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并且因此还盯上了何家。
所幸秦佑安对她有点兴趣,又没有把她当回事。才不急着要她的性命。
何家又在应天府,只要盯住何家,她就永远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活人总比死人有利用价值。
亏她还以为自己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呢!
除非,秦佑安有目的地放她离开,否则在秦佑安凯旋之前,她都不可能离开应天府一步。
“妹妹,你想过以后要嫁给什么样的人吗?”何韵婷拉着何韵瑶的手问道。
何韵瑶红着脸微微摇了摇头,说道:“我听爹娘的。”
“绝对不行!”何韵婷口气严厉地说道。
何韵瑶闻言,忍不住蹙了蹙好看的眉头,露出几分不赞同之色,她用力将手从她手中挣出来,垂眸说道:“姐姐的话我不明白,俗话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终身大事上,我们自然要听爹娘的话了。”
何韵婷也察觉自己态度不对,万一被人听到,一个不孝的帽子就会扣下来了。
她连忙赔笑说道:“好妹妹,姐姐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怕爹娘将你随便嫁人,就像姐姐当初一样。姐姐也是为了你着想。”
何韵瑶闻言,有些欲言又止地道:“可是,我觉得爹娘给姐姐挑选的人家很好呀,家世,家风都不差,姐姐为什么非要逃婚?否则,姐姐现在就已经是大少奶奶了。”总比现在要强得多。
在何家,又有谁真将姐姐当成何家的大小姐呢!他们背地里都不知道怎么说她呢!
她每次听了都十分生气,却也堵不住下人的嘴。
姐姐说,她是为了救何家才逃婚的。
可是,现在何家还好好的,又有哪里用得着她去救呢?
姐姐就不能安安分分地嫁人过日子吗?
何韵婷最烦听这种话,心中很是不悦,但是看在她是自己从小疼爱的妹妹的份上,只能将这一丝不悦压了下去。土著就是土著,根本不懂自己,就连她从小看大的妹妹也一样,几百年的代沟不是那么容易跨越的。
“现在没有危机,不代表以后没有危机,我们要看得长远些,你难道忘了,我会预言之术的。”
何韵瑶见姐姐不听,失望地垂下了头,颇有些灰心丧气。
她觉得姐姐现在已经陷入魔障了,身为女孩家,好好嫁人,相夫教子就够了,何必考虑那么多呢!
当然,该为家族出力的时候,也不能退缩,她们在何家长大,从小到大都锦衣玉食,自然报答家族的一番养育之恩。
可姐姐又是怎么做的呢?
家族明明没有到那种地步,她何必非要自作主张插一杠子呢?甚至为此,连父母都忤逆,还逃婚抹黑家族名声,她口口声声说为了家族,为什么她却没看到,她为家族做了什么事?
她真以为自己是秦太夫人那样巾帼不让须眉的人物,可以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吗?
虽然她也看不惯女人抛头露面,在外建功立业,可是,对于秦太夫人做的一些事情,她还是非常钦佩的。
可姐姐她折腾了这么久,又折腾了什么名堂来?
如今,她还想着要将何家拉下水,她就算再尊重她,也有些看不过去了。
何韵婷见妹妹只低着头不说话,就知道她不赞成自己的话,也觉得有些没意思,自己的一腔好心,都被糟蹋了,脸上的神色也冷了下来。只是有些话,她还是要说。
“我并非要你违抗父母的命令,只是你跟我不一样,你长得如此出色,我怕爹娘会为了何家的前途,将你给嫁给人为妾,到时候,你一辈子岂不是要毁了?”何韵婷说道。
她是真担心,爹娘将妹妹嫁给秦佑安做妾。
到时候,妹妹简直就是羊入虎口,怎么可能会有好下场?
她那位“老乡”说不定还会故意难为她。
她一旦都不希望何家跟秦家联系紧密。
偏偏父母一心想要送女儿进去争宠,巴结奉承秦家。
何韵瑶却有不同的意见,她摇了摇头说道:“姐姐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我们身为何家的女儿,就是为了家族牺牲一些,也是应该的。爹娘如果真那么做,必然也是有这么做的理由,我不会有意见的。”
“你……哎呀,我没办法跟你说了。你说你长了这么一副绝色面容,怎么就不长脑子呢!你就这么甘心被人摆布,你一点都不在意你的幸福?”何韵婷快被她的固执和愚蠢给气死了。
何韵瑶脸色一变,终于露出了一点愠色,冷冷说道:“不劳姐姐费心,妹妹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说完,不等何韵婷说话,就带着人离开了。
何韵婷被晾在原地,脸色铁青,口中喃喃道:“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不听我的话,早晚会后悔的,你绝对会后悔的。等以后你落难,别想着我去救你。”
想到自己受的苦,遭的难,几乎都是为了自己的妹妹和整个何家,偏偏他们都不理解自己,还指责自己。
既然如此,她何必在去在意他们呢?以后等她发达了,也别想来沾她的光。
九月十三,是秦姝的生辰。
这些年,秦姝从来没有大肆操办过生日,都是自家人简单的一起吃顿饭也就是了。
何况,这一次,秦佑安还在外打仗,秦姝更不想折腾了。
不过,秦佑安还是派人将给秦姝的生辰礼物送来了,还有一封他亲笔写的祝寿的信。
信中,他丝毫没有提及祁五的事情,只说了一些自己的情况,一切安好,程秋玉率领的红莲军,亦是表现不错,其他的都是祝寿的吉祥话,以及自己不能陪母亲祝寿的遗憾和自责。
而他送给秦姝的生辰礼物,大概又是几箱子金银珠宝,如意、名画、古玩等物。除此之外,他还特意抽空亲手给秦姝画了一幅祝寿图,以及一对寿联。
秦佑安的画虽然不是很好,但是,他前世到底当了那么多年皇帝,又特意跟一些名儒们学过字画,消遣的时候,还是能画几笔的,就是不不如字写得那般那好罢了。
他知道,比起那些金银珠宝,母亲肯定更喜欢他的字画,这才是他真正的礼物。
若非他这次再打仗,他一定会好好准备母亲的生辰礼物的。
就是去年这个时候,他们也在打仗,母亲生日,也不过吃碗面了事。
萧如萱等人,也都有给秦姝精心准备寿礼,虽然并非都是贵重之物,却代表了她们的心意,基本都是她们亲手做的一些绣品,到底代表了她们的一番心意,
而梁姨娘更是大手笔地送了秦姝一副双面绣,一面绣得是祝寿图,一片绣的是富贵牡丹,显然也是精心准备过的。
梁家是世家大族,底蕴深厚,对别人来说,珍贵难寻的物件,对他们来说只是寻常。
对于梁姨娘来说,这双面绣,真算不得什么。
这次,其实秦姝祝寿,不只是萧如萱三位姨娘,就是东园里的那些侍妾,也都特意过来给秦姝磕头了。
包括一直养伤的小王氏,和怀孕的辛氏,她们都绞尽脑汁想要在太夫人面前露露脸,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若是能得到太夫人青眼,说不定她们伺候元帅的机会就多了一些,不用继续呆在东园里,当地位低下的侍妾了。
大元帅的孝顺,就是她们也听说过。
秦姝也见到了那位被禁足的吴姨娘,吴姨娘今天,也特意被解禁,过来给秦姝磕头。
见到她的时候,秦姝也忍不住惊艳了一瞬。
果然是个含有的绝色。
除了她曾经见过的何家小姑娘,就属她容貌最好了。
佑安真是好福气!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秦姝也喜欢看美人,忍不住打量了她好几眼,惹得旁人眼热不已。
当然了,怀孕的辛姨娘,也吸引到了秦姝的目光,她磕过头,略坐了坐后,秦姝就派人将她送回去了。
若是因为给她祝寿,就流了孩子,可就太不值得了。
这个寿辰,过得简单,去也比往日更加热闹,毕竟人多了不少。
生辰过了之后,试验田里种下的番薯,也丰收了,果然胜种谷十几倍以上,就是陈修远这么淡定的人,都几乎喜极而泣,完全没办法镇定,他强行压抑心中的欢喜,连忙将这个好消息,通知了大元帅。
但凡知道这件事的,就没有不欣喜若狂的,除了秦姝。
只是,这件事暂且还不能宣扬出去,他们只能憋在心里,默默欢喜。
九月下旬的一天,秦姝还在军营里,忽然帅府中来人,说周真儿已经从旻州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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