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几乎是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然后就感觉到他的手掌抚摸在她的脸颊上,她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身子都绷紧了。
自打那次他送她回府后,她不是没有想过再次见面,却是从未想到他竟会做出这种事来。
徐昭的呼吸平稳,一动都不敢动,只等着他离开,却不知她这样子更容易让人察觉出不对来。
韩子煜的手顺着她的脸颊摸在她的嘴唇上,然后,便不怀好意的捂住了她的嘴。
徐昭呼吸不畅,反射性地睁开了眼睛,耳边就传来一声似笑非笑的声音:“怎么不继续装睡了?”
徐昭听了,心里噎了噎,他半夜偷偷溜进她的房间里,怎么还能若无其事的说出这种话来。
不等徐昭开口,韩子煜就微微用力,将她拉了起来。
夏日炎热,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月白中衣,领口也有些低,被他这样拉起来,徐昭不禁有些恼怒。
可一想到他的身份,她就不敢放肆了,半天才开口问道:“二皇子找民女,可是有什么事情?”
徐昭试探地问道,只是她实在想不出来,他找她能有什么事。
两人总共只见过两次,而且最初的那次她还冲撞了他。
“子瞻。”见着徐昭愣神,韩子煜又开口道:“往后就这样叫。”
好一会儿,徐昭才明白过来,他是在告诉她他的表字。
徐昭微怔,张了张嘴,眼睛里闪过一抹震惊。
古人的表字只有亲近的人才能称呼,他和她只见过两次,又有男女之别,他怎么会告诉她这些。
而且,还说的这么自然,好像她本该这样叫他一样。
徐昭觉着,她真的有点儿摸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思。
“您是皇子,民女不敢放肆。”徐昭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小声道。
韩子煜看了她一眼,眼中带了几分威严之色,徐昭纵是低着头,也能感觉到头顶上传来的目光。
“冒充国公府家眷,叫本皇子哥哥的时候,本皇子可没见你有什么不敢。”
“--”所以说,他是一直抓着她的把柄不放了吗?她以为这件事情在上一回早就解决了呢。
徐昭心里暗骂一句,半天才开口叫了声:“子......子瞻。”
不知是不是错觉,在她叫出口的时候,某人好像笑了笑。
紧接着,徐昭就见着他从袖中拿出一个檀木盒子来,递到了她手中。
“这是什么?”
徐昭愣了愣,才将那檀木盒子打开,一股冷气就冒了出来。
徐昭瞪着眼睛,看着里头放着的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拳头大小,散发着寒气。
只片刻的功夫,徐昭便感觉身上凉快下来。
“这是寒冰珠,是我从南疆带回来的,你拿着,往后就不会觉着热了。”
徐昭僵在了那里,就想到那天在马车上他说要送她冰块儿的事情,她只当他是随口一说,不曾想他竟然会将如此贵重的东西拿给她。
“这样贵重的东西,民女......”
徐昭才刚开口,就听面前的男人道:“给你你就拿着,不必说那些没用的。”
徐昭半天没找回自己的声音,真的是在遇上这个男人之后,她愈发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多说多错,倒不如不说。
“你父亲回京就职,往后你就安心在京城住着。”
听着韩子煜的话,徐昭一下子就愣住了,眼中满满都是震惊。
原来,爹爹调往京城,是他的手笔。
怪不得,好端端的皇上怎么就下旨了,之前也不见皇上有多看重爹爹。
徐昭终于忍不住问道:“您为何这样做?”
韩子煜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道:“你觉着呢?”
徐昭咽了咽口水,哪里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这么说来他是因为她,才将爹爹调回京城。
徐昭心里又是惊讶又是不安,脸色变了又变,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因为还在怪她那日的冲撞,还是说,因为别的什么。
凭着直觉,徐昭隐隐觉着这二皇子对她有些不一样的意思。
可她才十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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