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里,手下意识的去摸了摸刚刚被她肩膀顶住的那一块,那里麻麻的,而发丝擦到的那一块,痒痒的。
老式的公寓深夜里有着动人的韵味,老的墙纸,老的家具,老老的灯光无一在昭显着岁月留下来的痕迹。
往外移动了几步,他就轻而易举的看到了她,她正踮起脚尖把挂着他衣服的衣架往着风口处挂,夜风撩起了她宽大的睡裙,灯光精确的剪切出她身体的轮廓,裙摆及到她脚弯处,她的小腿均匀且秀丽。
“诺丁山不是瘦猴子。”这句话又再一次的从程迭戈的脑海很突兀的蹦出来。
是刚刚的那杯龙舌兰的关系吗?不然他的目光怎么会肆无忌惮的落在她胸前高耸的部位,肆无忌惮的后果带来的是这样一次又一次认知“那具平日里总是被包裹在肥大衬衫下的身体是如此的凹凸有致。”
属于程迭戈不愿意去回忆对于他的人生来说堪称污点的那一个晚上在这个瞬间如此的记忆鲜明。
他的僵硬,她的柔软,柔软且紧致,紧致且美好。
肯定是因为酒精的关系让他走向她的脚步轻飘飘的,有一种气流在他身上蠢蠢欲动的,之后汇聚到了某一个所在,某一个点,等待安抚,等待舒缓,就像……
那个晚上一样。
诺丁山知道程迭戈来到了阳台上,他就站在阳台入口处。
挂好衣服,诺丁山垂下头,发虚的脚步往着阳台入口处走去,入口处就只能容纳一个人的身位,程迭戈往那么一站就很轻易的挡住她的去路。
诺丁山站在他面前,不敢抬头,就小声的说了一声“衣服五分钟后就可以穿了。”
“不急。”他回答出了这么一句。
不急?什么……什么意思?不过到底是什么意思诺丁山已经没有心思去想了,她就想进入到房间去,阳台空间太小了,程迭戈让她紧张,紧张到结巴。
“程……程迭戈,让我进去。”
“我没有不让你进去啊。”暗哑的声线还附带上一点的无辜。
诺丁山只能往前一步,程迭戈依然一动也不动。
还说没有不让她进去,诺丁山伸出手推了推程迭戈,可……她的手劲如此的绵软无力,她眼巴巴的抬起脸,瞧他,眼神带着控诉:你撒谎。
他没有理会就垂着眼眸,眼眸就那样胶在她的脸上,她的脸一点点,一点点的红透。
手尝试第二次去推他,这次她用了很多的力气,可,挡住她的人依然纹丝未动,就好像是故意找她碴似的。
再用力!
他身体就那么轻轻的一侧她就收不住,跌落于他的怀里,他顺势手一伸牢牢的把她框固于他怀里。
双手做拳头状,抵着他,不说话。
“诺诺。”他轻轻的唤着她。
她紧紧的闭着嘴。
“诺诺,今晚……”他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我想留下来,可以吗?嗯?”
心,在狂跳着。
“可以吗?嗯?”这声线轻轻的就这样溜到她的心上,痒痒的。
“如果……如果我说不可以呢?”她终于让自己能开口说话了,即使声音低得就像是蚊子在轻哼。
“那……等衣服干了我就离开。”他的唇轻擦她的耳垂:“诺诺,你要我离开吗?”
他说话气息里有龙舌兰酒的气息,炽烈宛如会灼人一般。
抵在他胸前的手松开,然后,摇头。
他一侧身,她就变成了背部贴在阳台入口的门框上,他一侧脸,她踮起脚尖,先是彼此鼻尖轻轻的触碰,再之后四篇唇轻轻贴在一起,由浅到深,再到他撬开她的牙齿,再到他的手……
最先掉落的是她的胸衣,他的手直接伸进她衣服里抽走了她的胸衣,他的手掌攀上了她的胸前,他的力道使得她频频吸气,当他的手沿着她的小腹想去扯她的……
她紧紧的抓住那只手,她哀求他到床上去。
她坐在床上看着他关上阳台的门,看着他拉上了窗帘,看着他调暗了房间光线,等他来到她面前时她再次轻声要求“程迭戈,你背过身去。”
他很听话的背过身去,诺丁山颤抖的手落在了睡裙的扣子上,解开了四颗纽扣时睡衣滑落于她的腰间,第五颗纽扣还没有完全解开他骤然回过头来,目光肆无忌惮的落在她的胸前,慌张间诺丁山双手去遮挡。
“程……”她结结巴巴的想去叱喝他的言而无信,可在他炙烈的目光下也一句话说不出来了。
甚至于……
诺丁山闭上了眼睛,任凭着他拿下她的手,任凭着他脱下了她的睡裙,任凭着他半跪在床前,任凭着他双掌掌控着她腰两侧。
掌控住她腰两侧的稍微一用力,就迫使着她弓腰。
从顶尖所在传来的阵阵酥和麻使得她只能双手往后,手掌撑在了床上,紧紧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她不能太早的暴露出其实她早已动情。
绵长的前戏让他的进入极为顺利,裹住他们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被单她昨天刚刚拿到阳台晒太阳,昨天Notting Hill的阳光充沛,被单上的阳光仿佛也沾染到他的发未上了,他在她身体里的律动着,一旦力道过大就会带动着他的发末在她的脸颊上蹭着,生动而可爱,可爱到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就紧紧的收缩着,包括……身体的每一个细节变化最快能接到讯息的就是感官。
于是,他感觉到了她更为紧致的包容,他用低低的吼声来传达感官所接收到的欢愉,然后用更快的节奏跟深度的撞击来找寻更为极致的狂欢。
极致中,她细细的抽泣着,可是啊,她的腿却很听话的去……
酣畅淋漓中,他趴在她身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