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火了:“你怎么说话呢这是?什么叫有招想去,没招死去?”
杨钊梗着脖子道:“跟你说了可能会有贼人,你不听又喝的醉醺醺的,真遇着了你还能干什么?”
“干什么?”青年拍了拍腰间的宝剑道:“能干的多了,不过是一伙剪径强人,在某的眼中,无异于土鸡瓦狗耳。”
杨钊瞄了瞄青年一副醉猫的样子道:“就你这样,还土鸡瓦狗?别等会遇见,饭没吃着,自己先成送菜的了,那时候丢人可就丢大了。”
青年人一骨碌的从马上翻身跳下来,道:“竟然瞧不起人?有本事你下来,我倒要让你看看,到底谁是送菜的。”
“守义先靠边停,顺便把我的双截棍给拿来。”杨钊纵身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到:“比就比,不过比试也要有些彩头才好,阁下以为呢?”
青年人一边要收拾杨钊,一边还抱着杨钊的酒葫芦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见杨钊同意了才道:“也好,不过我身无长物,包裹{ 之内倒是有些许银钱,你若愿意,拿去就是。”
“不要你钱。”杨钊道:“输了你就该干嘛干嘛去,赢了我就在送上三壶极品玉壶春如何?”
“成交。”青年人小心的将手中的酒葫芦放进马匹身上的兜链里,道:“此剑名曰青莲,乃是长辈所赠。你用何兵器,取来。”
杨钊一招手,王庆便拿着双截棍,恭敬的递了过来。杨钊将双截棍一抖,道:“我用的兵器是双截棍,反正路途寂寞,今儿就陪你玩玩。”
青年人随手挽了一个剑花,道:“很长时间没有喝到这样的好酒了,今日不但有好酒,还能打上一场,不错。”
说着青年人单手执剑指向杨钊,另一只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那意思是请杨钊先出手。
杨钊也不客气,双脚快摆动,一边使出蝴蝶步,一边双截棍金蛇缠身舞的跟朵花儿似的。
青年人见杨钊靠近,一招长虹贯日,单手直刺杨钊前胸。
杨钊脚下一错,甩手一棍砸在青年的剑上,只听见,嗡的一声,两人各退一步。
青年人的酒也醒了几分,握着剑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喊道:“再来。”说着并身平抹,剑尖画出一道弧形,切向杨钊脖子。
杨钊侧身甩手,双截棍的另一段,画了一个圆,又一次十分精准的截住了长剑的来势。然后侧身左转,一招倦鸟知返,敲响青年人的肩膀。
青年人弯腰侧身闪避,一招童子拜寿的变形版,剑刃流转之间,切向杨钊的胳臂。
杨钊不待招式用老,一招左右逢源,手腕快抖动,使得双截棍快回旋,猛烈的敲击在剑背之上,嗡的又是一声,化解了危机。
可是这会儿青年人不好过了,双截棍快挥动的时候,经过计算,其力度甚至能达到几百斤。头一次敲在剑背上,还没有什么,第二次的时候,青年人明显感觉手被震的麻木了。
两人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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