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敢轻易地评论一个人或一篇文章,因为美妙的人与生花的作品不是自己的言词可以感叹得了的东西,比如张爱玲及其作品,谁能感叹得够呢?!
但是作为自从来到树下,第二篇小说就发在动感部落并由此与动感部落结下不解之缘的我,都积极参于了好几个社团的征文,动感部落的征文于情于理更是应该参于,即便末名奖都得不到也还是要参于一下。
一直认为树下三分之二的才华横溢的女子都聚集在动感部落,比如可晴、比如九等天使、比如水井坊若是我有足够的时间,我真想一个一个地说一说,聊一聊,但是既然千尺忧是动感部落近期关注人物,我说斗胆地来说一说千尺忧。
为何要斗胆呢?!因为一个人若要来评价另一个人,至少她的文化层次要高于这个人,才能将这个人说得透彻,才能像放大镜一样将她的亮点与暗点都扩大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在动感部落里,相对于大部份女子写手而言,我的文化层次是属于低层的,而我的年龄却比她们都要大八至十岁,但我相信我的人生经历大约是没有一个女子可企及的,所以我只能站在人生阅历这个支点上来说一说千尺忧。
我八岁失贞,十四岁离家出走,十五岁遭遇一个女同学的情感纠葛,二十一岁公安当作妓女收容一晚,二十二岁堕落风尘,二十五岁跨入婚姻的门槛,二十七岁生子做过服务员、扩印员、营业员、写字员、办公室文员及部门主管。期间所遭遇的人和事,可能写到死也是写不完的。
第一次看到千尺忧的名字出现在动感部落,并没有过多的注意,只以为她是个男写手,因为我是一个女性,更喜欢看女写手的作品,所以她写的东西我也从未看过,直到她的名字几乎天天出现在动感部落里,我才开始注意到她。因为有人评论桃花诗社里的我是位高产诗人,而动感部落里的千尺忧算得上是一个高产小说家了,所以我不得不留意了一下。
千尺忧,该是一根忧伤的草吧?该是一根悲怨的藤吧?该是河堤两岸对水顾影自怜的一条杨柳吧?千尺长的忧伤该会是多长呢?是从生到死吗?!是从外到里吗?!是从灵到肉吗?!
带着种种疑问我终于看完她写的惜红泪,惜红泪里面有三个问题令我感叹不已:石女、女囚、同性恋。
千尺忧的写作手法打破了常规的写法,她从一颗痣写起,写尽一个石女与撞入她生活里的女囚的孤独、无奈、彷徨、渴望、失落、忧伤。
同性恋也是我经常触及的题材,我通常会写得很露骨很详尽,但千尺忧只需一个动作的描写,就能将她们的关系及亲密程度写尽,她写石女与女囚相互亲热的时候,只写了女囚的手伸进了石女的裙子里。这样的句子以点概面,滴水藏海,可以留给读者很多想象空间,你可以认为她们只不过就是这样抚摸了一下,也可以想象她们下一步会干什么。
同性恋作品,很多人认为是一种变态,不可写不可读不敢写不敢评,相信很多人都看过童女之舞,凡是看过的人,谁会说她没被感动过呢?!
同性恋原本就存在于现实生活中,在我们刚刚懂得爱的年纪,谁能保证什么人是自己该爱的,什么人又是自已不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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