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若有问题,叫他向兵法求助便是。”
又有萧升、曹宝见胡卢的道场弄的非常红火,他二人在红尘中走了一遭,心境上生了变化,对此很有些羡慕之意;胡卢见了劝道:“两位道友横竖无事,不如从听道的诸妖中寻几个资质上乘的,收为弟子,也好消遗日月。”两人早有此心,只是觉得道场是挂在胡卢名下的,不好贸然行事,免得引起双方不快,此时听到胡卢主动提出,自去留意不提。
待五夷山诸事稳定下来,胡卢便宣布闭关,将山中之事托给仓颉和柏鉴;这两人,一文一武,配合多年,自然将五夷山打理的井井有条。
只说胡卢闭关修炼,自从和燃灯道人做过一场之后,他总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若隐若现;待要仔细寻找时,却又全然抓不住踪影。再三检查,并无不妥之处;他心中寻思:“该不会是燃灯道人暗中给我下了禁制,那道人看起来牛x洪洪,其实手段有限的紧,不然也不会被我打得半死。难道会是准提圣人?也不像,没见他动手,没觉他要害我,那时只须静静看戏,待我将燃灯打杀,自有元始天尊寻我晦气。”
胡卢想不出,只好不想,暗道:“大约是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以我功德,当无走火入魔之险,何必管他?”将那乾坤尺取出,此宝胡卢已经研究过,亦属先天灵宝之列,效用端是称得上巧夺天地之造化。不过胡卢觉得这件宝物拿来用用则可,全心祭炼则就不必了。
你道乾坤尺无攻无守,为何可当先天灵宝之列,且效用更称夺天地之造化!?只因此宝却可以大范围引动天地灵气,助人加修炼,但此法却也不是任谁都可以用的,若自身没有大能为,万一控制不住灵气的流动度,乐子可就大了,走火入魔还是小的,爆体而亡倒也罢了,最怕一个控制不当,引动过多的天地灵气,势必会酝酿出一场灾劫,为祸一方生灵,沾染无穷因果。除此之外,此宝在先天易理运数推算方面亦有良多的辅助作用,所以相对而言,宝物本身的攻击力却就微不足道了。
胡卢对推算之术研究不深,乾坤尺除了帮助他加快法力增长,属于可有可无之物,反倒正和赤尻马猴使用,那明理先天得天独厚,后天又精研先天易理之法,是以胡卢欲将此宝予徒弟,因此并不打算祭炼。
借乾坤尺之利,进境委实神;修炼中,他又现自身精气比那吸收而来的灵气不知精纯了多少倍。两世为“人”的他自然晓得法力压缩提纯的好处,有了原先的基础,对后来者的压缩提纯并不困难,只是须要花费更多的时间来吸收更多的天地灵气。
你道胡卢的法力怎么会如此精纯呢?胡卢却也悟通是因为三仙岛的遇合,那时他被收入混元金斗,混元金斗本是要磨去他的道行法力,然而七彩葫芦或者说是身上的大功德帮了他,产生了绝大抗力;双重作用下,一个要化去,一个不叫化去,于是杂质就此泯去,法力却更见精纯多倍。胡卢心道:“原来无意中已与三宵结了因果,欠下对方人情,虽说现在我对截教没什么好感,也须找个机会把人情还了。”
如是过了十余年,胡卢实力大增,法力的总量上到达了大罗真仙一级,三个法相均已凝实,只是收于周身法力过于精纯内敛,看起来,却似只有太乙真仙水准。紫金葫芦和雪白葫芦两个法相也不似七彩葫芦那般妙用,前者聚了胡卢自身大量的水火二气,不但多了一种施水布火的方式,而且此法相一经现出,胡卢本身对水、火的感应力和控制力均会有极大的提升。
雪白葫芦就比较古怪了,似乎是胡卢曾经修行过左道之术的体现,能放出毫光定人元神肉身。怪就怪在雪白葫芦的内部生了一颗葫芦籽,胡卢能觉出葫芦籽与自己的关系密切、心神相通,甚至有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没错,就是血肉相连,就像自己的亲人儿子一般!
另外两个葫芦可没有这种情况,紫金葫芦法相内部全是水火二气,交融间似那阴阳平衡,胡卢按照前世听过的太极原理,结合得自伏羲氏的先天八卦,使那水火二气运行演化,端是玄妙非常。七彩葫芦内部则是一片混沌,近乎实体,虽然落定金钱自地藏身其中,但胡卢本对其间究意搞得却不是很清楚,每次探查就如看自己身体某一部分似的,知道这东西是自己的,具体情况却又无从研究。就如我们不可能把自己的身体切开研究一样,就算想找个类似的东西解剖,也得寻到才行;神识感应对于七彩葫芦似乎也失去了应有的效应,就如我们无法具体感知自己的手足大脑一样。
总之,三个法相应该是介于物质与能量之间的存在,单从这一点来看,有点类似于元婴,只是妙用胜过元婴太多。独独那葫芦籽不是如此,分明是物质的存在,分明有自己的实体;可以说,它是不同与胡卢本人的个体,更像是一个已怀胎十余年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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