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喜?哪有半夜报喜的"六蛋子小声问道。
‘‘确实,我也从未听说过半夜报喜的。"我皱着眉头望向他们离开的方向。
‘‘有古怪。"六蛋子看着我说道。
‘‘跟上!"说着我立刻朝那条岔路跑去,六蛋子紧紧跟在我的身后。
我们的速度很快,脚步声也很大,但是前面的人却根本听不见,不是因为我们跟的远,而是因为他们的鞭炮从来没有停止过。
‘‘师兄你发现了没?"我眯着眼睛将他们看了个遍。
‘‘他们穿得是丧服!"六蛋子揉了揉眼睛惊讶的说道。
‘‘对,这喇叭分明吹得很喜庆,但是他们竟然穿着丧服,这不是很奇怪吗。"我不停的变换位置,以防被他们发现。
‘‘难道是新郎结婚当天死了?还是新娘死了?"六蛋子猜测了起来。
‘‘瞎猜。"我白了六蛋子一眼说道。
那报喜的队伍在城里绕过了不少街道,但是却没有一户人家开门观望的,甚至刚刚还亮着灯的人家,在听到鞭炮和喇叭声后立刻熄灭了灯。
我和六蛋子越跟越觉得慎的慌,因为我们看见一条条的白绫挂在了树上和路灯上。
‘‘他们不会是鬼吧。"六蛋子浑身颤抖了一下说道。
‘‘你能看见他们吧。"我拍了拍六蛋子的肩膀说道。
‘‘能。"六蛋子点了点头。
‘‘那肯定不是鬼。"我想也没想立刻说道。
一阵凉风吹过,我和六蛋子都哆嗦了一下,他刚想打个喷嚏就被我捂住了嘴,硬生生憋了回去。
最终,报喜的队伍停在了一座大宅前。
大宅十分的豪华,两扇黑漆的大铁门将一切阻隔在外,门口有两只石狮子,但此刻狮子的身上都系上了一条白绫。
门口院墙上的灯也关了,换成了两个白色的灯笼,而白色的灯笼上却用红色的颜料写了两个喜字。
凉风不停的从四周吹来,整个大宅显得阴森恐怖。
报喜的队伍放完了最后一挂炮后,铁门打开了。
是一位身材佝偻的老人打开的,而他也穿上了丧服。
报喜的队伍一个个井然有序的进入了大宅,期间喇叭声没有停止过。
当所有人都进去后,老人走出了铁门,他把院墙上的两只灯笼取下来后还看了看四周,最后走进了铁门内,将门紧紧的锁上了。
这时我和六蛋子也从暗处出来了,我们来到了铁门前,瞪大眼睛看了看眼前无比豪华的大宅。
‘‘这比山村的房子大多了吧。"六蛋子咽了口口水说道。
‘‘不愧是城里,山村的房子跟这儿根本没法比。"我也被面前的房子镇住了。
‘‘那我们进去看看?"六蛋子问向了我。
‘‘都到这儿了肯定要进去。"说着我走到了铁门前。
虽然这铁门够大,但是这防盗系数还是太低了,连我这小小的身板儿也能三下五除二的过去,就更别说六蛋子了。
其实当时的我们根本不知道这座大宅是谁的,如果我们知道的话估计会立刻逃走。
我和六蛋子平安进入了铁门内,但是我们的身体却僵硬住了,因为一双在夜晚发亮的眼睛正恶狠狠的盯着我们。
是一条狗,好大的一条狗,就跟刚出生的牛犊一般,最关键的是它好像没被栓着。
‘‘怎么办。"六蛋子的嘴角抽动了几下,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我能怎么办,现在的我们上半身光着,就像是洗干净的食物出现在这条大狗的面前。
还好它只是一个劲的盯着我们,并没有扑上来。
我和六蛋子谁也不敢动,甚至连挠一下痒痒也不敢。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我和六蛋子的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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