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心疼的温柔,让她顿时词穷。
“你想教训那个变态男?他曾欺侮你的朋友?你放心,他和另外两个人已经不可能再作恶了。”如果四肢全断外加不能人道的男人还可以为害女性的话。
蓝蝶衣咬着下唇,一脸犹豫。他怎么能用这种深情的目光看着她?因为在打点滴,她只能困难的挪动身体,却无法避开他的凝视。
突然,她想起一件事“你怎么知道我在夜店?”俗艳的彩妆加上假发,下班后还绕路来这里,若非有心监视,根本不可能发现她的行踪。
“这个是琅告诉我的。”他摸摸鼻子,才不说是他亲自跟踪她。
“琅君还在夜店?”她紧张又震惊的坐起身,深怕青琅君回家。
他的脸色暗沉。为什么她那么紧张青琅君?
“别动。”
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几乎将挂点滴的吊架拉倒,手臂上的针头也冒出血珠,他连忙安抚她,无暇追究原因,仔细的检查她有没有再受伤。
而她这么一提醒,他才想起青琅君可能还在夜店,立刻打电话给他。
快要醉倒的青琅君在电话那头大骂玄冥君的劣行,害他空等之余,还被一票女人灌酒,醉得几乎站不稳,他当然不想被那票女人知道他的身份和住址,所以陷入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窘境。
一旁的蓝蝶衣听得一清二楚,吁了口气,然后忍不住笑了。
玄冥君翻个白眼,瞪着她,像是在说:还不是因为你!不过这个笑容代表她不太在乎青琅君吧!
她收敛笑容,想起救碧允儿一事,轻轻的说:“我用假名在饭店订了房间,让他住一晚,明天再回家。”
她订时房间就在碧万福预订的房间旁边,希望情报准确,火灾警报器和青琅君可以救回碧允儿。
当蓝蝶衣与玄冥君松口气,以为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之际,才知道最严重的问题现在正要发生。
她体内的药物发生效用了!
蓝蝶衣不安的扭动身体,磨蹭着他的胸膛,皮肤渐渐发烫,连脸颊也泛红。
“好热”
她脸上的红晕极不自然,而且越来越红,春药开始发作了。
“我好辛苦”下腹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嚿咬,她不停的招动臀部,厮磨搔痒的腿心。
“不要再动!”玄冥君咬牙切齿,将她推开一点,另一只大手按着她的双腿,不许它们再动,因为她的翘臀在他的昂长上厮磨,他快要按捺不住了。
李伯千叮万嘱,要他不能兽性大发,她的身体太虚弱,恐怕会受不了孟浪的运动,伤上加伤,会有后遗症。
“不要。”她无辜的睁大眼睛,轻抿小嘴,唇瓣微微颤动。
看到这种媚态,要不心动都难,但他还是忍受着欲火闷烧。
“啊”她轻声呻吟,原来她将腿心移到他的大手下。
“你唉!”其实一直以来他每天都会吃少量的毒药,也尝过一些春药,让身体产生抗药性,所以非常清楚她承受的煎熬,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他拔掉点滴针头,然后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
她浑身发烫,脑袋完全失控,**掩盖了所有的理性,娇躯在床上伸展、厮磨,宽松的休闲服卷了起来,撩高至丰乳下方。
她曼妙的胴体他已见过几次,但是如此撩人的美景是第一次。
阳光穿透玻璃窗,投射在床上,酣睡的人儿轻轻眨动羽扇般的睫毛,缓缓的张开眼睛,转头一看,俊逸的男人睡得好安祥,卸下了伪装的玩世不恭,几缯不驯的头发垂在额前,多了几分单纯的孩子气。
他咕哝两声,眉头微拧。
她怕他睡不好,举起小手,帮他挡住阳光。
“早。”玄冥君张开眼睛,看到她贴心的举动,不禁心生悸动,拉下她的小手,轻轻一吻。
“昨夜谢谢。”蓝蝶衣羞怯的看着他,没想到会在这种暧昧的情况下道谢。
“你还痛吗?”他的脸上布满不舍,心疼的轻抚着她面颊上的淤伤。
她摇摇头,以前受过比这更痛的伤。
担心还有什么闪失,他拉开薄被,检查她的伤势。
她吓了一跳,脸儿涨红,急忙拉起被子,盖住脸庞。
他失笑的安慰道:“该看的和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我保证只检查伤势。”
她宽心的点了下头。昨夜又被他看光,噢,而且不是第一次。
“李伯说幸好没有伤及内脏,但是有多处骨裂,而且你体内的曼陀罗花毒素尚未完全清除,不能乱动,必须在床上静养几天。”玄冥君帮她盖好被子。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他立刻接通。
“喂,琅”
不一会儿,他便挂断电话。
“为什么不睡?嗯。”看到她又想坐起来,怕她还感到不适,他在床沿坐下,按着她的肩膀,不许她乱动。
蓝蝶衣摇摇头,心系着碧允儿的事,忐忑不安的坐起来。
“青副总裁在饭店过夜,还好吗?”她不敢直截了当的问,只好旁敲侧击。
“他一个大男人,在饭店过夜有什么好怕的?还将碧家小姐吃干抹净,占尽好处。哪像我,只做吃力不讨好的事。”玄冥君不满的瞪着她,憋了一夜,最后还是靠自己万能的双手解决,连慰问一声也没有。
幸好碧允儿没有被宋在贵凌辱,否则蓝蝶衣会不理什么复仇计划,直接杀死碧万福和宋在贵。
“我已经谢过你了。”一想到自己全身赤luo,她紧张的左右张望,手指勾起被子,慢慢的拉到胸前。
“唉,我不是混蛋,李伯说你的伤势不轻,不能再折腾,否则骨裂变成骨折,恐怕会有后遗症。再说,我若是要你的话,昨夜早就把你吃干抹净。”他无奈的叹口气。原来在她的心中,他是那么的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