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胡卢被萧升、曹宝扯走,那萧升说道:“我知道兄与人为善,但他阐截两教争这人皇帝师之位,道兄何必趟这浑水,参与其中?要知不论燃灯也好,赵公明也罢,均是圣人门下,上面有人,说到底还是同气连枝,最终总会讲和。反是道兄涉身其中,难以解脱,不管得罪了那方,就算道兄身有无量功德,没有性命之忧,总是凭白吃苦,里外不是人。”
胡卢叹了口气,说道:“此事终是因我而起,若非贫道无意出言,赵道友也不会想到做这人皇帝师,现在出了这等事,我又怎好全然置身事外。只是没曾想,一时说错了话,将两方都得罪了;回头却须向赵道友道歉。”
曹宝冷笑道:“道兄,我们兄弟受你恩惠,不但成就福德之仙,从此更无性命之忧,便是修为也少不得因此增长一大截,只需精修猛进指日便可晋升那大罗金仙果位。因此有些话,不得不说,不吐不快,若是有不当之处,道友便是要怪,也顾不得了。”
胡卢听得此等话,忙! 道:“道友但说无妨!”
萧升接道:“贫道虽不如曹宝贤弟耿直,多了些许算计,但是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了,也有些话要相问道兄。贫道不管道兄是怎么和赵公明兄妹相识的,仅以贫道的眼光来看,道兄提议赵公明成为帝师,为他谋得这份功德,于情于理对他都是有大恩惠。换了我们兄弟,感激道兄还来不急呢,可那赵公明兄妹,分明便没把道兄放在眼里,更没把道兄当作朋友,只顾他截教名声、利益。以道兄身份,又不图他什么,何其苦呢?”
曹宝说道:“正是,圣人门徒便了不起了么?若是以前,我们兄弟还惧他三分,怕招来祸患,如今有幸得道兄之助,身上也有了莫大功德,他若是相敬一尺,我们兄弟亦会还他一丈,否则,也不必去讨好他们。以道友身份和无量功德,便是圣人见了,也须敬一声‘道友’,说话办事客客气气。现在不过是几个门人,却敢如此无礼,道兄有心阔如天地,不屑计较也就罢了,何必自讨没趣,反让他们记恨?”
胡卢听了这一番话,心中起了不小的波澜,寻思:“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此浅显之事,我竟懵懂不觉,前日我还奇怪赵公明兄妹缘何忽然变得不盐不淡,综合今日之事,却是不把我当朋友了,早知今日,当初何必提醒他们?那帝师功德虽说我并不是很在意,但是又何必‘讨好’别人,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取了不好么,少说也能解开落宝金钱几重禁制,哪如现在反而落得一身麻烦。以后交朋友只交如曹宝萧升一类性格爽直的朋友为宜!”
曹宝知道胡卢已经被说动,又道:“以道兄功德,至少可以成就准教主级的人物,他日便正果混元,也非不能,何如潜心静修,有如此无量功德在身,绝无走火入魔之危,即便是不能证道混元,也好过游戏红尘,凭白惹来许多麻烦事。”萧升却道胡卢另有打算,说道:“曹宝,你不是道兄,焉知道兄便无打算,以道兄大智慧,实非我们兄弟所能预料,也许道兄游戏红尘,正是为了悟道呢。”
胡卢陡然吃了一惊,寻思:“料想曹宝也不会信口乱说,没想到我一直担心的问题竟然根本不存在。反而是因为功德太多,导致境界可能过高的缘故,怪不得自己和仓颉一起得了功德,一个成就了太乙真仙,一个却几乎没有反应。如此说过一直压制法力增长,根本就没有必要,相反,应该尽快加深法力才对。”
这个想法一起,胡卢越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心道:“怪不得别人那么看重功德,定是由于这个缘故,都怪我以前太好面子,放不下面皮去问别人。想必这些事,便是我那几个弟子也知道的一清二楚,想想神农和现在的轩辕,甚至是那仓颉,修为法力只怕都比我高出一截……不过,我要那么高的修为法力做什么?嗯,话又说回来了,实力高点也没什么不好。”
最终,胡卢也没有拉下面子,向萧升、曹宝问个清楚,但也利用轩辕退位前的这段空白,验证了一下自己的想法。他现,一旦自己放开限制,天地灵气简直不要命似的往自己的体内钻,经过周天搬运,化为自己的精纯之极的**力。仅几日间,紫金和雪白两色葫芦法相便有了由虚影向实体转化的趋势,便连七彩葫芦似乎又丰满了不少。
时间终于到了轩辕禅位的时候,其实轩辕黄帝一早便传檄天下,等得只是萧升、曹宝二人拿出有关货币的章程来,将这件事告一段落才行。此时一切就绪,大典自然按时进行,与会之人新老参半,曾经的新人变成了现在的老人;那大典套路还是老例,只是更加复杂化,似乎人类天性喜欢给自己找麻烦。
祭祀天地祖宗,有礼官读罢祝文,焚了,祝告天地毕,只见香烟笼罩,空中瑞霭,氤氲满地。其日天明气清,惠风和畅,真是昌期应运,太平景象。轩辕正式退位,尹祁尧宣誓就职,即人皇帝位,称“尧帝”。那四方百姓、各族代表拥挤,遍地欢呼,颂轩辕功德,赞尧帝贤良。乐奏三番,尧帝传令,大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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