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眼下的事处理掉,妈妈还在医院躺着。
表姐的来电如同解药,纾解了我所有的提心吊胆和担忧。
妈妈终于醒了。
我扑在洛瑾承温暖的怀里放声大哭,边笑边哭,鼻涕眼泪糊了他一身。那种仿佛失而复得的心情太令人激动了。
我跟洛瑾承说:“我不想在这时候让我妈知道你的存在,你先回y城或是先找个地方待着。”
洛瑾承大手环住我,另一只手轻抚着我的脸颊替我拭泪:“就这么舍得让我不见阳光?”
我在他厚厚的脸颊轻吻了一口,声音还带着哭腔:“我妈对家境太好的男人有心结。经过曾伟华的事后,她心里有阴影。谁叫你早早就露脸了,我妈早知道你是我老板。不然,我还能骗骗她……”
下一秒我嘟囔的小嘴便被他的微凉柔软堵上了。他辗转缠绵,把我的柔舌搅弄得酥酥麻麻。
我嗔道:“先送我……去医院。”
他这才意犹未尽松开我。
……
到医院的时候,两名民警也来了,礼貌的等待医生给妈妈重新检查一遍后才开始做笔录。
妈妈虚弱的说,当时没开灯,只听到柜子有响动,被惊跳起来,叫了一声“谁?”
借着房子外微弱的光线,只看出那贼似乎很高大。妈妈还未来得及喊第二声便被他用什么重物击倒了。
我听着惊心动魄的诉说,背上一阵凉意。这年头半夜三更被入室偷窃最后杀人灭口的案例比比皆是,妈妈算是福大命大。
民警小何也如是说。他还汇报,调阅了小区内的摄像头,确实发现在凌晨两点有身材高大的可疑人出入我们小区。而昨天前天的录像显示,这男人曾来踩点过两次,显然是有预谋有目的的入室偷窃。
我心惊肉跳,听着民警再三叮嘱,年尾小偷猖狂,尤其是未加防盗栏的低楼层住户,更应锁好门窗。七楼以下,都算作低楼层。
小何最后安抚,会加快破案速度,请我们放心。
我点头感谢。本来这类偷窃撞上谁谁倒霉,还不知得等到哪个猴年马月才能破案。谢天谢地人没事。
洛瑾承当天晚上便只身先回y城,这样的大老板日理万机,还有一箩筐的事情等着他决策。
我在桂县老家待了两天,确认妈妈伤情无异了才动身返城。临行前妈妈把我叫到身边,语重心长:“小李在你生日那天过来看我,直抱歉遗憾说这样重要的日子没法陪你。我看他心眼实诚,也很体贴。他送了五斤茶油过来,倒不是有多贵重,而是那份心意可贵。我还替你探问了家里,他爸妈都很开明。这样的人家才靠谱,你呀,就别挑三拣四了。”
我耐着心思听她絮絮叨叨,也不打断,只“嗯”了几声,直说:“谈恋爱也得有个一两年才确定适不适合,再说,我的事业也得有点小成绩才能在人家里抬起头来是不?”
妈妈点头:“也对,也怪我没能给你个好出身……”
“妈!”我赶忙打断,“每次都妄自菲薄,就不能给我点底气吗?我从不怨自己没个有钱老妈。我有手有脚有头脑,想要什么我自己去争取,要不起的我也不强求。你常说知足常乐但也不安于现状,我一直铭记于心。难道你女儿自身条件会比别人差吗?”
妈妈眼角噙着晶莹泪花,含笑点头。
再三叮嘱妈妈注意安全才回了y城。只是一回到工作岗位,却轻松不起来了。
高层连续几天都在开会。间歇时刻,陈总会向我透露内幕消息。
如今我对这个岗位早已驾轻就熟,陈总也逐渐将我视为心腹,这其中有对我工作能力的肯定,也有我和洛瑾承莫名关系的因素吧。
“洛总的老同学原本做肥皂,前不久听说入股了jl。最近频频和我们公司的专营店暗中较量,对整个系统的销售都有所冲击。”
jl主营的是另一家知名化妆品连锁店,门店遍布全国各地,数量是fk的两倍。
我问:“jk的定位和门店位置很多都和我们的不冲突,如今他们要有大动作了吗?”
陈总深沉地道:“以前没有,现在……正在悄悄的改变。他们a省已经有几家门店开到了我们的合作专营店附近。还有一个问题……”
陈总意味深长的睨了我一眼,“这位老同学是袁秀成的丈夫。”
“……”
陆敏?我瞪大着双眸,甚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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