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秦昭,你有这么可爱又漂亮的妹子,怎舍不得介绍给为兄的认识?藏得可真好啊。”
楚秦昭闻言只能陪着苦笑,并瞄了一眼那仍吃得津津有味的女人。
哎!幸好,她不是真是他妹子,否则他就要苦恼不尽了。他心中叹着。
“这样吧,既然你妹子好不容易来此一趟,明日由我来安排,咱们去游山玩水,也让云飞姑娘好好见识一下边界的山光水色。”齐安自作主张地说。
“不不用了,齐兄,云、云飞很快就得走了”他也是刚刚才得知她的名字,虽然她自称是云飞公主,但他只当她在胡言乱语,但总之,不管如何他要快些把她送回山林才是,免得他编派的这套谎话被拆穿了。
“哎哥,急什么!我好不容易才来一趟,多走走看看也是好的嘛。”云飞故意慢条斯理,顺着他那“义兄”编派的谎言说道,并笑-着眼。
见状,可把楚秦昭闷极了,又实在找不出个说辞。
“那好!不如就这此说定了。来,云飞姑娘,本官敬-,呵呵”齐安欢喜极了,对云飞有着无上的兴趣,只希望能留她久些。
然而,这样的结果可真称了云飞的意,如此一来,她就可趁此机会好好浏览这的山光水色,方不枉费她千辛万苦走这一遭了。她促狭地向愣在一旁的楚秦昭眨眨眼。这可气死他了吧!
一场盛宴“宾”、“主”尽欢,唯独楚秦昭例外,他心里头七上八下,被这个狡猾的“野姑娘”气得牙痒痒。
“喂!秦昭,你不要老是紧皱着眉头嘛!游乐时该尽兴就要尽兴,别辜负了这良辰美景,-说是吗?云飞姑娘?”齐安忍不住道?
云飞拚命点头,目不暇给的看着身处的风光水色,连多看他们一眼的时间都没有。
而楚秦昭呢?他哪有这么好的心情,他一方面要顾及着齐安的安全,一方面又要想着如何解决这野丫头的问题,令他心事重重,始终僵着一张脸不讲话。
只是,细端详她换上了干净文明的装束,竟散发一种尊贵的气息,彷佛是养在深宫不知人间疾苦的贵族,这和他第一次见到她光着脚丫子的邋遢样有着天壤之别。
究竟那个才是真正的“她”呢?令他陷入困惑中。
此时,云飞一抬眼,不经意的对上了他的目光,猛地浑身一阵轻颤。
这可奇怪了,为何每次与他目光交集都会有让她突地胸口受到撞击一般?
她知道他在注意她,目光没有一刻离开过她身上,而这样的感觉不仅不会让她不舒服,却反而令她觉得温暖、有安全感,彷佛在他的保护下,她可以为所欲为
忽然,她怀念起木拉来,远在家乡的他,在发现了她将虎皮调了包,不知心中作何感想?恐怕已是急得三天三夜睡不着觉了吧!
唉!好想念木拉,连对他的恶作剧都成了那么值得回忆的甜蜜记忆。
她还在胡思乱想之际,突地一阵天摇地动,楚秦昭立即发出警示的来到她身后。
她无法站稳的往后摔去,他连忙以内力稳住自己,并扶好她。
“小心,是地牛翻身,一不小心会跌入山谷的。”他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强壮的手臂绕过她的腰紧扣住,另一只手护住她的头,以防落石碰撞到她,却不顾自己被击伤。
他是如此小心翼翼的保护她,让她的心不断涌入感动的热潮。
但他为何会愿意这么做?他不是一直急于摆脱她吗?
而自己又为何因他的举动感动莫名?她不是一直嫌他刻板没好脸色,整日板着脸不知要给谁看。不若齐公子的风趣好玩然这向来冰冷冷的家伙,却为了护卫自己,忍受落石的刮痛。
她心中的震荡不比此刻天摇地动来得小,她的心急速跳动,血液直往上冲,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他有力的拥抱、担心的护卫,她不自觉将双手拥紧他,身子紧倚靠着他。
待强烈的摇晃逐渐平息,周围的轰降声也安静下来,云飞都还留在刚才的情境,久久回不过神来。
然而,一旁的长江之水却又凶又猛,冲击得底下船只连打滑好几圈。直到安静下来,她还停留在刚才的情境,久久回不过神来。
倏地,一道不客气的声音响起“-还想留在我身上多久?”
赫!这时她才发现他早已松手,而她整个上半身还紧贴着他的胸前。
她几近像**着火般弹跳起身,遂也皱起眉来感到不解。此刻的他,和刚刚那个拚死保护她的人简直判若两人。
她不懂,这个酷极了的家伙,内心是怎么想的?让她猜不透、摸不着。
待她离开他身上,楚秦昭便不发一语,连看都没多看她一眼,径自转身交代下人去。
云飞站在那,顿感手足无措,好似火热的心一下子被打落冷宫一样。
她发誓,下次他再这样对她的话,她肯定要狠狠赏他一巴掌,而且绝对要用尽吃奶的力气。
她紧握着拳头,好像那“巴掌”已经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好了。
然而,当他又转身向她这头走来,她竟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她竟然害怕注视他的眼神,那眸子里有种让她变软弱的力量,足以攫住她的灵魂,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她别过身去,为自己的这种感觉气透了。她云飞公主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没人制得了她的呀!
她赌气地望着滔滔江水,却觉得好像少了什么
“启禀大人,不好了!”一名士兵惊慌的前来禀报。“刚才一阵天摇地动,竟把山路给切成了两半,落石将道路给阻断,属下适才隐约见两人未跟上队伍,现下又找不着将军,不知道会不会是”
“立刻清点人数!”楚秦昭闻言一惊,立刻下令。
不消片刻,前来回报的士兵表示的确是齐将军及另名士兵。
“这下势必得再回头找寻了。”楚秦昭毫不迟疑的,立刻决定再回头去。
然而,大石将来时路阻断,又如何能回头呢?
“启禀大人,不如绕路找未被破坏的山路到一边吧!这里的路我熟,就让属下指路吧!”一名经常伴随齐安上山狩猎的校尉自告奋勇。
“好,那么走吧!”楚秦昭转身向云飞道:“此路多险,不如-先到安全地方等我们回来,我留下一名兵保护。”
他在危急时依然细心地为她着想,令她感动,她不觉怀疑自己是否错怪了他。
“不!我跟你们一起去,爬山涉水我最行了,就算再遇到同样状况,我也不怕。”她坚持。
楚秦昭不再坚持,命众人随即起程。
稍早的一阵天摇地动,将山路给重新移位,树倒阻碍了道路,石头松动难行,才步行过一个时辰,云飞就有些支撑不住了,她再皮、再有精力,也不过是被养在宫里的金丝雀,哪受得了长时间走这难行的山路。沿路的荆棘划破了她的衣裳,割破她细嫩的肌肤,但她一股不服输的脾气,硬是咬着牙不哼一声。
然而楚秦昭却注意到了,于是约略放慢脚步等待落单的她。
“-流血了。”当她来到他面前,他发现了那一道道刺眼的鲜红,他不禁轻蹙眉,疼惜道,即使他想强装冷静,却不轻易从口气中轻泄他的情感。
他低头扯下袖口的一块布,轻轻压在她受伤的部位,那动作如此轻柔。
从他指尖传来的热度叫云飞全身轻颤,只能怔怔的伫立在原地无法动弹。
没想到这么一个铁铮铮又刚强的汉子,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她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心是阵阵悸动,他的动作在在显示出他是那么在意着,她对他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而且她一直以为他是鄙夷、讨厌她的,但是--
“连手也受伤了,怎么也不说?”他怜惜地拉起她的手腕细看,又撕下一块布为她细心包扎着。
然而令他感到惊讶的是,她的手臂是如此的柔嫩白皙,娇嫩得就像受尽呵护的千金大小姐,柔软的纤纤玉手,这哪是受惯风吹雨打的“野人”模样?
他对自己的评断开始摇摆不定起来。难道他错看了她,难道她说的话是真的他的内心骚动顿起,不单只是迷惑对她的背景,还有从接触她身上传来给他错综复杂的感觉,令他忘了放手,竟有种想拥她入怀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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