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那里……”王维站了起来道:“守备大人客气了,请坐。上茶。”
两人分宾主坐下,仆人上好茶之后,便退了下去。
张文泽寒暄道:“听说学士大人乃是蒲州祁县人?二十一岁便高中进士,当真前途无量,以后大人还要多多提携下官才是。”
“过奖了,本官不过是侥幸得中而已,当不得张守备如此夸赞。”王维说起客套话也是张嘴就来:“张大人执掌一府大权,为皇帝牧守一方,才是真正前途无量,那里用得着本官提携。”
张文泽哈哈一笑道:“大人过谦了,能得大人主持蒲州一府乡试,乃是蒲州学子的荣幸。哦,对了,今日犬子说要来拜会大人,不知……”
“有这等事?”王维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道:“本官近日来一直闭门谢客,倒是不曾见过令郎。”
张文泽心中暗自腹诽王维,就在你门口被人打了,你一句不知情就完了?
“这个……犬子今日在大人门前被一歹徒所伤,现如今正在家中疗养。”张文泽咬牙装作笑容满面的道:“大人对此全不知情?”
∝⊥, “却是不知。”王维装作疑惑的道:“不知大人何出此言?本官日间忙于公事,未曾得到此类的禀报,不知令郎伤情如何?”
听到王维这么问,张文泽一阵不舒服,猫哭耗子也不能这样吧?
“不过是有几个下人看见伤了犬子的歹徒,进入了大人的府邸,故此下官才有此问。”
“张大人多心了”。王维十分肯定的道:“本官近日来闭门谢客,却是未见有何人进府,张大人怕不是弄错了吧?”
张文泽自然不会因为王维一句话就打道回府。王维越是不承认,张文泽就越觉得有问题。
“下官犬子生而好学,却不想遭此无妄之灾,如若大人能帮上一把,下官定会感激不尽。”
王维想了想,才道:“张大人此话怎讲?本官不过是主持乡试罢了,如何帮得上张大人的忙?再说今日却是未有人进府,难道张大人信不过本官不成?”
“下官那里是信不过大人。”张文泽很有些打掉牙往肚子里吞的感觉,明知道人是进了王维的府中,却偏偏又不能将之拿出来说事儿。
跟王维撕破脸摊牌,张文泽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最终还是认为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最好不撕破脸,小不忍则乱大谋。
“下官听闻伤害犬子之人,乃是此次参加乡试的贡生。大人您想啊,乡试乃是为国选材,此等歹徒若是鱼目混珠,岂不有损大人名声?”
“哦?竟有此事?”王维一脸惊讶的道:“年轻人年少气盛本无可厚非,但好勇斗狠,伤人之后潜逃而走,却非我辈读书人所为。此事堪当引以为戒。以警后来之人。”
“大人所言甚是。”张文泽道:“故下官意欲画图绘影通缉此人,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王维迟疑的道:“如此作为当无可厚非,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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