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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了笑:“沐莲,你真闻不得艾草吗?”
我无奈地点头:“是啊,只要一闻到这个味道,我就一直打喷嚏。”
他一脸担忧:“沐莲,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艾草过敏的事,那是因为遗传。听说妈妈当年怀我的时候,对艾草曾有过敏现象。所以到我这里,就成了天生过敏症。
但现在我对他却不能这么解释,只草草笑答:“五爷,我这算是气味过敏症的一种,反正平日就是闻不得艾草的味道。”
他笑:“放心吧。四哥虽然也去德州,但他这会儿已经走了,不和咱们一道行路的。”
我舒了一口气:“五爷,那个四爷平日老喜欢佩戴艾香吗?”
他笑:“怎么,你害怕了?”
我苦笑:“是啊,若是闻多了,我不生病才怪呢!”
他呵呵一笑,随后柔声说:“前些天是端午节,他戴着这个也是为了避邪。等过些日子,就不会有这个了。”
说完,他又问我:“沐莲,既然你对艾香过敏,那往年的端午节,你是怎么过的?”
我低下头笑:“这也没什么,我不出去就是了。”
“那……别人家的艾香飘过来的话,你不还得不舒服?”
我开玩笑:“那我就一天捏着鼻子不闻!”
他似乎吃了一惊:“啊?真的吗?那岂不是很辛苦?”
见他这么容易就相信了,我这才笑着解释:“不是的,每到这天,我都会躲进山里去。那里空气好,闻不到这个味道。”
他笑:“那你每年都是一人过端午节?”
我点头笑:“是啊。一个人过节虽然冷清,但习惯了就好。”
说着,忽然想起问他:“五爷,你怎么不佩戴艾香?”
他看着我笑:“对于避邪之说,我可不像四哥那样热衷。端午那天,挂个荷包应应节气就是了。”
听他提起四阿哥,我这才想起问:“五爷,四爷他们去德州,难道也是皇上的意思吗?”
他停住笑,沉吟片刻后,这才慢慢说话:“这次皇阿玛出巡,我们兄弟几个都被派往沿途不同的地方办差。四哥这次来,很可能也是为了这件事……”
太子的事是个敏感话题。自从知道这件事,我的心就没有平静过,一直在那里翻翻腾腾的,好不焦虑。
现在听他这么判断,我终于鼓足勇气出口:“五爷,如果太子爷真是装病的话,那您……怕不怕我得罪他而给您添麻烦?”
他顿了顿,然后对我微笑:“沐莲,你不用管太子爷如何,按你的意思去做就好了……”
“真的可以吗?”
他刚刚那样说,现在听我又问了一遍后,脸上却又露出有所保留的表情。
我笑说:“五爷,您放心吧,我已经想好办法了。”
他一脸讶异,随后是欢喜的表情:“什么办法?”
我低头笑:“现在还不能说,随后你就知道了。不过,他若真有病重的话,有那么多御医在,我未必就能帮上忙。”
他笑:“怎么,你不相信自己的实力?”
“是啊!”我玩笑似的答,“人们都说姜还是老的辣,与那些资深的人相比,我需要努力的地方还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