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中毒的人喝下药汤,慢慢逼出体内的毒素,我们这些人才完全放心。虽然她的脸色尚未恢复,但看得出是个漂亮的女人。
男主人一看她缓过气来,赶忙坐到了床沿儿上扶住她的身子,无限欢喜地说:“阿阮,你醒了……”
那女人一睁眼,二话不说就“啪”的一声给了他一耳光:“你既然都不要我了,又何苦找人来救……”
我是个外人,一见这样的事,忙不迭地往外退去,独留钱默萱在里面撑着。十阿哥见我出来,赶忙问:“沐莲,怎么样了?”
我笑着回话:“十爷,病人已经醒过来了。”
看他站起来,我赶忙又接着道:“就是情绪不太稳定。”
他听过,脸上却忽地闪出笑容,直率率地问:“是又打骂诚霖了吧?这女人,以前还好好的,这才几年就让他给惯坏了!”
刚说完,可巧钱默萱也从里面出来了,他这便转了话头,赶忙问他:“钱吏目,病人可都好了吗?* ”
他看着十阿哥笑答:“十爷,那砒霜之毒卑职已经帮她逼出,再用两天的药就可以了。”
我们两个是大夫,不好掺和别人的事。一治好病,就立马识时务地撤退,留下十阿哥在那里处理家务事。
一上马车,我这才八卦地笑问钱默萱:“刚刚的那位夫人,她是……?”
他笑着解释:“这位夫人,她是十福晋的远房姨表妹。”
这么有后台的女人也会被人休弃,还真是让人有些迷惑:“那……刚刚是怎么回事啊?”
他沉吟片刻,随后低声说:“因为女方成婚后几年无所出,所以男方家母才执意要儿子迎娶侧室以继香火。”
古人喜欢思维定势,只要夫妻双方没有孩子,那一定就是女人的问题,所以就娶侧室、纳妾,冠冕堂皇的很。今儿个这女人,还真是有些可怜……
“那他定是允了吧?所以那位夫人才会想着寻死。”
他笑着摇摇头:“他们两个鹣鲽情深,所以并没有应允。她服毒自尽,只是源于误会。”
误会?好,幸好只是误会,不然她很有可能会想死第二次。
众人见我们回到药膳堂,脸上都露出了轻松之色。
我肚子饿的咕咕乱叫,只想着快点如何填满我的五脏庙,趁他们寒暄赞人时赶忙悄悄退回了我原来所在的包间儿。等胤祺、七阿哥他们回来时,我已经不觉得饿了……
他们见我放下筷子站起来,都忙笑着说:“不用多礼了,快坐下吧!”
我呵呵一笑,看他们都坐下了,这才坐下笑说:“我这回可是很听话,所有解毒的事都是钱吏目办的。”
胤祺默然不语,七阿哥却笑说:“沐莲啊,钱吏目说是你们两个一起开的药方。”
幸亏此刻我嘴里没有饭食,不然肯定会被噎着。我愕然地看着他们问:“他是这么说的吗?我就只让他加重点儿药量,别的倒是什么也没说。”
说完,我这才想起问他们:“那位阮郁夫人,她这人平日怎么样啊?”
他们两人听了,都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胤祺经不住我直盯盯的眼神儿,这才说:“她会点功夫。平日面上看起来虽然随和,但有时性子却比较烈。”
我很是意外:“她是江湖女侠?”
他们两个一同笑:“沐莲,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是会一些拳脚功夫,不过与侍卫相比,她就又差的远了。”
我这才醒过劲儿来:“难怪呢!砒霜的毒性那么烈,她竟然能撑得住。而且我帮她诊病时,她的呼痛声音也比一般人大。这个……我以后能和她来往吗?”
胤祺愣了愣,随后忙笑:“可以啊,你若想要结识,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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