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t大的新生舞会,总是盛大的举办,因此吸引了不少莘莘学子,就连其它学校或社会人士,无不想尽办法求得一票。
只因t大新生舞会总是举办的有如在饭店参加宴会一般,男的要西装笔挺,女的需着裙装打扮,方可进场,同时会场有提供点心、饮料,如此排场在各个学校里难得一见,所以吸引了许多来自各界的有心人,让会场热闹滚滚。
而今年的新生舞会,终于在今晚隆重登场。
舞会一开始就陆续有人入场,每个人都打扮的花枝招展,想让自己青春不留白,而这可忙坏了担任临时服务生赚取一仟五佰元工读费的魏桐安了。
她端着整盘的饮料,穿梭在打扮漂亮、时髦的人群中,细数着时间,勉励自己再撑两个半小时左右,那么今晚所有的忙碌与随之而来的疲倦都值得了。
“桐安你还好吧?”同样是会场临时服务生的廖明昌,不知何时走到她身旁轻声问道。
“我没事。”桐安对这个介绍打工机会给她的学长摇摇头,微笑道。
廖明昌瞅着桐安略带倦容的样子,感到十分不舍。
初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就被她天真的笑容所吸引,所以总是找借口亲近她,不然以他艳裕的家境,怎会甘心在这当个服务生任人使唤。
他环视整个会场,思考了一下,决定道:“桐安,现在会场的人群大都有饮料点心,暂时不会有什么需要忙的,这样吧!你负责的区域,我帮你处理,你拿些点心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半小时后再来和我替换。”
“学长,这样可以吗?”桐安略显迟疑地轻问。
“当然可以,快去吧。”拿走她手上的托盘,廖明昌眨眨眼微笑地说。
于是桐安在学长的护航下,偷渡了一些可填饱肚子的点心、饮料,躲在安全门后,开始享用今晚迟来的晚餐。
天长地久的踪迹
从进入这个校园舞会开始,龙亚司就没有一刻得闲,现在的女孩真是一个比一个大胆、一个比一个直接,在冷冷瞪视一眼,吓退她们之后,他走到角落的安全门。
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他正打算点燃时,感觉到目光的注视,斜眼一看,脸孔立刻出现嫌恶,缓缓地说:“看够了吗?”
女孩一听,脸颊染上一抹红晕,低声说:“对不起!”拿起吃到一半的餐盘,匆匆忙忙的走开了。
他若有所思地望着那女孩离去的背影。还真是识相呀!不过脸红的面容,还真不错
冲进会场,安安指着双颊,不自觉的傻笑起来。
是他,记得第一次遇见他是在新生注册时,当天他身旁虽伴着一个白皙貌美的女孩,但自己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的追随着他的身影,最后甚至希望自己能像那女孩一样,对他撒娇、受他宠爱。
从那之后,自己常常想起他,原以为不会再有机会碰到他,没想到
“桐安你已经吃饱了,怎么那么快?”一直留意着她的廖明昌,见她休息回来就不时地一个人傻笑,于是开心的走过来询问。
桐安心情愉快地点头“学长,换你去休息了。”往前走一、两步,她又回头高兴地说:“还有,学长谢谢你!”说完即头也不回的走了。
廖明昌皱起眉头,有些莫名、有些怀疑地瞄一眼附近的安全门,自己是否错过了什么?
抽完烟,回到位子上的亚司,继续摆出冷漠的神情,使那些女孩望而却步。
就在他快要受不了时,终于一曲完毕,妹妹与好友陆续回到设置在舞池旁的休息区,否则难保自己不会给那群花痴一个永生难忘的回忆。
“大哥,你说今天会陪我参加舞会的。”刚跳完舞的龙雅琴,对亚司不满的说。
“我不是在这了?而且我也应你的要求,将邢野他们拖来当你那些朋友的舞伴,你还有什么不满?”喝着会场里酒精浓度最高的饮料──啤酒,亚司挑挑眉说道。
“所谓的陪我参加,是要你陪我一块尽兴,而不是一个人坐在这暍闷酒。”她噘着小嘴指控道。
“喝闷酒?”对于这个词汇,不只亚司,就连邢野他们也都觉得好笑。
“对呀!一个人坐在这里,身上好象挂了一个牌子,不是喝闷酒,那是什么?”雅琴分析道。
“我说琴妹妹呀,上了大学,层次越来越高了,说的话让我们这些庸俗之人完全无法理解。”程恩有趣的说。
看着大伙同样疑惑的脸孔,雅琴翻翻白眼说:“那个牌子上写的是‘内有恶犬、生人勿近’。”
霎时,所有人都笑了出来,雅琴得意的说:“怎样?很贴切吧。”
含着微笑,喝口啤酒,亚司不打算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只道:“好吧,那你想要如何?”
“大哥既然是来当我的舞伴,所以待会最少要陪我跳一、两支舞,那才符合你今晚的任务。”雅琴高兴地提出要求。
“我以为你只要你的邢哥哥陪你跳就可以了。”亚司宠溺的点点雅琴的鼻子,取笑道。
闻言,雅琴脸红的不知所措,音乐适时的再度响起,遂站了起来。
“哼!大哥最讨厌了,就会欺负我,不理你了,我要去跳舞。”说完她跺跺脚,转身步进舞池,加入人群跳起劲舞来。
邢野目光一刻也离不开心爱的可人儿,她脸上那抹红晕令他想将她狠狠的搂在怀中咬一口,哎!可惜──“喂!人都看不到了,眼睛还舍不得移开呀?”程恩受不了的说。
收回视线,邢野耸耸肩“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真的吗?你刚刚的神情像是快把我妹妹给吃了。”亚图糗道。
“别胡说,我把琴琴当妹妹看。”不想话题直绕着自己,邢野将炮口对上亚司“怎么?真是来喝闷酒的呀?”
“这也不能怪他,谁叫他一回国就被压进自家产业,哎哟!看他憔悴的,身价当然一落千丈喽。”程恩开口调侃。
“身价有没有下滑我不知道,但论起魅力,我可是行情看俏,不断攀升当中。”亚司啜了一口酒、皱皱眉头,伸手招呼远方的服务生,又道:“刚才要不是你们适时回来,我可能会因为受不了那些花痴,而调头走人。”
大伙全转头看着龙亚司,不错,他的确有那个魅力,瞧那一百八十五公分的迷人体格,一身古钢色皮肩显得阳刚味十足,还有出众的外貌及令所有女人沉沦的深邃黑眸,虽然他常对女人摆出不屑、冷笑、讥讽的表情,却无损他的行情,再加上自身散发出来的自信风采及一等一的家世,更是引人注目。
“喂!在国外待了好些年,你还是一样狂妄。”程恩咧嘴笑道。
“这不叫狂妄,而是自信及事实。”瞄一眼好友,亚司缓绶反击这。
“先生,有什么事吗?”这时,一个女服务生靠了过来。
“帮我们拿些啤酒过来,还有将桌上的饮料收走,谢谢。”是她,刚才遇见的花痴,忍住心头不悦,亚司开口说。
桐安眼光随着声源而至,当场愣了一愣。是他,笑容条地爬上她的脸。
见到她又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亚司脸色沉了下来,开口讽刺道:“满意你所看到的吗?你是不是常常像花痴一样,老盯着陌生男人看?”
闻言,桐安顿觉一股热潮直扑脸上,小声地说:“对不起!”她调开双眼,慌忙地想上前整理桌上的东西,却不知被什么绊到,身子微微一晃,刚好就跌靠在亚司身上。
这下亚司的脸色转为铁青,目光轻视地看着身上的女孩,再度讥讽;“小姐,如果我要叫坐台会自己开口,不需要你如此主动,再说我如果要的话,也不会点你的台。”
桐安脸越涨越红,惊惶的不知所措,挣扎的想要从他身上站起来,却因紧张而不得要领。
“别在我身上像妓女一样扭来扭去。”亚司嫌恶地将她推开。
摔在地上的桐安,委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眼泪含在眼眶里,快速换好饮料,一句话也没说就立刻离开了。
“亚司,你刚才似乎太过火了。”邢野为远去的女孩抱不平道。
听到邢野的批判,亚司一脸他多虑的样子,回答道:“是她自己表现的像个标准花痴,教我相信她没啥企图,很难。”
既然亚司如此觉得,邢野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见亚司厌恶的反应,程恩心生一计,清清喉眬,延绩刚被打断的话题。
“亚司,既然你对自己的魅力这么有自信,那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打赌?赌什么?”亚司扬眉,不解他的意思。
“哪!就赌刚才那个女孩。”程恩下巴往前一抬,引导大家再次看向那女孩。
“她!有什么好赌的?”亚图觉得奇怪的开口问道。
“怎会没有?亚司,我就跟你赌她?敢不敢?”程恩挑衅着。
“喂!把话说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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