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扬在派出所被羁留的时候,三四天的时间里不停地锻炼着自己所拥有的波能,经过他不断的开和摸索现在对波能已经有了大概的认知,并且在操纵方面也更加行云流水。
最初的时候,也就是半个月前,陈清扬虽然同样可以操纵波能,但是那时候的能量还十分弱小,仅仅只能举起头丝,而此时经过多次的运用和锻炼后,他已经能轻易操纵数十斤的重物。这还只是在寻常的情况下,倘若遇到一些危急关头,比如上次小船在河水飞驰以及陈怀友家两条大黑狗向自己飞扑而来的时候,陈清扬所拥有的波能就会成几何倍的增长。这个现对于此时四面楚歌的陈清扬来说,无疑是最动人心弦的事情。
此时那两间坍圮的房屋亮着一盏昏弱的孤灯,房间里不时传来一阵阵低沉的啜泣声。陈清扬刚刚推门而入,顿时一条黑影扑了上来,“扬子,你没事儿吧?”陈爱莲死死地抱住陈清扬的两条胳膊,用力地摇晃着,同时一双晶亮的眸子在陈清扬的身上仔细搜索着,生怕他+ 会缺胳膊断腿般。
“姐,你就放心吧!我没事,有事的只可能是陈怀友那个老不死的东西。”
陈爱莲一拍陈清扬的肩膀:“瞎说啥呢!现在可不是过去了,他即便再不是,也已经成了我的老公公。我算是他半个闺女,以后这样的话可不要再说了!”
“扯蛋!陈怀友算个屁,他就是狗屎!姐,我真的想不通,你虽然读书少,但是平日里做起事情来很灵光的呀,怎么就在这件事情死磕上了呢!陈怀友的事情你不是不知道,三年前陈怀友死了老婆的时候从四川弄了个婆娘,自从进了陈怀友家的大门,到如今也未曾露面过,我想八成是被陈怀友给弄死了!”
“行了,行了,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他即便再不是,对自己的儿媳还能怎样?总不能欺负到自家人头上吧?”陈爱莲的话并非是理直气壮,相反声音参杂着一丝畏惧,甚至还有了一丝轻微的颤抖。
“姐,我想知道真正的原因!为什么你非要嫁给那个傻子,就是因为那点礼金?我不信,打死我也不会信的!”
陈爱莲叹息一声,背过身子,柔和的灯光映照下,陈爱莲的娇躯修长而又恬静,她虽然没有梁灵儿那般精灵的气息,没有梁灵儿那般高贵的气质,但是她犹如出水芙蓉般,有着一种难言的清理脱俗。
“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咱爸病倒了,按理说属于工伤,可不幸的是在回家的路上病倒的,这样一来事情可就难办了。我虽然不是视金钱为粪土的人,但也没有到见钱眼开的地步,嫁给陈二蛋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陈怀友手的权力。陈怀友说了,只要我嫁给陈二蛋,咱爸的病就能按工伤算,他再活动下,医疗费可以由矿上全部报销。这样咱爸也就得救了!”
“糊涂,你真是糊涂透顶!陈怀友能否真正帮忙暂且不说,难道就因为这么点钱你就要委曲求全?要知道你这是在拿自己一生的幸福做赌注啊!万一输了,这个责任谁能承担得起?姐,别傻了!”
陈爱莲呵呵笑了笑:“小数目?你知道吗,咱爸的病已经是陈年老伤,想要治愈本身就很困难,即便是能请来最好的医生到大医院治疗至少也需要五万块。五万啊,扬子,这决然扬子,你心疼姐,姐知道。但是这个时候我不站出来,谁站出来?”
陈清扬望向窗外,一片漆黑的夜色,连半点星光也未曾闪现。乌云密布,漫天皆是一副阴霾的场景,这一幕不由得让陈清扬的心更加疼痛起来。
“姐,我已经和陈怀友商议好了,礼金退回去,这个婚咱们不能结,说啥也结不得!他终究是村支书,我们做事情也不能太绝,抽时间咱们一起到他家将这个事情抖落清楚,让全村老少知道咱们还懂得这个礼数便是。”
“什么?你竟然已经和陈怀友说清楚了,不可能啊,他是什么人我再清楚不过了!再者说,即便他答应了,可是咱爸的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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