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俊美,一派怡然自得的样子,也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
他困惑地看了那人一眼,对方却率先过来躬身道。“见过侯爷。”
长乐侯皱起眉“你是何人?”
“在下是金城公主身边的人,有密事要和侯爷札下商谈。”
他狐疑地盯看他“金城公主身边的人会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谈?”
来者正是圣怀璧,他诡笑看迈上一步走近,低声说。“事关侯爷的心腹大患,不知道侯爷可有兴趣?”
长乐侯的眸光闪烁,哼声道。“本侯会有什么心腹大患,你休要胡言乱语地瞎猜。也好,你就跟看本侯进府,本侯倒要听听你还能说出什么鬼话来!”
“侯爷恕罪,在下不便进府,只有一句话要告知侯爷,侯爷信也好,不信也罢,都任凭侯爷自己决定。”
“装神弄鬼,故作玄虚。”
圣怀璧笑着俏声道。“在黑羽定海府上藏着一人,此人是黑羽定海的府中花,座上宾,却是如今黑羽国的死敌此事若说玄虚,的确也算得上吧。”
长乐侯一惊,追问。“什么死敌?你意指何人?”
“此人据说与侯爷己经有过一面之缘了,侯爷若是好奇,可以再过府一见,只是请记得带上一个能认得出此人真实身分的人。”
长乐侯依旧不解,不耐烦地骂道。“罗哩罗唆,没有一句有用的。你让我带谁去见谁?”
“带谁,这要由侯爷自己挑选,见谁只怕侯爷不信。侯爷可知道如今圣朝的丞相是谁?”
“令狐问君?”他怔住了“你说黑羽定海的府上藏的那个女人是令狐问君?”
圣怀璧笑道。“侯爷是否还记得那名让黑羽定海金屋藏娇的神秘女子?侯爷若是不信的话,可以找人验证。在下这是为了黑羽的江山着想,若黑羽定海暗中私通壁朝,出卖黑羽,侯爷的这个爵位只怕是保不住了。”
长乐侯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冷森森地瞪看他“小子,你该不会是黑羽定海故意派来设计陷害本侯的吧?我告诉你,本侯在朝堂中几十年,见过的阴谋诡计多了,你这点鬼域伎俩趁早还是收起来,不要在本侯面前卖弄二
“回去告诉你那个主子,本侯会在朝堂上和他明刀明枪地过招,他黑羽定海现在的确是朝中擎天巨掌,但若让本侯抓住了他的小辫子,他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圣怀璧笑嘻嘻道。“侯爷真是年纪大了,疑心病这么重。在下说了,我是公主殿下的人,为何要为黑羽定海卖命?再说,黑羽定海在黑羽朝中一日,对我们金城来说也是心腹大患。
“如今我们公主虽然要和黑羽结盟,但最怕的还不是黑羽国日后的吞并,倘若能除掉黑羽定海,金城也可以松一口气。届时公主若能继承王位,而侯爷承掌朝中大权,两国邦交往来,达成睦邻友好,对两国百姓也是功德无量之事,难道侯爷不想如此吗?”
长乐侯在心中飞快地盘算看,要知道此人是否是金城倩的手下并不难,派人去查一查,问一问就知道了。若真是金城倩派来的,那金城国果然也在暗中另有图谋,绝非仅仅是要和黑羽结盟求和自保这么简单,原来他们的目的是扳倒黑羽最
能打仗的镇海将军黑羽定海。
对于黑羽最终吞并金城国这件事,长乐侯和黑羽王的共识是一样的,不过这一仗由谁谋划和领兵,自然就会有分歧,他最怕黑羽定海最终成为这关键大战中的最大功臣,风头出尽,彻底压住自己不能翻身。而眼前这个金城人带来的讯息,
在这敏感时刻无疑是一个极为刺激人振奋的好消息。
黑羽定海难道真的胆敢把圣朝丞相令狐问君私藏在自己府里?他这么做为的是什么呢?
若这件事是真的,一状告到大王那里,黑羽定海就再也翻不了身了!可倘若这件事是假的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他完全可以按兵不动,对他来说也不吃亏。
长乐侯心中想得飞快,己有了诀断,但表面上依旧冷冰冰地说。“真是一派胡言,我黑羽之所以如此国运昌盛,正是因为朝内百官上下齐心,共同辅佐大王,岂容你这身怀异心之人在此离间我同殿之臣的情意二哼,你最好趁本侯还没翻脸
之前赶快走,也算是本侯给你们金城国一个面子,否则别怪本侯拿下你,去找你们公主评理!“
圣怀璧听他一番义正词严的说词,根本和刚才的话自相矛盾,心中虽然轻蔑面上却丝毫不显,知道自己的话必然己在对方心中种了根,他此刻装出这副盛怒的样子,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见鱼儿上钩了,他便装着苦笑畏惧的样子,边应着
声边飞快走了。
见他离开,长乐侯叫过一名手下“去,跟看那人,看他是不是回了驿站,是否是金城公主的手下人。”他随即想了想,又对身边人问道。“和圣朝开战之前,黑羽留在圣朝的使节是不是黄门静?”
“是,侯爷,正是黄大人。两国一开战,使节就都撤回来了,黄大人因为在朝内暂时无事,所以也不必上朝,如今应该是在府中休养。”
长乐侯凝眉道。“休养?那个老小子还有闲情逸致休养?把他给我叫到府里来!我有话问他,”
“是!”黑羽定海突然收到金城公主的请柬,十分纳闷。
他与金城倩素无私交,只听妹妹说过曾在宫中过到她,他虽然知道令狐问君曾经出使金城,可是不确定她与金城倩有几分交情,但他知道金城倩有很大的可能己经认出令狐问君了,他暗暗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