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在桌子上摸啊摸,摸到了餐盘,也不用刀叉,直接抓了炒蛋就往他脸上送。
“对准嘴啊!”吼,抹了他一脸!
“你太高大了,我看不到啊!”她调皮的回。
她得跪在椅子上才能穿过他的肩,瞧见桌上的食物,可她就偏不这么做,她要当睁眼瞎子,把他的脸抹得乱七八糟。
“要不要喝咖啡?”
“你一定会直接从我脸上泼下去。”
“才不会!”小手在桌上游移“咖啡在哪里呀?”
“在小心!”她的手竟然直接伸入了咖啡杯。
“啊!”被烫着的她大叫,慌忙缩手。
裘先盘着急的想看她的伤势,无奈被两人一起穿的衣服绊住了他,他干脆直接将睡袍给脱了,转身拉起小手细察。
“没怎样啦!”岳含青缩回手来“我只是吓了一跳,那咖啡早就不烫了。”
“真的没烫到?”
“对啊!”她挑眉“你怎么变得这么婆妈,想也知道那咖啡放那么久了,怎么可能会烫嘛,笨死了!”
他白她一眼,大掌托起她的臀,将她放回隔壁的位子。
“我还没玩够耶。”
“不给你玩了。”
“喂!你很扫兴耶!”
“咖啡不烫了,但汤还很烫。”浓汤上头浮着一层薄油,锁住蒸气,故底下还是热腾腾的。
“所以呢?”
“所以不给你玩了。”免得她下一次换被浓汤烫着。
“你可以把浓汤挪远一点啊,这样还是可以玩的。”她喜欢这个游戏。
“如果你只是想抹脸的话,这样也可以!”他直接将蛋抹到她脸上。
“喂!”她挥舞若双手抵抗“不要!裘先盘,你很浪费”吐司塞入她的嘴。
可恶!老虎不发威,将她当病猫吗?
岳含青直接跳到他身上,抓起盘中食物往他嘴里塞,抹得他一脸都是。
“野蛮人!”
“我印度人啦!”所以用手吃饭!
两人你来我往,谁也不让谁,没一会儿盘中食物就见底,谁也无法再攻击谁了。
一样的一脸狼狈,一样脸上一团混乱,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哈哈大笑起来。
“你的样子好好笑!”岳含青捧腹。
原来跟他在一起是这么的好玩啊!
“你也没好到哪去!”也不去照照镜子。“过来。”他勾勾手指。
“干嘛?”她揩掉眼角笑出的泪。
“把我脸上的东西舔掉。”
“啊?”舔掉?“很脏耶。”
“脏?脏我先舔你的!”大手直接抓过小脸,舌头在她脸上乱舔一通。
“啊哈哈好痒啊哈哈”她笑着想闪躲,但夹在两颊上的手才不如她愿。
“你这样很像小狈。”
“汪汪。”舌头伸得更长。
“唉唷,你太爆笑了,唔”火舌就这样喂入喷笑的檀口内。
她在刹那间安静了下来,闭眼回应,小手贴上肌肉硬实的胸口。
她终于再也受不住的昏厥,而在她身上仿佛永远无法餍足的他,仍是尽情的摆动劲腰,直到半小时后,才心满意足的倾泻欲火,抱着她一块儿睡了个无梦的香甜回笼觉。
至于退房时间,谁理它!
裘先盘才进入办公室,椅子都还没坐稳,就接到岳含青发来的简讯。
我中午请假一个小时,星月漫motel见。
他失笑,心想晚上又不是不能约,干嘛急巴巴的中午就要?
这个女人初识**,胃口就被养大了。
你又知我有空了?
吊一下“大胃王”的胃口,摆点姿态,以免她还真把他当牛郎,随叫随到,奋力服务,还没给夜渡资哩。
你一直都很有空啊,不然我怎么常看到你?
她能常看到他,是他拚死命排除万难得来的,要不,业务部门说自由很自由,但时间却是最难预先确定,常为了迁就客户,晚上也是西装领带打整齐,奔波忙碌。
他身为经理,在外跑的时间较一般业务员少,但与他相约的都是得罪不得的大客户,在时间的弹性上反而比较差。
才两个小时,扣除吃饭时间,你够用吗?
这次简讯回传得比较慢,他猜她在思考。
两人的办公室恋情在公司内还是秘密,而这女人也实在有演戏细胞,对外一副两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不骂他个“王八蛋”、不与他争锋相对心不爽的模样,但一转过身去,简讯就传来,十次有八次都是床上见。
他该高兴他的床上功夫甚得青睐,还是该哀怨两人之间仍暧昧不明的恋爱大都在床上谈的?
过了约十分钟——我改请两小时了。
果然如他所料。
这女人实在是他啼笑皆非。
她迟钝归迟钝,冲劲却是很强,只是这冲劲会不会像花火一样“咻”的一声飞上天空“砰”的一声炸开,绽开最美丽的姿态后,就消失无踪了?
这是他目前搁在心上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