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在此之后,进士科和明经科的录取人数,也从各两百人降低到了各一百人。
孔德昌实在看不下去了,两步走到杨钊的面前,沉声道:“杨子午,你闹够了没有?好好的一个泽水诗会,被你闹的七零八落,你看看,这一个个都成何体统?”
说着孔德昌指着一帮子东倒西歪的大唐才俊,很悲愤也很有杀气的望着杨钊。
杨钊低着头,手指摩擦着酒壶盖儿,并没有如同孔德昌意料的那般,面对长者的质问,会问心有愧,或者怒目而视,措辞强辩等等。而是平静异常的道:“孔祭酒孔大人,要不你也来喝两杯?”
“我……”孔德昌火了,抬起巴掌就要将杨钊手里的酒壶给扇开,但是在杨钊猛抬头的瞬间,孔德昌高高举起的手臂,再也落不下来……
因为本来醉醺醺的杨钊,一脸淡定从容的微笑,清明的眼神里,哪里有一丁点儿醉意?
这一瞬间,孔德昌明白了,这小子无论作诗还是发酒疯,都统统是装出来的。
那些东倒西歪的,被别人或者自己灌的不分南北的人,以及他孔德昌身后的几个一直清醒的夫子们都不知道,原来整个场中只有杨钊才是最清醒的,而且一直耍着所有人在玩……。
这种心计……孔德昌被震撼了。
杨钊似笑非笑的看着孔德昌,缓缓的道:“孔大人,莫要动怒,能在您英明的领导下,出现这种纵酒放歌的场面,也是一种功劳。小子那些诗,和众位官宦子弟对于泽水诗会的赞誉,足够你交差了……”
“这,本官添为本次诗会的主持,却放任尔等……”孔德昌无奈的放下手,有些犹豫。他虽然不甘心,但却想听听杨钊接下来怎么说,毕竟局面已经不可控制,没有出其不意的办法,将会很难收场。
“放任自流,不节外生枝。”杨钊捏着酒壶,不时晃动着里面酒液:“这么做或许会有失帝宠,但却可以得到在场这些人的好感,得失之间,把握好的话……呵呵……”
孔德昌思索了起来,照这样看,事情并非没有转还的余地。
该说的已经说了,杨钊伸手将酒壶递向孔德昌,道:“要不孔大人也来上一杯?”
孔德昌没有接,也没有动,只是看了看杨钊,那目光中别有深意……
嘿嘿一笑,杨钊不以为意的收回,并且灌了一口,道:“不喝吗?难道说孔大人有酒无诗不畅饮?”
也罢,反正《将进酒》是李白天宝十一年的作品,如今提前个二十来年出现,应该没问题。
“那小子就再来一诗,以助酒兴……”杨钊一袭青衫,玉树临风的站在那里,很无耻的将老李的作品据为己有。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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