要浴血奋战?
沈从安手指温热放在她的小肚子上:“你这什么眼神?我能在这个时候上了你?”
徐然脸滚烫,这个姿势好羞耻,她孩子似的躺在沈从安的怀里,饿的头晕,肚子咕噜咕噜的响。
“晚饭吃了么?”
“没有。”徐然抿了抿嘴唇,沈从安身上很热,就是他身上有烟酒味。
“明天几点的飞机?”
“十点。”
他们坐了大概有十分钟,徐然也觉得这情况有些说不出的诡异。沈从安这阴晴不定的态度,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还疼的厉害?”
徐然摇头:“好多了。”
沈从安抽出手,掀开被子下床:“下楼来。”
徐然跟着下楼,沈从安去厨房取出锅烧开了水。徐然穿着宽松的睡衣,头发随便扎在脑后跟着进了厨房,微微弯腰靠在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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