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别怪我这个做长辈的不客气了!”老黄太太话音儿刚落,她那几个儿子女婿就都往前站了站,还把手里的棍子横在了胸、前。
靳文礼扫了这些人一眼,然后才说:“我和我媳妇儿回屋商量一下,您看成吗?”
“哼,别耍花样儿,最多十分钟就给我定下来行还是不行!”老黄太太没多想,她认为就算靳文礼两口子打算躲进屋里不出来,自己这边这么多人也不是一扇门能挡得住的。
靳文礼拉着叶水清回了屋,叶水清吓得手脚发凉:“这可怎么办?”靳文礼就算兄弟再多,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外面一堆凶神恶煞要是不答应老黄太太的条件肯定是要吃亏的。
靳文礼却不着急:“媳妇儿,你觉得外面那些人哪个像是能玩命的?”
“你要做什么?千万别闹出人命啊,大不了认了!”
“认什么?一会儿你在屋里把门锁好,我出去对付他们,放心,吃不了亏!”靳文礼说完就走到炕边儿,从炕席底下抽出了一把将近一尺长的西瓜刀,长长的刀身在灯光的照射下不时泛着寒光。
“你什么时候藏的这个?”
靳文礼轻轻一笑:“一直都有,锁好门吧,瞧你男人给你撑腰!”
叶水清听话地在靳文礼出去后锁上了门,然后撩起帘子隔着玻璃往外看。
老黄太太见靳文礼出来得挺快,便得意一笑,只当他肯定会答应自己提出来的条件,只是等对方走近了才看见他手里那把长刀,脸上的笑容立即就挂不住了。
“你这是干什么?”
“不干什么,老太太,实话和你说吧,我家里一共连二百块钱都没有,不过呢我也看出来了,我今天要是不答应你们的条件,我和我媳妇儿肯定是要遭殃的,与其怎么都是个死,不如拉上几个垫背的。我靳文礼别的能耐没有,打个架砍个人还是很在行的,局子里也走过多少回了。我可不是在这儿叫板,今儿我就是丢了命,我外面的兄弟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个!我一个人换你们姓黄的全族老小,值了!来吧,谁先上?”靳文礼边说边拎着西瓜刀往前走。
黄家的人立即吓得往后退了退,但还是有人不服:“靳文礼,别以为装凶就能不赔钱,告诉你,五百块钱少一分都不行!”
靳文礼朝喊话的那人看了过去,见是老黄太太的二儿子,于是嘴角儿一翘:“爷爷就拿你祭血开刀了。”话刚说完紧接着举起刀对着那人就挥了过去。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就见靳文礼的刀已经收回来了,刀刃上还挂着血。
“疼吗?”靳文礼笑问。
那人这才觉得大、腿根儿一凉,低头一看,裤子已经破了,腿上已经有了一条一指长的血口子,血正往外流呢。
“哎哟妈呀,疼死我了!”
“这算什么,下一刀你命根子就没了,你信不信?”
那人立即不敢喊了:“杀人是犯法的,你别过来,要不我去派出所告你!”
“这是我家,是你们三更半夜拿着家伙闯进来想要勒索钱财、意图行凶的,我这叫正当防卫懂吗?杀了你们顶多叫防卫过当,明白吗?你们多少人,我就自己一个,你看警察相信谁,你们死全是白死!赶紧的别他妈在地上爬了,你能躲到哪儿去,我现在就弄死你!”靳文礼故意把自己说得即使是杀了人也是应该的一样。
昏暗的小吊灯在风吹进来的时候不停地晃着,众人看靳文礼那张冷峻的脸也是忽明忽暗显得无比阴森,再加上他手里还举着带血的西瓜刀真就跟对面儿站了个索命阎罗王一样,几个女的顿时吓得呜呜直哭。
“文礼啊,有话好好儿说。你听大姨和你说啊,大姨年纪大了见你三嫂伤得那么重,一时生气才带着你这些哥哥弟弟过来的,你先消消气,都是一家人,大姨哪能和你认真,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你,让你说几句哀求的话也就算了,你这孩子怎么就当真了呢?快、快把刀放下吧。”老黄太太也是吓得腿真打颤儿,但一想到子女的安危就只能强挺着和靳文礼陪笑脸。
“老太太,我可没看出来你们是想吓唬吓唬我,上次你们来闹我妈没让我和你们计较,你们就当我老靳家真没人了,是不是?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整个市里有没有我靳文礼摆不平的事儿,有没有能动我靳文礼的人,今天我不弄死弄残你们几个,我靳文礼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我爸妈还有我媳妇儿上次就被你们给吓着了,好些天才缓过来,现在又被你们吓得手凉脚凉的,我他妈的能放过你们谁!”
“文礼、文礼,大姨一定给他们压惊,这有二十块钱你先收着,等明天大姨让你弟弟再送些礼过来,让你爸妈别和咱们一般见识,金华不是拿了你媳妇儿五块钱吗,大姨明天一块儿给你送来,好不好?”
靳文礼看着老黄家的那几个男的,用刀指着他们:“就你们这孙子样儿还敢和爷爷叫嚣?这个时候就只会让一个老太太站最前面儿了,丢人现眼的东西,赶紧滚!五块钱我已经要回来了,谁看得上你们那几个臭钱!”
黄家人哪顾得上什么丢人现眼,保命要紧哪,扶着挨了一刀的兄弟,架着老黄太太,扔下二十钱后,所有人一下子都溜得不见了踪影。
靳文礼拿着刀敲了敲靳文业的门,轻声说着:“靳老三,你好样儿的,要不是看在爸妈的份儿上,我肯定让你生不如死,你好自为之吧,地上有你丈母娘扔下的二十块钱你出来捡走吧。”
叶水清在屋里看得是心惊动魄,心里既激动又骄傲,家里能有靳文礼这样一个男人依靠着,就是有天大的事儿自己都不用担心害怕啊。
看着靳文礼安慰了他爸妈几句才往这边过来,就赶紧给他开了门。
“你可真行!”
“媳妇儿,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靳文礼拿抹布擦刀,笑着问叶水清。
“夸你呗,我男人有勇有谋,我能不高兴吗!我干嘛在屋里藏刀啊?”
“我以前不是总和人打架吗,就怕夜里有事儿,留着防身的,要是这点事都摆不平那还叫男人?媳妇儿,你说话我太爱听了,你再夸我几句,再让我乐呵乐呵。”
叶水清也不吝惜赞美,一会儿说靳文礼有男人样儿,一会儿又说靳文礼让自己崇拜,最后又说嫁给靳文礼有多正确,把靳文礼夸得自己趴被窝儿里乐得两腿乱蹬,搂着叶水清笑得一颤一颤的。
第二天,黄家果然又来了三个人,送来了好些饼干、白糖还有水果,说是给靳家老两口儿还有叶水清压惊,靳文业则是连面儿都没敢露,后来见了靳文礼也没说什么话,靳文礼也不愿意搭理他。
后来天越来越冷了,眼瞅着要入冬,靳文礼就和叶水清说:“我弄了几筐苹果,过两天给你爸妈送两筐过去,还有一车煤也一块儿都运去。”
“行,哪天去你定吧。”
靳文礼嘻嘻一笑:“哪天?只要你二哥二嫂在家,哪天都行!”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杨乐和李茹,光光会尽量在这文里交待清楚,因为这文本就是重生文,没办法再开另外一本嗒。
PS:完结时争取各种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