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下令属下,就地取米埋锅造饭。村子里除了人以外的活物全部宰了作饭,以补充体力。因为金子,也因为武松这支纪律严明的关系,三天的时间再双方和平相处的环境下度过。伤员和曹正也因为这三天的休息情况大为好转,至少不用一只脚在鬼门关里晃荡了。
第四天一早,部队再次开拨出,就这样一路吃吃花花,一直走到水泊梁山的附近。武松也不是有钱没有地方花了,实乃迫不得已。如非这样,早就有人把这只人马的行踪告知官府了。对这些无辜的百姓下手,武松又下不去手,只能这样。
水色漫天,岸旁浅水处长满了白毛芦苇,岸旁立有一块大石“金沙滩”。沙滩的尽头挨着大道,大道旁有一间酒馆,一个斗大的酒字随风飘扬。离的老远酒馆中就有人现这支人马,不时的抻头探脑。
武松挥手止住部队行进,叫出身型无碍的各路将军一起向小酒馆走去。
“来嘞——,客观里边请。”一个长相精干的店小二,一边迎接各人,一边不住的用眼打瞄各人手里拿的兵刃。店小二看见众人进屋后无一落座,皮笑肉不笑的问道:“各位客官想吃点什么,小店什么的都有……”
周通抢道:“什么也不用上了,把你们头领叫出来。”
小二继续装糊涂:“什么头领,客官说什么,我怎么没有听明白。”
武松不耐烦的说道:“装什么糊涂,没有打听清楚我们也不能带这么多人来投。久闻晁天王是盖世的英雄,可以接纳四方好汉,没有想到今日一见,哼哼……。各位兄弟我们另投他处去,我就不信凭我们兄弟的手段,再那里不能立下门户?”听惯武松命令的各位头领,没有多做思考就要往回走,还有个别暴躁的,走的时候把桌子都揭翻了。就在众人快要步出店门的时候,一声急促的叫喊打断众人的脚步。
“且慢、各位英雄暂且留步。小人是鄙店东家,因久在水泊作些营生,所以和那梁山强人有几面交情。不知道各位带领这么多兵马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头戴一字随风倒帽子的高瘦汉子从柜台里走出来开口问道。
水泊边开店,那不是……。武松施了一礼后说道:“敢问阁下可是旱地忽律朱贵?在下二龙山武松!”
朱贵大惊后,失态的问道:“什么?您就是再江湖上有雪中碳称号的、再前一段时间连收四寨、知破霹雳火、硬拼呼延灼的武松?那个阳谷县的打虎武督头?”
“正是在下,败军之将何以言勇。”
朱贵以刘翔的度,冲上前一把抓住武松的手臂,无比崇拜的说道:“哎呀——、这事整的,这不是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吗?现在江湖上那个不知哥哥的大名,那个不知哥哥的骁勇?”
武松尴尬的一笑:“别、我还没有你大那,朱大哥如不介意叫我一声武二郎就可以。”
朱贵丝毫不以为意,依旧亲热的说道:“无妨,我们兄弟意气相识,已武论高低。早闻哥哥的大名,今日幸得相见呀!对了、刚才听哥哥说要来梁山入伙,此话可真?”
“败军之将,无家之人,让大哥见笑了。”
“不见笑、不见笑,我们欢迎还来不及那。我梁山如得哥哥加入,那更如虎添翼。哥哥放心,朱贵愿一力承担哥哥入伙之事。但请稍候,朱某立刻叫船来接应哥哥入寨。赎朱某眼拙,不知这几位将军是……”
武松每向朱贵介绍一个人,朱贵嘴巴就张大一分,介绍到最后,朱贵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心中暗叫:“我的娘嘞,上次上山六个人就已经生火并了。这一次上去的又比原有的多,而且各各不是省油的灯,万一一言不和可别在来一次火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