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耻的政治,无耻的流氓,无耻的小偷,我诅咒他们!诅咒他们的一切!”
多诺万失控了,在最亲密的下属和朋友面前,他毫无顾忌的宣泄。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秒钟、分针一圈圈转着,屋内渐渐静了下来。
坐在椅子上,背靠着椅背,杜勒斯不知该如何劝慰,对于多诺万的话他一百个赞同,难道要跟着骂一通?他有些不确定!
一旁,刚开始骂了一通的多诺万精神很亢奋,他快速的在办公桌后面走动着,眼睛红红的。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却也渐渐平静下来,他的脚步越来越慢。
热血褪去,他的脑海中终于恢复了正常的逻辑秩序。
“抱歉!艾伦,我有些失态了!”
擦了一把眼睛,多诺万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可以理解,你这样反而会好一点,要不然被愤怒积压着,可不是一个好事!”无所谓的耸耸肩,杜勒斯撇了撇嘴。
“是啊!也许这次我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重新拿起那张被放下的纸张,多诺万故作轻松道。
“好吧!现在我们来谈一谈正事,这份情报你先看一下!”
“终于到了工作时间,让我看看这该死的把我从床上叫起来的情报是怎么样的一个鬼东西?”接过情报,杜勒斯情不自禁的嘟囔着。
头低着,借着敞亮的灯光,杜勒斯把视线聚焦到了纸上。
大晚上的,他可不相信会是一件普通的情报,要不然也轮不到他这个绝对心腹特地跑一趟。
况且在战略情报局即将面临解散之时,出现紧急情报本身就是一件怪异之极的事情。人心都散了,还有人这么用心的工作?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抬起头,杜勒斯脸上满是严肃。
“刚刚收到的情报,没有太详细的资料,但基本上可以确定真假!”面对部下的紧张和严肃,多诺万脸上倒渐渐带起了轻松。
收起情报,杜勒斯紧紧问道:“需要我做什么?”
“在华盛顿,在纽约,可能没有我们的什么事,那些大人物们也不会让我们插手,我们唯一的机会在东京,我需要你去那里!”多诺万答道。
杜勒斯眉头一皱,不解的说道:“可我们要干什么,在下个月那该死的杂种就要解散情报局,我们现在就是想要插手也不可能!”
“这无关所谓的组织,更不是所谓的任务,艾伦,你可以把它理解为我送给你的一个礼物。”重重的靠在椅背上,多诺万脸上有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这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它不应该成为那些大人物的独享物!”
“你有一个好兄弟(约翰?福斯特?杜勒斯,杜鲁门政府的国务卿,艾伦.杜勒斯的兄弟,杜勒斯家族的重要成员),好好利用这个资源,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够为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