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不说话,不理他,会让他陷入恐慌。
“久了就发现你是纸老虎,还是头笨虎,在夏天感冒。”这件事情她可以笑十年都不会腻,哈哈哈。
蒋立亭得意的叉腰大笑,结果马上就遭受攻击,尖叫着跳起来。
“啊不要捏我!啊怕痒是她的罩门,她尖叫着闪躲殷岳的搔痒攻击,想要逃走跑得远远,但一被搔到痒处她就全身发软,挣扎得很吃力。“不公平,没有这样欺负弱小的,吼—礼尚往来,换她捏他,可他皮硬肉厚一点也不怕,她只好也搔他痒了。
“你敢?”殷岳看她邪恶的食指在他眼前弯了弯,他眯眼,脑中警铃大作。
“为什不敢?”蒋立亭闪电般出手,快速挠了挠他的腰,随后转身逃离。
“你死定了,过来!”殷岳高大的身躯闪了一下,粗鲁的抓住她,不顾她尖叫的就是一顿“搔痒重刑”侍候。
“救命,啊哈哈哈—住手!住手!”
两人打打闹闹,嘻嘻哈哈,对彼此都没有设防,不介意对方对自己身体的触碰,闪闪躲躲,你追我跑然后,蒋立亭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玩火自焚。
大概是已经不怕殷岳了,想说他只是一个邻居,却忽略了他是个男人。
当他大发威,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双脚离地时,她吓到,一个不小心身体往后倒。
“小心!”殷岳拉着她,但挡不了她倒下的力道,只能顺势随之倒下。
她的背贴在长廊木质地板上,他的身体悬在她上方,他穿着的日式浴衣在两人打打闹闹间已敞开,露出他的宽肩以及肌理分明的胸膛。
浓重的呼吸喷洒在她鼻间,他的气息,这么近,这么浓,这么的好闻,这么的让人脸红。
蒋立亭躺在地上,看着殷岳近在咫尺的脸庞,那张写着“我是坏人”的脸,凭良心说,很好看
“你没事吧?”殷岳担心地间。“有受伤吗?为什么脸这么红?”就算她摇头表示没事,他还是伸出手掌忧心地抚摸她的脸,一触及她的肌肤,他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太暖昧了。
可是他没有办法移动,因为他无法挪开视线,就这么看着眼前那张小脸。
他能闻到她身上飘来的甜蜜香气,让他忍不住靠近,鼻尖近得轻触到她。
她屏住呼吸,看着他的脸不断接近,满心的期待
眼看两人鼻尖贴鼻尖,嘴唇就要碰嘴唇—
“喵呜”一阵猫叫声打破了两人之间暖昧的氛围,他们火速分开。
蒋立亭捧着红透的脸,脑中不断的想,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两个人之间那个那个,哎哟,是什么啊?
“我那个,很晚了,我回家了!”她背过身,尴尬的不去看他。
“嗯。”殷岳很懊恼,刚才玩得太疯,没有注意到他是不是不小心露出了自己的企图?她发现了?害怕了?想躲他了?
“晚安。”蒋立亭迅速跑去打开大门,头也不回的冲回家。
殷岳一个人留在原地,懊恼的抱头。
“我吓到她了”瞧她逃得这么快,看来他是没机会了,怎么办?他下意识的想借酒浇愁,于是伸手摸向那瓶退了冰的啤酒。
“咳!”一声咳嗽阻止了他的动作,顺着声音看过去,是去而复返的蒋立亭,她看着他伸向啤酒的那只手,美目一瞪。
他立即收手。“我没喝!”
“那最好。明天早上你要叫我起床慢跑喔,就这样,晚安。”她丢下这句话就跑了。
殷岳只花了一秒钟就想出她特地回来说这句话的意思。
她从来不曾要求他叫她起床,都是他主动,女孩子会叫一个很明显对她有兴趣的男人喊她起床,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排斥。
为了这个发展,殷岳笑了起来,决定找个适当的时机她更喜欢他的陪伴、他有七成把握的时候,就会对她告白。
现在,先享受一下暖暖昧昧,你追我跑的乐趣。
星期四的早上八点钟,一对男女并肩缓缓走在街道上,两人都穿着运动服,一黑一白,边走边聊天,神情气氛很自在。
“我觉得我体力变很好!”蒋立亭对身边的“教练”说,还伸出手臂比出大力水手的姿势。“我最近搬糖、面粉,感觉力气变大很多,特别是揉出来的面团,特别香q!”
殷岳笑着捏捏她没有半点肌肉的手臂。“错觉。”
“是真的啦!”她嘟嘴辩解。
“你今天十点上班。”殷岳看了看时间,还有两个小时,这时间应该够她洗个澡再打扮一下,再出门去。“要自己开车去?还是我送你?”
“今天九点半就要到会场布置,纱纱会来接我直接过去。”她回答,今天不需要他的接送服务,然后注意到他脸上一闪而逝的失望神色,不禁窃笑。
“啊,纱纱来了。”
她看到自家门口停了一辆黑色休旅车,在车旁走来走去的女人,正是梅纱。
穿着俐落套装,头发给起,脚踩三寸高跟鞋的梅纱步伐健稳,简直像是穿着平底鞋般自然,此时很有气势的在讲电话。
“少罗唆!反正我的人半小时就会到,东西给我准备好,就这样!”她非常土匪的对电话那头的人呛声,再挂上电话。
然而,面对客户那杀气腾腾的锐利神色,一看见蒋立亭朝自己走来,立刻就消失无踪。
“亭亭!”梅纱原先悍妇般的表情变成温暖可爱的笑,朝好友挥挥手。“你去运动?好乖好乖,这样对身体好,难怪你最近气色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