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不就结了,又不是不知道方向,朝着东南方走就是了。什么时候碰上人再问就是。”
杨钊郁闷了,这么简单有效的方法,他竟然没想到,反而让杜甫给趁机臭了一把。又陪进去一壶酒,多少有些冤了。
“守义,就按照刚才子美兄说的办……”
一路上山山水水,杨钊杜甫二人坐在马车里,挑开布帘,看着外面的风景。原生态的风景自然是很有看头的。四月是一个很美的季节,自然中应经有了浓浓的绿意,加上清风和煦,春日浓浓,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这日夜晚,杨钊一行人磕磕绊绊的总算是找到了一处看起来像是村庄的地方。跟蒲州府热闹繁华所不同的是,这里很安静,也很贫瘠。
杨钊等一行两辆马车驶进村庄的时候,自然引起了很多小孩子的围观。结果被王庆一人一块腊肉干粮,全部打了。最后到处找人家借宿的杨钊等人,被请到了村子里最好的房子,也就是村正的家里。
一行人安顿下来之后,杜甫和杨钊双双以给长者请安的名义,跟村正闲聊了起来。
能得到文人的尊重,年近古稀的村正笑的满脸褶子,没口子的夸两个后生懂礼节,是人才等等。也是这个时候,杨钊才知道他们依然是在蒲州的境内。
“老人家,你说这里也属蒲州府?”杨钊很稀奇的问道。
老头很实诚的回答道:“没错,这儿还是蒲州府的地界,从这儿往北,走上二十多里,然后上了官道再往东南拐,就出蒲州地界了。”
“那老丈,您知道去长安具体的路不?”杜甫问道。
“这个,俺年轻那会儿,也确实出去过。”老头儿想了想道:“蒲州倒长安,大致还要经过蒲津关和同州。这是俺知道的最近的路了。不过最近听说这路不好走。”
杨钊来事儿了:“不好走?难道这太平盛世的,还有强人拦路剪径不成?”
“后生,你还真说着了。”老头严肃的道:“蒲津关和蒲州之间有个两不管的地带,听最近的路过的商客们说,好像还真有剪径的强人。”
杜甫白眼一翻到:“子午就是个乌鸦嘴,一说就中。”
杨钊也跟着翻了翻白眼,没有理会杜甫:“老人家您继续讲。”
“据那些商客们说啊。”老头一副摆开龙门阵的架势道:“这些个强人,都是狡诈凶残之辈。向来都是杀人越货。官府剿了几次,他们都逃之夭夭,等官军一走,又呼啸而聚。惹得过往的商客要么绕路走,要么就请镖局护送……”
“呀呵?这么狠?”杨钊摸着下巴道:“看来都是职业强盗,而且人数并不多。不然这个毒瘤也留不了那么久。恩,老人家,还有呢?”
“没了。”老头拄着拐杖笑眯眯的很慈祥:“老朽也就知道这些,还是听那些留宿的商客们说的。不过你们几个后生倒是可以在这里多留两天,等着和别人一起上路会稳妥些。”
对于老头的话,杨钊倒是没有怀疑,现代社会都富裕的到处冒油,还有半路上打劫,拎人家包的呢,拦路抢劫这种事儿到什么时候都不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