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丁山来找程迭戈的第二个晚上,她按照程迭戈说的那样乖乖的看电视,茶杯犬哈尔躺在她膝盖上,诺丁山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着它,程迭戈在处理他带回来的工作,诺丁山想一定是电视太无聊了导致她时不时的眼睛往程迭戈那里看,即使程迭戈已经警告过她不要有事没事看他。
“为什么不能看你,那些小姑娘们为了看你而买了一大堆她们一窍不通的杂志,我看的是实物。”诺丁山说着讨喜的话:“程迭戈,你可是长着一张让我一见钟情的脸。”
即使诺丁山说了讨喜的话,可那个男人一如既往严肃着表情,他还当着她的面戴上眼镜,程迭戈一戴上眼镜就代表着:请勿打扰。
好吧,诺丁山只能把眼睛转到了电视上去,一边看电视一边看钟表,程迭戈说了,十点半左右会完成工作,之后陪她看电视。
刚刚吃完晚餐那会儿程迭戈问诺丁山想要他为她做什么时。“不需要做什么,你只要在空闲的时间里陪着我好好呆在家里,好好陪我看电视听音乐什么就可以了。”她如是回答。
在这几天里她要和他好好的呆着,呆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
现在才九点十分。
差不多九点半时间,当诺丁山再次去看程迭戈时……
诺丁山常常会梦到现在这样的时刻,在温暖的灯光下在他的示意下她走向了他,只是此时此刻她站在他面前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的局促。
“电视节目很无聊吗?”他问她。
“不是。”
“诺诺,你在不安些什么?”
诺丁山心里一慌,迅速垂下眼睛,嘴里说着没有我没有在不安。
他的手一扯,她跌坐在他怀里。
“你又不敢看我了看我了。”他的手指在她半垂着的眼帘上轻轻摩擦着:“你一心虚就会不敢看我。”
诺丁山没有再说话。
“诺诺,不要担心,阿骏那里我会好好和他说清楚的,其实这次朱美宝到美国去不是为了公事,我让她带一些东西去找阿骏,我让她带给阿骏一封信还有一张一亿的支票。”
如程迭戈所想的那样话刚刚说完,就看到她一直垂着的眼帘掀开,就那样安静的瞅着他。
“等和阿骏说好之后,你搬来和我一起住,你想出去找工作就出去找工作,如果想呆在家里就呆在家里,不过我更喜欢你呆在家里,我一下班就可以看到你,你给我做饭烫衣服,我给你我的工资卡。”
“当然,还有克莱儿,等这个周末我们一起去看克莱儿,我想我得好好和她道歉,取得她的原谅才行。”
“诺诺,你说这样好吗?嗯?”
她再一次垂下了眼帘,有温软的液体低落在他手背上。
“怎么了?”程迭戈慌忙拿下眼镜,手去触她的脸颊,手掌在她脸颊上触到了些许的湿意:“诺诺?”
诺丁山脸搁在他肩膀上,展开了双手紧紧去拥抱他:程迭戈程迭戈。
“诺诺?”
“你哪来那么多钱?”诺丁山慌忙岔开话题:“程迭戈,你该不会做了奇怪的事情吧?”
“奇怪的事情?你怎么知道?你不知道吗,我为了你都去抢劫银行了。”
“那可怎么办,你要是被抓住了我可怎么办?”
他浅浅笑开:“钱的事情不用担心,我可以保证那些都是合法的,那些以后我会告诉你。”
以后?诺丁山在心里叹气,冷不防程迭戈加重语气:诺丁山。
“是的。”一时之间诺丁山放射性的应答,就差那句“程先生”了,以前那是她最常挂在嘴边的“是的,程先生。”
吐出一口气,拳头轻轻捶打在他胸腔上,手刚刚触及就被反握住。
“诺丁山,你刚刚有岔开话题的嫌疑,说看看,为什么哭鼻子了?”
“为什么啊?”诺丁山嗟叹着,这位先生真是喜欢问为什么:“能为什么,因为心里快活,程先生,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女人都会因为你刚刚说的话那些话而哭鼻子的,只要那些话来自于她们心爱的人的口中。”
于是他没有再问她为什么了。
十点半,程迭戈终于完成了他的工作。
让诺丁山觉得神奇的是刚刚那些看着很无聊的节目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有趣了起来,她靠在程迭戈肩膀上频频发笑。
“笑点在哪里?”
“不知道。”
小会时间过去,一直在打瞌睡的茶杯犬醒了,它又来舔诺丁山的手指头,小家伙柔软的舌头逗得诺丁山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
横出来的手就从她膝盖叼走了不亦乐乎的小家伙,然后手一扬,诺丁山就眼睁睁的看着毛茸茸一团从她眼前飞过,然后掉进了装一些不要文件的纸篓子里,数声小动物被摔疼在抗议的声音从里面冒了出来。
“程迭戈!你疯了。”诺丁山嘴里抗议着,就要从沙发起身起检查那只可怜的茶杯犬有没有被摔坏。
可,他单凭一只压在她肩膀上的手就让她动弹不得。
“程迭戈,你这是在虐待动物!”诺丁山企图掰开程迭戈压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它舔你了,这让我讨厌……”他慌忙纠正:“是恶心。”
“恶心?!”诺丁山侧过脸去盯着程迭戈,咬牙切齿:“不要忘了,你昨晚也对我那样做了,你也舔了我的,”
迅速闭上了嘴,听听,她都说了些什么?诺丁山在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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