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短,给人一种干练之感。
“有什么想法?”
“我是一个秘书也也是一个秘书”
中年人目光中闪过一丝奇异,“你的任务呢?”
“活着就是最大的任务”赵子歌毫不迟疑道。
“好很好”中年人眼中放射出一抹光亮,“我们的这个对手很狡猾也很特别,他非敌非友,在不到最后一刻我们很难确定他到底站在那一边,这种人有可能前一刻是我们的朋友,但下一刻就会把我们出卖,更有可能他在站在我们对立面之时,同样会成为我们的朋友”
“对待这种人,一个冷静的心态至关重要”
在之前,中年人对于女同志的心志坚毅很满意,但现在对于这个女同志的心思敏捷却有了一丝佩服。
在延安,在很多很多的老同志中,他极少能够看到这种冷静的观点,这不仅需要眼光,更需要“勇气”。
“我需要做一些准备吗?”赵子歌面sè有了一丝jī动,但深吸了一口气后重又恢复了平静。
她今年刚刚从西南联大毕业,更是只是一个刚刚入党的菜鸟,说不jī动那是假的,作为一个有着理想的青年,有什么能被一个老**夸奖更让人心潮澎湃?
中年人眼中1ù出一丝赞赏,随即摇了摇头,“不需要,明天我们就上门,对方也不会提什么特别的要求。”
“你的身份还是秘密,公开的学生身份不会有引起怀疑,但这只是针对军统的那些狗鼻子,想要瞒过这个孙家正基本不可能,这一点我们双方心知肚明”
赵子歌走后,刚刚引她进来的年轻人随即敲门进来。
“她的身份有多少人知道?”中年人冰冷的目光牢牢盯住年轻人。
年轻人面sè冷峻,肯定道:“三个人,除了入党介绍人,学校那边的展人,还有我”
“能保密吗?”中年人皱着眉头道。
不待年轻人回答,他又摇起头,“想办法把这两个同志调到延安去,另外请中调部的同志做一下调查。”
“特派员,不是说瞒不住那个孙家正吗?”年轻人意外道。
中年人摇头道:“他是瞒不住,这个太精明了,我们一过去估计就能猜出来,但军统那边还是要防一防”
“我们不能让军统的人这么早知道我们和孙家正的联系,要不然被他们盯死了什么事也干不了”
说完他又问道:“说说看这个赵子歌同志的情况”
赵子歌的情况中年人在之前已经简单了解,很显然他要的是进一步的资料。
“家里情况我们已经派人调查过了,基本上和以前的资料相同,虽然是地主成分,但风评还算不错,他的父亲目前是重庆自来水公司的股东,生意做的很大,在成都,昆明等地还开有多家酒楼当铺,和南洋的一些华商关系密切,在国民政府中人脉很广,家中没有兄长,是独女。”
中年人面sè渐渐严肃,在之前他让年轻人去照着他的标准去寻找人选并没有太多的考虑,但此刻看来,这个赵子歌的情况并不简单。
虽然这个女同志的意志和思想情况完全没有问题,她的决心更不必怀疑…………
“也好,这个身份更能míuo军统那班人,就这么定了”把顾虑抛却脑后,中年人迅下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