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疲惫闭目养神,而靳恒远则侧支着身子痴痴的凝望,脑海翻腾着旧时的记忆。
犹记得那日,他偷吻如偷人,心跳如鼓,慌了神,却在事后,好一番回味无穷。
如今呢,他终可以光明正大的吻她,大大方方的要她……
他笑了笑,眼生迷恋,心驰神荡。
就这时,苏锦突然噌的睁开了眼,且急坐了起来。
这让靳恒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
“刚刚你沾水了,那么一大片伤口,要是发炎怎么办?药箱在哪?我去拿来给你再上点药,包一下。要感染了可麻烦了。”
原来她这是记起他身上的伤了。
呵,老婆这么会疼人,这让初为人夫的他好不高兴。
“起居室柜台抽屉里另有医药箱,药一样的,不用下楼去拿。”
“哦!”
她答应着,往外去。
靳恒远看着,她走路有点和平常不一样。
没一会儿,她折了回来,手上拿着那医箱药,坐到床沿着问:
“哪种?”
“这个!”
靳恒远凑过来把药膏挑了出来,然后把刚刚穿上的睡衣又脱了,往床上趴了上去。
苏锦跪上床,把头发用皮筋给扎起来,等再看到他的背时,她愣了愣,不由得失声叫了起来:
“怎么……怎么这样了?”
之前检查他没有没受伤时,他的背部除了被纱布包的那块伤的严重外,其他地方,也就几道微轻的擦伤,现在怎么横七竖八全是抓痕……
“拜你所赐啊,这全是你的杰作!”
靳恒远歪过头看她,玩味的低笑,见她神色一僵,又坏坏的倾过身在她耳边补充了一句:
“我刚进去的时候,你掐得我特别的厉害……”
哎哟,她能不能假装没听到。
瞧瞧这人,多得意。
她瞪他,脸上烫的慌,胡乱的从医药箱内一把抓起一包还没拆封的纱布,就往他嘴边堵了过去:
“你再这样不正经,我……再在你背上抓上几道……”
他噗哧笑,伸手挪开她的手,转而揉她的发,满口尽是宠溺:
“好啊,只要你受得住。我奉陪……”
什么奉陪啊?
真是可恶,说话越来越没下限。
苏锦无语瞪了他几眼,急忙忙转开话题:
“哎呀,你又弄乱我头发,躺好躺好,我给你上药……”
他笑笑,乖乖躺上,闭着眼,感受着那纤细的手指,在他背上打转,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在背上流蹿……
“擦好了,也包好了,快把睡衣穿上吧!”
他坐起穿上后,却没睡好,而是把她拉进了怀:
“你有什么地方需要擦药的吗?礼尚往来,我也可以为你服务!”
她一怔,在对上他晶亮的眼神时,很快就意识到他那是什么意思了,连忙躲:
“不要,我……我没受伤……”
哪躲得过。
他立马将她压在了身下,嘴里吐着暧昧的气息:
“我得亲自检查一下才能确诊……否则我哪放得下心……”
“不要!”
苏锦摇头,脸孔涨得羞羞红。
“哎,别难为情好不好。你刚刚出血挺多的……我们是夫妻,让我看看怎么了……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更得为你负责到底。刚刚你走路都有点异样,我必须得确定一下……”
他捧着她脸,非常认真的要求着。
“我真没事。”
她继续坚持,哪怕刚刚恩爱过。可她总还是放不开。
“你要是非要执意说自己没事,那行,我们再做……我还没过瘾……”
他又笑眯眯起来,那手,改往她衣服底下去了……
苏锦吓到了,忙抓住:
“别了,好不好……我累……”
“别也行,给我看!”
“不行……”
“两选一。”
狡诈的坏男人啊!
“我不选。”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
“呀……”
后来,还是让他如愿了。
她呢,臊的把脸全藏进了被窝里,难为情死了。
他看在眼,在边上低笑:“干嘛,十嘛,小心别把自己闷坏了……要不,我也让你看,放心,保证不长针眼的……呀……”
他被伸出来的素手,给狠狠掐了。
不过,他被掐的特别高兴,一阵阵笑,在室内荡漾开,好不欢畅。
所谓夫妻,就该如此亲密无间。
而他喜欢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