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古县应该改名叫太平县、小半年过去了、武松所遇见的最大的一件案子居然是桩偷牛案、一天天把他闲的要命。要不是他坚信老天爷既然把自己送到这个朝代、那就一定有他的目的、恐怕他的抱负已经被平淡的日子给消磨干净了。
武家的肉馒头生意好的出奇、为此武松又给‘哥哥‘盘了个小酒店、评着武松在前世的所学的菜肴和先进的管理方式生意想不火暴都很难。武大也隐隐有赶上西门庆的势头、阳古县的大姑娘小媳妇也第一次开始羡慕潘金莲嫁了个好丈夫。看着日进斗金的钱币、武松也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宋黑子为什么能在山东搏得这么大的名声、无非就是仗义疏财而已。武松用多少钱财哥嫂都没有意见、按他们的话说、这些钱本来就应该是武松的、他们只不过是帮着看管而已。武松把很大一部分钱财分散给本县的穷苦百姓、哥哥开始还劝、后来武松告诉他,我们财太快了、难免招人眼红。现在疏财、即给自己博得了好名声、也省得别人嫉妒咱们。武大在兄弟的+下也就同意了、嫂子依旧是在哥哥身后默默的看着武松……
武松本想和哥哥一起把钱财送到贫苦人家手里的、可是哥哥总以以赚钱为主给推脱了。当有着现代思想的人,第一次看见那些再寒冬中衣不裹体的老人和孩子的时候,只要有点良心心中都会很难受.突然的善心,导致家产急减少大半.因为散财的时候是冬天、所以武松在阳古县博得了一个“雪中碳”的外号。自从名号传出去后、也着实救济过几个落难的江湖中人、武松对每一个都很尽心。
王进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这那是江湖救急呀、这是照顾祖宗呀!”
武松在心中暗暗叫板:“我就不信、宋江有我作生意的挣钱多?”
一次突的公事打破了武松的美好部署、原因无他、本镇最大的大官人、西门庆的银子被人截了。据说最近在阳古县和清河县的交界、清水岗上出现一伙强人剪径截道、到是没有什么大恶。要不是这次截了西门庆的货银、衙门也不会管这闲事。而武松听别人说、是一伙流民实在过不去这个年了才再那里驻扎下来。
而作为本镇唯一的督头、这个巢匪的重任自然落在武松的身上。案情上缴后、引起了县老爷的极度重视、惊堂木一拍:“武督头、这巢匪重任就拜托你了、需要什么本官配合的尽管说出来!”当天就把下个月的月钱提前了下来、第二天一早更是好酒好肉的伺候、可是除了武松能为一展身手而高兴外、自上到下没有一个高兴的。
再扑满清雪的校场里武松做着战前动员:“兄弟们、俗话说的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们报效朝廷的时候到了、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下边一片沉静、没有想象当中的欢呼声、武松的第一次军事动员以失败而告终。
只有高顺和其他少数几个人脸上没有惧色、其他的人从脸上就能看出来恐惧、明显不想去可又没有办法。这个时候武松一定要做个表率、否则所谓的什么巢匪根本就是扯蛋。
武松只能激励他们说道:“怕什么、脑袋掉了碗大的疤、你们实在害怕就跟在我后边、万事有我怕什么?”之后挑了一件县衙里最沉的一件兵器、重达三十余斤的生铁棍。
掂掂手中的兵器、还是觉得太轻、一点也没有趁手的感觉。对付吧、暂时这样、以后有条件再换件好的兵器。武松倒提着生铁棍、身后跟了一帮衙役、像是后世的古惑仔一样浩浩荡荡杀向了清水岗。
一条林间道路如黄蛇般缠绕在清水岗的山腰上、这里地势不是很险要。压根就没有什么天险可以依仗、只要稍微有点头脑的强盗都不会把这里设为据点。清雪过后的清水岗到有一种水墨画般的美丽、武松暗想:“如果把身后的衙役换成美女该多么好呀!”
这时候高顺打断武松的美好yy:“大人、岗后有炊烟、我们是不是派人上去看看?”得到武松的同意后、一个熟悉此地地形的兄弟很快的摸了上去。不到片刻、他脸色潮红、满脸兴奋的说道:“大人、没有危险、就是一群难民。我愿意领兵杀上去、为大人开路。”
“不用、我们一起出击、我不动手你们谁也不要动手。”清水岗并不很高大、爬到岗上也就十分钟左右就可以了。再武松面前的那是些什么“盗匪呀”.简直比他救济的那些难民还难民、一块背风地上、散落着**个火堆、每个火堆周围都围了六七个人、再他们身后还有一个用树枝搭成的简易“帐篷”。这些人的脸上明显写了两个字:“饥饿”“寒冷”、这么多衙役出现在他们的上方、竟然没有一个人现、要说强盗的警惕性这么差、打死武松他也不信。
“嗨——、我是本镇的督头武松、你们那个是头领上前说话。”难民们听见炸雷一样的大喝的同时、再看见的武松的体形后、无比的恐慌。脚下乒乒乓乓乱成一团、慌乱的站了起来、三个一帮、五个一堆的靠在一起。手里的武器各式各样,有拿棒子的、火把的、还有拿勺子的、很多人都惊恐的叫了起来。
“来呀、狗官、我们不怕你们……来呀……来呀……”“狗二别怕、有叔在……”
武松再次重复道:“本官不想与你们动武、你们那个是头领上前说话、有没有说话管事的。”身边一个衙役讨好道:“大人何必和他们废话、我们一拥而上把他们都拿下回去领工岂不是好?”
武松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有出息、对这些人动武岂不是弱了我的名声,再说你看这些人那个像强盗、和他们动手、你良心好受呀?”可能是武松说话的声音比较大、被下边的人听见了。看到武松没有马上动手的意思、脚下的人群逐渐安静了下来、一个三十左右的汉子排众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