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抗几下就被他固定住了双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被扯下,她恼羞成怒抬腿去踢这个恶魔,不想双腿也被他牢牢地固定住。她不甘地扭动着身躯,她宁愿死也不要被这个男人碰!
当身上的最后的一件衣物被扯掉的时候,唐糖忍不住大叫:“阎寒!我恨你!我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拜你所赐!我都已经一无所有了你还想怎样!有种你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报复你,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阎寒不屑地睨了身下的女人一眼:“报复?要不让你也强了我一回?”说完不等唐糖开口,分开她的双腿,生硬地刺进她的身体里,不就是一个女人嘛,等他玩够了扔出去,谁爱玩谁玩。
唐糖双手被男人的大手固定住,她扭动着身子,抵触者男人的动作,没有任何爱意,没有任何的湿润,每一下动作后都像是被撕裂,每一下深入都奇痛无比。可是她逃不掉,男人健硕的身体下,她无处可逃,除了承受着一下下的凌迟之痛,别无选择。
她看着房顶的那盏灯,灯光太过明亮晃得眼睛有些睁不开,可是为什么她却觉得自己被无边的黑暗淹没了呢,无边无际的黑暗,看不到尽头。眼睛有些湿了,一片模糊中看到男人那张魅惑众生的脸,那张脸上带着些许的满足些许的快意还有些许胜利者的炫耀。
她知道,她的身子真的是脏了。那天早上她从色媚出来的时候还可以强迫自己忘记那场春梦,可是这一次要怎么忘,身体上的伤痕,刻骨的疼痛,所有的所有无不提醒着她,她了。她想起了苏言随身带着的那方白手绢,有着些许洁癖的他,她怎么忍心再去连累他?
觉察到唐糖的绝望的表情,阎寒低声骂了一句后,退出她的身子,伸手在她私处摸了几下,唐糖眼角的余光看到他手指上的点点鲜血后,忍不住苦笑,鲜血做润滑,不知这样的床戏预示着什么?今天的侮辱,她一定会报复回来的,她不会一直被人这样被他玩弄在掌心的。
阎寒捏上唐糖的乳峰,冰冷的声音说道:“女人,不要像个死鱼一样,让我不快活,你会更难过。”
唐糖扭过头去,她不要看他,他那张俊美的脸越看越像涂了毒的罂粟花,妖艳,致命。唐糖扭过头去,同样冰冷地问:“你什么时候完事?明天我可以离开了吧?”
阎寒心中再一次没有由来的气恼,他堂堂阎氏财团的太子爷,在她的眼里,竟然还不如一个小小的暴发户。他偏就不信,他收拾不了这个女人了,于是再次狠狠地贯穿她的身子,这一次,没有任何的怜惜。白天里在阎家老爷子那里受的气,尽数发泄在唐糖的身上。
唐糖感觉身子被男人狠狠地撕裂了,来不及缓解疼痛,再一次被撕裂。她隐忍地揪住身下的床单,手指上的指甲因为太过用力而被折断,她生生地忍受着每一下的痛楚,心里一遍遍地重复着,她要离开这里,一定要离开!今晚所有的痛苦,她都要尽数报复回来!头发被冷汗浸湿,身子一遍遍地流血,身体痛,心里更痛!
这样的痛,她一定要让他也品尝一遍!
不知道几点钟的时候,男人终于停了下来,下床去浴室冲澡了。唐糖吃力地起身,捡起地上被扯坏了的衣服穿上,逃似地离开了这个可怖的刑场。回到自己的卧室,唐糖打开浴室里的花洒,冲洗着身子,鲜红的血水混合着白色的捏稠液体流淌到地板上然后被水冲洗不见。如果加注在身上的屈辱和肮脏能这样的被冲洗干净就好了。
唐糖好不容易才洗完了澡,无力地躺在床上,下身很痛,心里是一片空洞,凉飕飕的,怎么都捂不热。无力地蜷缩在床上,这一刻她很害怕,面对阎寒,她总是弱者,到底怎么样才能离开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唐糖感觉头有些晕,浑身上下都很难受。睡意模糊中,卧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扔了一瓶药到唐糖的床上,慵懒的声音说道:“起来喝药,我最讨厌女人拿孩子来说事。”
唐糖扶着昏沉沉的头,小心地坐起身来,拿起那瓶药一看,是一瓶长期避孕药。她感觉浑身都很难受,于是淡淡地说:“明天喝吧,我的头好晕”
阎寒不耐地从药品里拿了一片药来塞进唐糖的嘴里:“吞下去!”接触到她的肌肤,忽然感觉她身上烫得厉害,再看看她的脸色,一片潮红,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 作者有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