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沿着手臂往她四周的肌肤看去,她的手臂内侧、肩头都布满着一块块青红交错的吻痕,在被单遮盖住的地方,他知道还有更多更多的吻痕,他不但知道她什么地方有这些吻痕,他其至知道她这些吻痕从何而来、为何而来。
答案很简单,那是刚刚在她拒绝他的求婚时,他立刻从她身上讨回来的利息。
从第一次求婚失败开始,他都会立刻从她身上讨回利息,用这些甜蜜的利息支撑到下一次的求婚日。
因为这次她的语气太过直接,让他弄得特别凶狠,身上的吻痕特别多,他已经替她涂了药膏了,只要再涂个几遍,这些痕迹便会消退。
用了各式各样的方法求婚都以失败收场,他几乎都想用上最终极的贱招,让她怀孕。但是他没有,而没有的原因是不想让她吃避孕药。
他试过没有戴套子,又忘情地在她体内爆发,那天刚好是她的危险日,受孕的机率极大,当时他是有想过,就这样让她怀孕算了,尤其他已经求了一年多的婚,求到有些暴躁了。
可是这个女人,这个存心想气死他的女人,她居然吃事后避孕药,而且还不是偷偷的背着他吃,而是光明正大地在他面前吃。
“你不想生我的孩子?”他还记得很清楚,当时他有些恼怒地质问她。
而李若秀的反。应很平淡,她一手轻抚着他的脸,强悍地回答他“我不想让宝宝成为私生子,不想我们因为我怀孕了而匆匆嫁娶,你可能不知道,当年我爸妈就是因为怀了我,所以才会逼着嫁娶的,可是后来他们都后悔了,各自后悔了,我不想我们的宝宝也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生,我想我们的宝宝是在我们的期待下出生的。”
方砚知道他勾起了她不快乐的回忆,但是他不想浪费一个这么好的机会“答应嫁给我,我们的宝宝就可以在期待下出生。”他马上打蛇随棍上,再求了另一次婚。
而她当然也没有答应,其至还罚他一整个月不准上她的床,不跟他同床共枕,气得他差点就欲火焚身。
自从那次以后,他就完完全全地打消了这个最终贱招的念头,而且避孕药吃多了,对身体也不好,所以往后所有避孕的措施都是由他来做。
被窝因为有她而暖暖的,他的手不自觉沿着这样的温暖而滑讲被窝,触摸她更多温暖的肌肤。
他是想让她多休息一会的,毕竟他刚刚做狠了。
他告诉自己,这是要检杳自己有没有弄伤她,如果肿了,他会马上替她涂药膏。
她曾经说过,男人在床上的话完全不能相信,他也开始同意这句话了,因为在他思索着应该滚开还是再讨一遍利息时,他的身体已经比他更快地作出决定。
让她发出更多的呻吟以及喘息,还有就是骂他混蛋。
又是另一天,方砚对上一对宝贝的日子。
面对这对宝贝蛋越来越刁钻的问题,方砚聪明地保持沉默不回应,装作听不懂他们在问什么,打发掉两个宝贝后,他再次趴在沙发上,继续装他的优郁。
最近他发现,要装优郁除了在房间对着李若秀以外,沙发是另一处好地方,所以每隔几天,方家的人便会看到方砚趴在沙发上装死尸,都已经到了见怪不怪的地步了。
方悠悠好笑地看着自家四哥,怎么好像在四个哥哥当中,就他的求婚之路特别漫长、特别曲折?明明他就是最霸道、手段最多、城府最深的那一个。
但是基于兄妹爱。,她还是好心地安慰一下他“四哥,你别担心,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这句名言是他常常挂在口边叨念的,用来安慰他应该有用吧?
只不过她没猜到,这句至理名言对方砚而言成了一句最大的讽刺,他是精诚所至没错,但是他却快要把他的“金石”反点成石头了。
他已经用尽了所有的求婚方法,刺激的、浪漫的、热情四射的、上天的、下地的、陆上的、海上的,就差上太空的他还没有试过,但是她仍然是sayno,拒绝得很彻底。
他快抓狂了,为什么她还是那句“我们还处于热恋期,在这段时间我们彼此都被爱情冲昏了脑袋,很容易冲动地作错决定,我不想你或者我将来会后悔,所以我们再过一段时间再讨论这个话题,好吗?”一字不差地像录音机一样的重复。
他们已经谈了两年多的恋爱了,什么热恋期早就过去了,还有什么热恋期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