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她心底的感觉,却是那么,那么的甜,那么,那么的暖。
薄情猛然回神,紧抿着唇瓣,抬起头,看着她如同小鹿一样清澈的眼眸,心底顿时淡开了浓浓的笑意,俯下头,慢慢的把她的衣衫扣住,小心翼翼的拉好了拉链,弯下身,抱起来了她,一言不发的把她放在了车子里。
锦郁看着熟悉的车子,想到之前方依然做过,扭了头,“我不要做!”
薄情有一次狠狠地瞪了一眼锦郁,眼底的光芒并不凌厉,相反,嘴边,却带着无言的温情。
“都已经过敏了,你不去医院,做什么?在这里等着?”
“不不不!”锦郁蹬了蹬脚,死活不肯坐回去,方依然都做过的车子,她才不会坐呢!
顿时扯着嗓子,在寂静的景区清晨,喊了一句:“打死我都不要做!”
薄情听了动作,把她放在了地上,一双眼睛,带着惊艳的美丽,上上下下的看了一圈锦郁,像是要看出来一个所以然,却发现她只是固执的撇着头,不肯看他,也不肯上车。
锦郁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每次见了薄情,尤其是在自己知道自己是喜欢他的之后,就想要耍耍任性。
也许是每一个女孩子的天性,碰到了男人,都会不自觉的把任性耍了出来。
想要自己爱着的男人,哄着自己,那样,似乎是有一种,嗯,怎么形容的感觉。
就像是,自己的天下,在围绕着自己转。
而不是,自己,去围绕着自己的天下转。
她喜欢极了那样的感觉。
薄情半天没有吭声,只是颇为不耐烦的瞪了一眼她,这到底哪里是跟哪里,现在又开始给他耍上了?
要是有骨气,他真想转身就走。
可是,他承认,他的确没骨气,转身走不了,还得软下声音。
保持着一种这么多年根深蒂固到血液里的克制不住的宠爱,怎么可能这么迅速的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