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质子风暴正在肆虐,并且丝毫没有减弱的现象。
锡耶纳太空港在这场风暴中瑟瑟抖着,在他的外围,一支弱小的混编舰队驻守在它的外围。
这支舰队显然训练有素,因为这支战舰数量不多的舰队丝毫没有任何惊慌失措的迹象,战舰都放下了防护板,频繁但有序的调整着自己的舰位,同时严密的警戒着太空港外围星空的一切状况。
防护板已经被风暴打磨得亮。
这是卫护舰队通讯里的一段记录,是一艘阵列舰给旗舰的通讯。
“风暴还会再扩大么?指挥官”
“不知道那不是我们该担心的问题,我们只是在完成任务,任务一结束,我们就开拔。”
“我们还要在这里等多久?指挥官。我们离开大队已经半天了。”
“如果我知道,就一定会告诉你。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等待就是我们的任务。”
“知道么,指挥官,这场风暴让我想起~~了我们经历过的一次战斗呢。”
“是在死亡之海那次吧?”
“那次我们被库恩帝国的舰队追杀,要不是遇上了质子风暴,还真难脱身呢。”
“那次的风暴比这个大得多呢,想想还真是怀念啊过去的日子。”
“我可只怀念那以后的日子,我们在领袖的麾下打得多带劲呀,嘿想起来就爽。”
“是啊,痛宰库恩人的舰队,哈哈哈哈哈哈”
“我说指挥官这次也会么?”
“一定会领袖是战争天才”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从不怀疑我们会赢,我只是说,沃林人和库恩人有什么不同?”
“没什么不同,只要是侵略我们家园的外族人,都是敌人,对他们要杀无赦。若说相同,那也只有一点,他们都会成为死人。”
“”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们的使命就是忠诚,不求回报的忠诚。”
“明白了,指挥官,我们做得到的。”
“我不怀疑这一点。”
“还有一句话,指挥官,我一定要说的。”
“讲”
“你越来越像老太婆了,哇卡卡卡。”
“呃~~~~~”
通讯中断了,而且是单方面中断的。
太空港内,一位头花白的老人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写着什么,偶尔会停笔沉思一下。
他军服上的军衔表明他是塔米拉共和国联合舰队的一名准将。
“将军,时间到了。”老人的副官轻声的提醒了一句。
老人放下笔,他活动了下手腕,然后抬头看了看副官。
副官从办公室墙上的衣架取下军帽,然后走向老人。
“唉”老人没来由的叹了一气,他伸手接过帽子。
“这该是你最后一次为我拿帽子了,多特少尉。”老人站起身,把帽子戴在头上。
“战争结束后,我依然回来当您的副官,杰斯特将军。”副官真诚的笑了。
“不必,不必,以你的才能,还当副官,太委屈了。”老人拍了拍多特少尉的肩膀。
“您过奖了,将军。”副官笑笑,笑容依然真诚。
“不是,多特,不是,我是真心话。我知道,这些年委屈了你了。”老人也笑了,苦笑。
“将军,这是没办法的事您了解我,如同我了解您一样,您用了二十年才熬到了这个位置,头都白了以您的才能,在战争时期是不会用这么久的。”多得副官笑容淡了下去。
“唉,战争不是好事情,得拿命换功绩呀,和那些战死的人比,我已经很知足了”老人又叹息了一声。
“将军,您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您的年龄正适合建功立业呢。眼下不是好时机么?”副官。
“是啊,我们是军人,是不能逃避的,呵呵。”老人坦然一笑,“还是年轻人有冲劲啊,好,我们这一老一少就拿出全部本事来大干一番,走。”
老人向门口走去,多特少尉跟在他的身后。
两人出门,走了一小段路后,两人在走廊通道的路口道别。
“杰斯特将军,我得去侦察舰上报到了,祝您好运。”多特少尉敬礼,放下手后又伸出手去。
老人回礼,之后握住多特少尉的手。
“一定要活着,直到胜利。”老人的手,很有力。
“一定,长官,您也是。”多特少尉感受到了老人的衷心祝愿,他用力的点头。
多特少尉在老人的专车驶出自己的视线后,才转身走向来接自己悬浮车。
第六十三飞行大队的临时集会地锡耶纳太空港的底层战机格纳库
此时的格纳库内看不到一架战斗机的影子,因此空间足够了。第六十三大队的全体战斗飞行员们全部都已汇集于此,总数是一千三百余人。
一千三百多人在足以容纳五千人集会的格纳库内等待着更进一步的指示,等得很惬意。他们或坐或卧,三三俩俩的讨论着什么,更有天生闲不住的人在四处走动。爱交朋友的人更是如鱼得水的在到处做着自我介绍,认识新面孔,忙得不可开交。
当格纳库内的气氛越来越像联谊会时,库内的警报器响了。
飞行员们纷纷抬起头来,四处张望着有什么状况。
一辆悬浮车运兵装甲快驶进格纳库,在集会场外停了下来。
几扇车门同时弹开,十几名全副武装的突击兵队员纷纷跳出车来,快的站成一排,为的突击兵挥着饰,显然是在下达什么指示。
突击兵组成的小分队快散开,突击兵们各自奔向预定的位置,很快围成了一个控制全场的扇形。
“请按着你们自己的原来所在的单位站好队,飞行大队的最高指挥官要向你们训话并下达指示。动作快。”说话的是那个刚刚打手势的突击兵队长,他头盔内的通讯系统显然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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