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情,自己又能分说什么!只好说道:“鲧受命治水失败,内情复杂,未必便是鲧的过错,即便有错,想来也积下不少经验,以为师之见,不如令鲧之子禹接手,具体负责此事。”
虞舜闻言,也觉有理,寻思:“有我在后面盯着,料想不会出些什么乱子,若那禹果很大才,便重用于他,也省去我许多心力。”于是说道:“便依老师之意。”
胡卢起意去见共工,希望能弄清缘由,说服共工;依祖龙之言,此去出入大阵之时,鸿钧老祖当会暗中相助。胡卢本人却有些担心入阵容易出阵难,万一被困在其中,可就倒了大霉,把什么事儿都寄托在“应该”上终是不脱。虽说他与人为善,却也不能不顾自己的“卿卿性命”;胡卢的一些行为,也许在洪荒众修眼中无法理解,有时竟迂得不像样。
其实不过是因为他前世活在法制社会,即使所谓的“法制”终有不尽人意的地方,与人相处也有竞争算计,总是不可能动不动就打打杀杀。加上胡卢所处的单位又是研究机构,同事大多将心思放在学术上,竞争是有,但很少和算计有关。来到洪荒世界,虽知这世界危险的紧,为人处事时总是习惯性按前世的来。
一旦威胁到自家性命,兔子急了都会登鹰,何况是人?所以胡卢悄悄在龙宫留下一分神识印记,以备不测时或者会有用处。用那大挪移术来到黄河之地,共工封印之处,却见:阵排天地,天数已定紫气升,地势早成黄沙陨;势摆山河,慧眼受阻千重山,金身被困万条河。悠悠荡荡,杳杳冥冥;阴阳变幻玄妙非常,五行演化鬼神难测,三才**尽在其中,四象七星分列左右。
才入阵中,果见紫气分两边,黄沙避四方;正行间,忽被一尊魔神拦住,问道:“道兄是谁?贫道观你一身无量功德,怎也被困入此阵?”胡卢细看去,却见他生得莽头人身,周身黑鳞,脚踏两条黑龙,手缠青色大莽;说道:“贫道胡卢,料想道友应是祖巫共工无疑,此来却是向道友打个商量,将那黄河之水恢复平静。”
祖巫共工怪叫一声,说道:“原是来做说客的,不是好人!”说话间,共工大手一挥,使那臂上青色大莽向胡卢咬来。胡卢早料到须要和共工放对,倒不是要做过一场,而是据祖龙所言,似那以武会友。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便动起手来,以至于不曾防备,叫那青莽咬了个正着。亏得胡卢已是不灭不坏之身,又有七彩葫芦护持,才没有受伤。
胡卢没有受伤,青莽却吃了大亏,正是钢牙咬了铁坏,火星四溅;胡卢吃痛中下意识的将手臂一甩,正好打在青莽头脸,恰似甩了一记耳光。想那胡卢此时何等神力,青莽如何承受得起?登时被打的头昏眼花、满嘴血沫!此时共工的后续攻击已到,胡卢急切间闪避不及,只将那“流星飞砖”唤出,充作盾使,挡了共工的攻击。
共工一拳击在山铜铸成的板砖上,竟然只是晃了一晃,却与胡卢气力不相上下,赞道:“好气力!”胡卢却不愿与共工比试气力,万一受点伤呀痛呀的,像祖龙那样躺上半年,可就不妙了。寻思:“虽说俺使得板砖,打得闷棍,但俺怎也是个文明人,平时用巨力欺复下弱小也就罢了,和祖巫共工比气力,俺可没这兴趣。”
想到此处,胡卢忽忙使个瞬移之法,用出先天隐身之术,却是欺负巫族不修元神,找不见他。那共工寻不见人,怒道:“原见你有几分气力,竟与某家不相上下,要赞你是一声好汉子,没想到竟是个懦夫!”胡卢知他是在诈自己出声,却也夷然不惧,笑道:“道友自己做莽夫,却道他人是懦夫。”
话音方落,共工的攻击便到,只是胡卢早用瞬移之术,去了他处;胡卢笑道:“贫道岂不知你使诈?莫要卖弄此等小术!”共工空有一身本身,偏偏对这先天隐术没奈何,挑衅道:“只知躲闪隐藏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你出来,与某家大战三百合。”胡卢出一次声,换一回地方,只笑道:“隐藏起来叫道友找不见,正显出贫道本事。”
共工寻不见、诈不出,冷笑一声,说道:“莫以为使个障眼法儿,便能埋得过某家感知,今日便叫你知道某家手段。”说罢,双手捏个法印,现出一轮轮水波碧纹,由内而外扩散开来,这种玄术和那后世雷达颇有相似之处。胡卢见了,岂不知他心意?便是隐身入先天,也不是凭空消失,即使变化大小也有迹可寻,却是没奈何。
胡卢也是阴险,将“流星飞砖”顶在前面,吸引共工的注意力,引来共工的攻击力,他本人却在这刹那瞬移至共工背后,轮起咫尺杖便是一记闷棍。共工待要躲时,已经迟了,登时吃了一杖,想要报复,却又不见了胡卢的踪影。惊道:“咫尺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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