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方落,胡卢便用穿梭空间之中的瞬移之法移至六耳猕猴背后,举起手中咫尺杖兜头便打。莫说六耳猕猴并无戒备,便是准备充分至极,以他未得化得人形的修为也无法躲开。脑后登时中了一杖,六耳猕猴只觉眼前一黑,然后周身都疼痛起来,片刻间便不知挨了多少杖,连人都找不找,更别说抵抗了,唯有双手抱头,口中惨叫不已。
胡卢自重生以来,与人几次动手,从来没有向今天这般称心痛快过,打得那叫个过瘾,或者这都不是“打”了,根本就是“虐”了,是十足的蹂躏!其它几人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却看得呆了;终是赤尻马猴心疼自己兄弟,大声说道:“兄弟,莫要死撑了,快点向老师求饶。”六耳猕猴听得此语,心道:“就是讨饶,也得给我这个机会才行。”
“弟……唉呀——子……啊——服……疼——了……”
赤尻马猴终于看出门道,不是六耳猕猴不想求饶,而是根本无法完整的说出来,急忙对胡卢喊道:“老师,莫打{ 了,他若不服,再打不迟。”胡卢听到此言,正好感瘾过得差不多了,顺势一脚将六耳猕猴踢飞,收了咫尺杖之后,心中电闪间一动,将重达一百零八万斤的“板砖”取出,却是要在最后吓一吓六耳猕猴。
六耳猕猴还没来得急从地上爬起来,忽觉背后生出一股恶风,然后现有一物擦着他的脑袋飞过,耳中传来一阵隆隆巨响,整个五夷山在这刹那似乎都抖了一抖。定睛细看时,隐约在尘土飞扬中见得一物,占地约有三五百丈方圆,分量怕是重到了极点。一念未绝,只见那物呼啸着从自己头顶飞过,回头看去,那物却是越来越小,最后落在葫芦道人手中,不过是寸许的方正之物。
萧升、曹宝二人见识不凡,识得胡卢种种手段,心中惊疑,寻思:“人皇之师果然非同一般,看他来无踪去无影,绝非度快极,而是穿梭空间之能、挪移乾坤之术,此等异能玄术最是难得,非大机缘、**力者悟不得、用不得,端是叫人防不胜防。再看那一件‘印’类法宝,应该是后天炼制,体形不小,重量不轻,虽说是最为简单的炼器手段,但也最是考验一个人的心性、道行,无奈心者炼不成,道行浅者制不好。只是葫芦道人为什么要在‘印’上拴一条索链呢,难不成想当奇门兵器来用?以那枚印状法宝的重量,至少也有百万斤,需要何等神力才能使动?”
胡卢声言厉色喝道:“六耳猕猴!可曾心服?”六耳猕猴这才回过神来,感到周身疼痛,没一处完好的地方,呲着牙,咧着嘴,连哭带喊道:“弟子服了……”那叫一个梨花带雨,那叫一个凄凉!
然后立马两眼一翻,昏死过去。赤尻马猴虽知老师会手下留情,但是怕生意外。他担心六耳猕猴的安危,一见胡卢停手,急忙跑过去察看,现六耳猕猴的伤势只是看起来可怕,其实并未伤及丝毫筋骨,这才放心下来。
这时,萧升、曹宝二人来到胡卢身前,说道:“恭喜道兄收得佳徒!”胡卢亦拱手笑道:“同喜!同喜!”却是说五夷山得以回复清静,萧升、曹宝二人自然省得,笑言相谢道:“多亏道友出手,此间事了,道兄若无要事,不如到我二人洞府少住几日。”胡卢接道:“正要讨扰一番,也好与两位道友论道说法。”
令赤尻马猴抱了六耳猕猴,一行人有说有笑,绕山而走。片刻后,来到一处好山水,有碧草茸茸,青色蒙蒙;有奇花馥馥,异香依依。洞府前,焦桐下,有一石桌,上刻棋盘;交错处,纵横间,内中落子,黑白分明。胡卢笑道:“阴凉处对局,月华下饮酒,端是闲情逸致。”萧升说:“闲室粗陋,不比都市繁华。”曹宝道:“蜗居不堪,却叫道友见笑。”谈笑中入得洞内,但见眉藤似霞,电火如烟;曹宝、萧升给胡卢等人安排了静室,说道:“且去处理些琐事,夜间秉烛长谈不迟。”
胡卢正要处理一下两个妖猴弟子的事情,便应了;将六耳猕猴拍醒,说道:“你二人入我门下,当忘旧事、得新生,须有个称呼;赤尻马猴你便叫明理,六耳猕猴你便叫知事。”明理、知事谢过,胡卢便传授了两人太清上法初篇,又鉴于两猴根脚,传明理伏羲所创的八卦推演异术,传知事巫族煅体的无上法门,侧重各有不同,却也颇符两猴心意。
忙完这些,天色已近晚,萧升、曹宝二人来请胡卢吃酒论道。胡卢对知理、明事说道:“你二人可按玉简自行领悟,若有不明之处,可寻隙问我,切不过急于求成。”然后又取出几粒自己用“神农鼎”炼制的丹药,分与明理、知事,说道:“用为师传授的服用方法和行功法门化开丹药,自有好处。”
然后又对萧升、曹宝说道:“贫道云游天下,采到不少灵草异果,寻隙炼了不少丹药,留着也是无用,正要分给两位道友一些。”萧升、曹宝谢过,却见这些丹药品类繁杂,用途不一,色香味均不似凡物,料想功效卓著,叹道:“不想道兄竟精通丹道。”
三人出了洞府,正逢满天月华落下,遍地生辉;清爽夜风吹来,浑身舒畅;草味花香扑鼻,感观皆悦;虫鸣鸟啼入耳,心神俱明。萧升笑道:“值此良辰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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