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刘逸飞感到最满意的是,在这个时候,塞雷纳酒店里居然还有上好的红酒,拉斐红酒庄出的1985红酒,虽然不是什么所谓82年的珍稀出品,不过在这个地方能有这个酒庄出品的红酒也算是很不错的了,只不过就是价格贵了一点,大概比正常价格贵上两倍罢了,三千三百美金一瓶。
换在国内的时候,刘逸飞别说喝上一瓶,就是喝上一口的价格都得让他心痛半天,这得上多少天网了啊。
在国内的时候,刘逸飞计算任何东西的价值都用上网时间长短来衡量,比如一包红梅共计两个半小时上网时间,一盒盒饭共计三个小时上网时间等。
不过现在就爽了,泡着热水澡,一口气干下两瓶红酒实在是爽啊,刘逸飞没有那种品尝红酒的意识,完全就是将红酒当饮料在喝。
刘逸飞拍了拍肚子,舒服得打了个酒咯,随着刘逸飞亵渎祭司等级的上升,他对毒素的抵抗力是越来越强,酒精也属于毒素的一种,因此刘逸飞只感觉到红酒==的冰冻干爽,醉意倒是没有半分。
就在刘逸飞开第三瓶酒的时候,一阵爆炸的声音传来,伴随着这阵爆炸声的传来的还有一阵剧烈的震动。“马地!怎么了?”这一阵晃动让刘逸飞给举着的红酒淋了一头一脸。
这时门也给撞开了,扎卡西略带惊慌的冲了进来,嘴巴上的烤鹅油渍还没擦净,可见多么急迫。
刘逸飞很少看见扎卡西会惊慌。急忙从浴池里跳了起来,将浴巾往身上一裹,就询问了起来:“扎卡西,出什么事了?慌扎扎地。”
扎卡西看见刘逸飞后好像吃了定心丹一般,舒了口气,随后答道:“是塔利班杀来了!”
刘逸飞看到扎卡西的模样多半都能猜出扎卡西与塔利班之间曾经有过一段不愉快的经历。
何况自己好不容易奢华一会就被塔利班给搅和了,刘逸飞心中的无名之火开始慢慢的冒了出来。
就在刘逸飞准备换上衣服出去看看情况的时候。走廊里传来一阵剧烈的爆炸声,一股爆炸之后地冲击波顺着走廊就冲进了房门,待到冲击波散去,刘逸飞与扎卡西两人如同从石灰堆里爬出来的一般。
“**啊,居然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刘逸飞边骂边冲向了房门,他就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胆大包天居然敢在这重兵囤积之地袭击一个国际酒店。
要知道刘逸飞还没入住的时候就看见这酒店的门口经常有美军的巡逻小队开着悍马路过,那频率比上厕所遇见大学生的频率还高。
刘逸飞刚将头探出房门,就被一支ak47抵住了头颅,刘逸飞还带着一点常人意识。双手立马就举了起来,谁知道这一举手,原本被左手抓住的浴巾就此掉落了下来,一支“小手枪”顿时展现在走廊里正在搜寻西方游客的塔利班武装份子的眼里。
大家都知道如果洗冷水澡地话,小*会变得很小,可以想象那些塔利班武装份子会笑成什么样子,当然包括那些被枪抵在头上的西方游客也狂笑了起来,大概是在笑这位华夏人的东西实在是太小了。
冤枉啊。实际上我在大的时候也是很大的!刘逸飞默默羞愤的说道。当然这段辩解是在两人离开阿福汉的飞机上,刘逸飞对扎卡西说的,而扎卡西自然不会承认自己不认为刘逸飞地很小,但他心中是怎么想的,就暂时不得而知了。
一团愤怒的火焰顿时从刘逸飞的脑海中炸开,换成是谁受到这种羞辱都不会老老实实的,何况刘逸飞这种以邪恶为荣的亵渎祭司。
只是轻轻的一擦。一个无形地力场护盾以刘逸飞为中心扩散开来,那名塔利班份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力场护盾顶飞了出来。
看见刘逸飞这个方向生了意外,那些塔利班武装份子立即丢下准备枪杀的西方游客,向着刘逸飞边开火边冲了过来。
在短短的数秒之内,上百子弹与刘逸飞身边的力场护盾生撞击之后,就好似陷入了透明的泥潭,先是在刘逸飞身前停止。随后便纷纷坠落地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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