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措状。
“此人是儿带回的家奴,娘还是先回屋,孩儿自当详细道来原由。”杨钊转过头来道:“丫头,你把东西接下来,顺便去把柴房收拾干净,先让小四住在那里吧。”
说完便仔细的扶着老娘向着正堂走去,看着桌上虽不丰盛,但却没有动过的饭菜,杨钊这才知道,原来母亲和雨桐一直在等着他回来吃饭。
张氏缓缓的坐在榻上之后,才满脸疑惑的表情询问道:“我儿是何处得来的钱财?”
问出这个问题以后,思绪一转,张氏便想到了最可能的情况:“莫非我儿说书之时,又行那讨赏之事,聚敛到钱财来购买家奴?”
说道这里,张氏几乎已经认定了事实就是如此:“为娘也知家中缺少劳力,全依靠丫头和我儿并非长久之事,但我儿可知家中生活本就艰难,如今再添一口,日后当如何生活?我杨家虽说破落,但也不能靠家奴出外工来养活吧?我儿行此举之前,为何不跟为娘商议一番?”
杨钊心道,当时要个家奴,刘胖子连个磕巴都没有打,也就没想那么多,可是这话怎么跟老娘说呢?
结果倒好,张氏一瞪眼,杨钊就一哆嗦。愣是一件好事快给办成糟践事儿……
“这个……”杨钊一时之间还真不知如何解释:“娘,没有的事,说书是说了的,可是孩儿绝对没有再要钱。”
“哦,如此,我儿如何解释?”张氏冷着一张脸,道:“一个家奴,身价接在十数两银子上下,我儿如何得来?”
十两银子的事就这么难解释,那怀里的十两黄金呢?
“母亲暂且息怒,孩儿得此家奴,乃是昌平酒楼东家所赠。”杨钊话锋一转道:“反正是不要钱的,孩儿就留下了。”
留下啦?张氏被气乐了,道:“刘昌平?那胖子的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被牛踩了?出手就是一个家奴,还只送给你?”
“娘,不是这样的,您老先别生气,孩儿这还有下情,对,就是下情。”杨钊看到张氏的手已经缓缓的伸向那根传自杨家祖宗,很久都没有威的破拐杖救怕张氏要检查一下他脑壳的硬度。
杨钊老老实实的将怀中的黄金给拿了出来,每五两一锭的两个金灿灿的元宝,在那正堂稍显昏暗的油灯光下,愈光彩四射,明亮不已。
“这是?”张氏震撼了,家里穷的连十文钱都没有,突然出现十两黄金,哪儿来的?
先入为主的张氏第一想法就是来路不正,偷得吧,自家儿子没那本事。
这一瞬间张氏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个想法,难道自家孩子与别人合伙盗的?而能让一个孩子分得十两黄金的买卖,除了县衙府库,谁家都不可能那么富裕!
张氏又惊又怒,道:“儿啊,你,你,你莫不是伙同他人把县衙的府库给劫了?这可如何是好?”
一声叹息的张氏,直接抄起破拐杖,照准杨钊那脑门就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