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徐然觉得很好笑,沈从安蹙眉,面色不悦:“楞什么?”
徐然又眨了一下眼睛把泪含回去,下床低着头深吸一口气。
走过去,“沈先生。”
沈从安目光沉了下去,一手擦头发,另一手抬起徐然的脸:“徐然?”
“嗯?”
“哭了?”
徐然抿着嘴唇摇头,应该高兴的,应该会撒娇会卖萌会逗比的让金主喜欢。她才能走上人生巅峰,可这样每天每天都假装自己很开心,很愿意和沈从安做-爱,她很不舒服。
徐然压力有些大,她昨晚都没有睡好。
沈从安抬手擦过徐然的脸,带她往床边走:“嗯?”
徐然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去阴影不断的涌上来,她有些烦躁。
“说话,哑巴?”沈从安有些不高兴了,语气也不好:“徐然。”
徐然和沈从安认识快一年了,在一起睡了也有好几个月。他脾气再坏,也从来没有动手打过徐然,他虽然会威胁徐然,可徐然求他办的事儿,沈从安都会做。
他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奇葩。
“没哑巴。”徐然抿了抿嘴唇,随即笑了笑:“刚刚想起一件事,然后情绪就泛滥了,特别想哭。”
沈从安想弄死她,对!就现在!特别想!
“你想死么?”
“不想。”徐然迅速摇头。
“洗澡了么?”沈从安把毛巾扔在桌子上,问道。
徐然点头。
沈从安抬手捏了捏徐然的脸,低头要亲,她偏头躲了一下。
沈从安体内的无名火就冒了出来,拎着徐然扔到床上。徐然真不想天天做,烦死了这个人,翻身还没爬起来,沈从安就开口了,嗓音很沉:“再动一下,后果你承担不了。”
徐然咬到了嘴唇,流血了,她抿了抿踢掉拖鞋反身盘腿坐在床上。沈从安腰上围着浴巾,站在床边有些烦躁的点起了一根烟,抽了两口。白色烟雾渐渐散去,他的面目有些阴沉。
“我开玩笑的。”徐然蹭到他这边,拉了下沈从安的手:“您生气了?”
“滚。”
徐然今晚真的没有什么心情做,沈从安虽然嘴上说着滚,手却没有甩开她。
徐然握着他一根手指,说道:“我刚刚抽烟了,怕你嫌味才避开的。”
沈从安抬手掐徐然的脸:“滚一边去!”
他抬腿上床,徐然连忙让开位置。
沈从安抽完一支烟按灭,抬手把她拉到怀里俯身就吻了上去,很激烈的吻,没有缠绵也没有温柔,他有些发泄的意思在里面。
徐然嘴唇被他吸出了血,刚刚的那个伤口。
沈从安才松开,拇指擦过她的嘴唇:“怎么回事?”
“溃疡……”徐然喘息着,开口:“我例假快来了,今晚不做行么?”
沈从安的手都摸到她胸上了,徐然就不明白了,那么小两坨胸,到底有什么好摸。尼玛是有什么好摸,旺仔小馒头的分量。
沈从安抽出手,沉沉黑眸盯着徐然看了一会儿,又把手伸了进去。
“来了么?”
大爷!你就这么想浴血奋战!
“万一做到一半来了,多……恶心。”徐然咽了下喉咙,她今晚是没有一点想做的意思。她不想做,可是怎么拒绝?沈从安会弄死她吧?“沈先生?”
沈从安放开徐然,翻身下床,转身就往外面走。
徐然一愣,他要去找别的女人睡?
“沈先生?”
“我冲个澡。”
妈的!这死女人!
徐然松一口气,把衣服重新拉好,揉了揉自己的胸,有些闷,不会真的要来例假吧?
沈从安洗完澡出来,徐然已经睡在床的一侧了,他看了一会儿关了卧室的灯转身出门,去隔壁睡了。女人在怀里却不能做,有点痛苦。
徐然听到他出门的声音,在床上滚了一圈,这么大的床一个人睡,很好。
徐然滚了一会儿,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有些仇,她得着手报了。
翌日,沈从安八点半起床,下楼吃早餐的时候没有见到徐然。
等阿姨过来,沈从安看了眼窗外,开口:“她去跑步了?”
“啊?徐小姐?”保姆也是有些懵:“徐小姐没有跑步啊,是不是还没起床?”
沈从安喝粥的动作一顿,最好不要让他发现徐然还在床上睡大觉,不然,她就摊上大事了。
和他睡在一起的时候,天天早上闻鸡起舞。
沈从安吃完早饭,上楼推门进了卧室,窗帘拉的严实屋内漆黑,他打开了灯。
床上徐然摊成个大字,睡得天昏地暗。
该死的!沈从安手又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