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教堂时,喝得醉熏熏的牧师对我们说的话。那牧师说:还来闹?出去,这是第二十对假结婚的了,真叫人受不了。在我塞给牧师五十元小费后,牧师才明白我们是真来结婚的,想想那天,哈,真奇妙。(记录者:我先记到这,我必须去卫生间吐一下先,我实在不敢看这对已经牙齿掉光的老夫妻拥吻时的情景)。
“我想想恩恩对了。我父亲过世后,伴随我的幸运之神也似乎消失了,就在那一年,就是我四十五岁的那一年,我所在的补给舰在航路上遇到了库恩帝国的舰队,记不得是那支舰队了。反正很多船被摧毁了,很多逃了,我就是逃掉的幸运儿。我指挥着我的战舰撤离了那倒霉的地方,补给舰受了严重损伤,舰上的密封板脱落了四块,船舱了也起了火。我把战舰交给领航员引导,亲自参加了灭火的工作。我不是想当英雄,你知道,毕竟在这艘补给舰上干了好多年,已经把它当自己家了。”(记录者:这老头表情很痛苦,我是否建议休息一下?)
“火势很大,从战舰的尾部一处开始蔓延,是不是物资储备库哪里呢?忘了,反正我一直在最危急地段指挥抢救工作,后来我只记得听到一声叫喊“舰长,小心头上”,之后我就失去知觉了。”
“当我清醒过来时,我觉得我的右半个身子轻了许多,视界也有些不对,但我被绷带包得像个木乃伊,根本无法自己弄明白我到底伤哪了。直到我恢复知觉的第三天,医生才告诉我,我的左眼失明了,右臂也被截去了,真像噩梦”(记录者:我觉得自己很残忍,因为我在逼着别人回忆痛苦的事情,于是我又给老头倒了被威士忌)。
“半年后,我出院啦,很简单,我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残废了。失去了一只眼睛,没了右臂,人生就此完结了。我的军队生涯也完了,在领到了一笔不大不小的抚恤养老金后,我回家了”
“你无法想象我在家的第一个晚上,我妻子睡熟了。我从她的身边爬起来,悄悄的去了书房,也是我那过世的父亲的书房。我打开灯,看着桌子上老父的遗像。我,哭了”
“你知道,有时候人生就像在跑圈,当你跑了很长的一圈后却现你又回到了原点,但不同的是,此时的你已经失去了很多东西”
“我哭了一阵后,便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吸烟,在第三支烟燃到过滤嘴时,我拉开了抽屉,那里有一把手枪,古董的,是我先祖佩带过的。不管怎么样,我知道,它还能用”(记录者:我真不敢想像,我面前这位世称“风暴大师”的元帅竟然有过如此脆弱的时刻)
“当我把冰冷的枪管伸进嘴里时,我妻子冲进了书房,她抱着我又哭又喊,差点让我提前挂掉。因为她抱得太用力,我差点扣动了扳机,我的一颗牙就是这样下岗的。总之,我没死成,唯一一点勇气也在哭泣的妻儿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时行星上的的局面很乱,到处都在打仗。可我已经对一切都心灰意冷,爱谁谁吧,反正我早就无所谓了。当时叛军的一支部队推进到了我居住的城市市郊,天天打*炮。市民钻防空洞或者自己的地下室简直成了家常便饭,我是一次都没钻过,早死早解脱”
“直到有一天,其实那时我刚刚退役三个月,但在我看来已经很漫长了。叛军的炮火打得很猛,我在自家别墅的阳台上看热闹,我对陆军进行的地面战争实在没什么阅历可言,其实我是想看看叛军和政府军的炮弹有没有在空中相撞的可能。”(记录者:>_&1t;,后脑勺上出现了很大的汗滴)。
“只听‘咻’的一声,直觉告诉我,这枚炮弹的落点很近。但我没想到会这么近,就落在我别墅的房顶上,干~~~~~~”(记录者:这老头有点激动,再给他来杯威士忌不还是算了吧,-_-#)
“我家的别墅被拆了一小半,我的孩子吓得直哭,妻子也扭伤了脚。我气疯了,老子不去理他们,他们到不放过我。我一气之下便把他们娘俩送到我妻子娘家(我岳父也是贵族,但在行星北部,那里局势好些)便只身去了设在市政府的国防军的一个军部。我当时只想着,干掉那些造反的家伙们,不然我的妻儿别想有安生日子过。(译者注:后面被出版社删节的部分是这样子的,记录者问:动机就这么简单?答:对,就这么简单。记录者再问:这样说是不是不妥答:有什么不妥的,什么国家大义,什么民族大义,当时才没想那么多呢(稍停)靠是你的回忆录还是我的回忆录?照实记,就这么简单不对不对,是根本没那么复杂也不对都怪你,我现在脑子全乱了。记录者:好好,我照实记就是了,您继续(陪笑脸中)继续)
“我寻思着弄辆机甲开开,死战场上落个光荣得了,以我这水平,说什么也能干掉他卅俩的”(记录者私下记录:吹吧,就你那身体给你机甲开也开不走)(不用说,这句也被删了)
“到了军部,那里早乱成一团了,我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了一个看起来神色还算沉稳的陆军将军,一介绍,还真找准了。我找了个司令部里官衔最大的家伙,叫多米尼克,多米尼克少将。”(记录者打断老人口述:请问,您怎么这么轻易的就进入到了如此严密的军事指挥区呢?这太可笑了吧?答:可笑?你怎么不问问当时是什么状况?军部正在准备撤离市区,外面的警卫部队看我穿着星际舰队的上校军服,满身的勋章,还以为我是星际舰队派来的特使呢。我们那个行星星际舰队的军人少哇~~~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我真是个叛军的间谍,没准也就进去了。(略一沉吟)靠,有我这样身体状况的间谍么?前面的假设不算,不算(老头不高兴中>_&1t;),记录者:哦,明白了继续)
“反正我见到了代理军长多米尼克,他是个不走运的家伙,他的上司,也就是防守这个市区的国防军的军长早就坐直升机先溜了,留下他当替死鬼。他见了我,神不守舍的和我聊了几句,总算弄明白我到底干嘛来了。他表示很钦佩我的精神,决定给我一支机甲中队,五十五辆机甲的指挥权就这么落到了我的手里”(记录者:他还真敢拍这个板,强淫~~老头又不高兴了:你的话虾米意思?看不起我?不说了伤自尊了记录者:晕,不要啊,老爷爷,我再也不打岔了行不,求求
老头:哼~~~>_&1t;~。
“你明天再来吧,我有些累了来人送客(高声)。
被扫地出门的记录者,历史系大学生本.哈根指天大骂:你个该扑街的铁血百夫长,你怎么什么都敢写呢?少写那没用的行不?你知道我为了这个机会努力了多久?你知道我为了给萨尤克这老头记录自传,给这老头送了多少礼?整整三大箱陈年威士忌,二十盒精装脑白金啊,你赔啊?¥$^&*()))_*&^%$$###
铁血百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