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会有点情路坎坷,但整体还是连着的,很普通的一条姻缘线。”
“啊?哪里坎坷了?多大年纪才会坎坷?等过几年我年纪大了,可遭不住这种打击啊。”雪宝眼巴巴地望向张哥,有点严肃道。“张哥,能不能想个办法把坎坷往前提一提?我现在精力旺盛,扛得住。”
张哥白了雪宝一眼:“坎坷已经过了,之前咱俩天天闹离婚,那还不算坎坷吗?”
雪宝闻言,眼中掠过一抹侥幸之色,还很得意:“我还以为是丧偶那种坎坷呢…”
张若愚愣了愣,抬手看了眼自己的掌心:“妈的,我这姻缘线杂草丛生,布满荆棘,看的我直冒冷汗,我得丧多少次偶啊?这姻缘线也太扭曲了!”
“呸。”雪宝怒斥张哥。“我奶找大师算过,我命硬,天煞孤星都克不死我!”
“但愿如此。”张若愚端起碗筷去厨房,神神叨叨道。“说起来,我八岁就克死我爹妈,一生孤苦…”
雪宝娇躯一颤,这狗男人!
张若愚收拾了厨房就去洗澡,洗完澡出来,却发现雪宝坐在梳妆台前梳妆打扮,那妆化的,又媚又野。
“大晚上你浓妆艳抹干嘛去?”张若愚瞪了雪宝一眼。
“佳人有约。”雪宝红唇上翘,眼神带杀。
“八婆,你不守妇道。”张若愚瞪了雪宝一眼,却很惬意地躺在了行军床上,嘟囔道。“回来的时候小点动静,我睡眠浅。”
“知道了,啰嗦。”雪宝化完妆,拎着限量款的奢侈包包出门。
刚下楼,鸢就迎面走了上来:“大晚上不睡觉,你瞎折腾什么?”
“张哥今晚差点被人给玷污了。”韩总目光一沉,杀气十足。“我睡得着吗?”
“谁?”鸢浑身冒出寒意。
比雪宝的杀气更足,更真实。
“管她是谁,一律当骚狐狸处置。”雪宝坐上车,面如寒霜道。“敢在我韩江雪的地盘勾引张哥,简直活腻了!”
“把她沉了!”鸢冷酷道。
在鸢的世界里,只有雪宝才能占张哥便宜,并且不违法。
别人这么干,鸢想犯罪!
一脚油门踩出去,轿车闯入黑暗。
头车一走,寂静无声的黑暗工地上,同时亮起上百辆黑色轿车,如蝗虫般尾随其后,声势浩荡。
张哥趴在窗口叼着烟,看着楼下那波澜壮阔的画面,有点无语。
这娘们还真是两面三刀,刚还在自己面前撒娇卖萌,一转眼,就带人去打群架。
瞧那如猛虎出笼的头车,鸢似乎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