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的是张行健太熊包,被我一吓,就直接跑了。彻底没办法的你们不得不硬着头皮把戏演下去。这才有了学子告状的闹剧。”
陈光世被说的哑口无言,但依旧死都不认道:“信口雌黄,你有什么证据?我乃一州刺史,莫不是你们认为,仅凭着红口白牙的几句话,便能让本官认了这劳什子罪行不成?”
“你想要证据?”杨钊施施然的道:“时间上也差不多了。证据马上就到。”
随着杨钊的声音落下,一个兵丁打扮的人,大步走进大堂,向王维行了一个单膝礼,道:“回大人,小的按大人吩咐,已将相关物证带来,及相关人等抓捕归案。特来向大人交令。”
王维伸手一抚长须,接过兵丁所呈上的包裹,将里面的一些文:“很好。先带人证上来。”
一会儿之后,一个中年面有长须的人被带了上来。老老实实的跪在大堂上。张文泽眼睛瞪的跟牛一样看着来人。
王维一拍惊堂木,道:“张文泽,这是你府上的管家,你于陈光世的密谋,其全部招认,你还有什么话说?”
张文泽一脸惊讶道:“怎么可能,我离府刚刚半日,你等怎么可能让他什么都招出来?”
王维笑着道:“本官是不能,也没有功夫,让他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招供,但是并不代表别人不能。这是他的供词,来啊,于张文泽陈光世二人过目。”
一个兵丁动接过王维从包裹中拿出的证词。转身放倒了张文泽的面前。
管家竟然事无巨细,全部都招了出来。张文泽越看越不敢相信的吼道:“是谁?这些到底是谁做的?”
杨钊笑眯眯的道:“是我。”
陈光世和张文泽难以置信的指着杨钊道:“你?”
“不错,是我。”杨钊侃侃而谈道:“你们忙着构陷王学士的时候,我们也没有闲着。王学士虽然深居简出,但我却有时间慢慢的和你们玩。”
“你们压榨众位商家和众多势力。可是你们却忘了这些势力商家却遍布蒲州,他们有能力打听出任何消息,让任何人都无所遁形。”
“你们以为派人在王学士府监视,就能掌握一切了吗?那些穿着官靴的贩夫走卒在我与王学士看来就是一个笑话。或者你们根本忘了,这个世界不一定要见面才行,还可以写信的。”
“在知道了你们乡试之前,不会对付我的时候,我开始给王学士写信,利用出来采买的仆人送进王学士府。然后借着大笔的利益,和王学士的名义,联络所有的势力。”
“要权要钱,你们的官当的可是一等一的舒爽。可是你们却忘了这么做会犯众怒。你们当官当的舒服了,想冤谁就冤谁。可想到会有这样一日?”
说着,杨钊转过身来,道:“老王,你的那份圣旨也可以请出来了吧?以吏部尚书的官职来收拾他们,岂不是更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