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站住,臭老哥,又刮我的鼻子。”当时任琪就去抓任天,但是任天早就预谋好跑了,她哪里抓到呢!只能泄气的回来,但是心里却是甜蜜的很,毕竟这个是亲情的温暖。
“呵呵,又被你哥刮鼻子了吧!叫你这个丫头不听话。”阿忆走过来挖苦任琪,其实她是蛮羡慕任琪有这么一个哥哥的。阿忆家里就是她一个小孩,是独生一代,根本就没有什么姐姐妹妹弟弟哥哥之类的,从来就没有感受到兄弟姐妹之间的亲情温暖。现在看见任天和任琪姐弟两个这样,心里当然是羡慕了。
任琪笑而不答,阿忆姐是不知道里面的事情啊!被老哥刮鼻子有的时候也很幸福啊!
就在阿忆和任琪这边高兴的时候对面却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当然不和谐声音的当然是那个李贵影,她现在暂时没有客源,当然得找点事情来做了。
“李贵影你什么意思,你要是再这样小心我抽你丫的,你相信吗?”当时那个任琪就忍不住了,站起来指着李贵影-道,弄的在她们这边徘徊的两个客人立刻离开。
李贵影当时是笑着不说,反正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她本身的目的就是叫任琪她们做不成生意,本来想着很难办到呢!但是没有想到只是自己简单的一句话就让她们走掉两个潜在的客源,看到这样的情况她当然是心里乐开了花啊!
“任琪,你冷静点,这个李贵影完全是引诱我们两个上当,你没有看见刚才在我们这边准备买东西的两个客人离开了啊!你再这样就算明天我弄的和仙女一样都是难以越李贵影她们,你知道吗?”阿忆看透那个李贵影的意思之后连忙的上前制止任琪,要是任琪再这样下去抵挡不住李贵影的挑拨,那么就不用比试了,这个店长直接宣布叫那个李贵影当算了。
任琪在阿忆的提醒之下才知道李贵影那个女人的恶毒计划,当时是直呼上当。但无奈的是面前的两个客人流失,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卖啊!
“阿忆姐对不起,你说我怎么就经不住那个李贵影的挑拨呢!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我看也不要比试了。”任琪向着阿忆道歉,然后拍着自己的脑袋瓜子。
“算了,刚才那两个客人也不是一定想买,她们要是想买的话就会停下来了,也就不会因为你那句话而走开了,别放在心上,我们接着努力吧!今天越那个李贵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现在我们只求和她的差距小一点。”阿忆安慰任琪,现在可不是意志消沉的时候,还有两天呢!就不相信打不出来一个翻身仗。
“嗯,阿忆姐,我们一起努力,在最后一天的时候一定要越那个可恶的李贵影,叫那个臭女人在你的管理之下。”任琪站起来带着信心说道,还真的不相信自己就受不了那个李贵影的挑拨,一定要做到一心只卖衣服两耳不闻世事。
任天离开水明月的时候就直接打一个的到明月街道派出所,今天自己要接未来的老婆下班,况且这一次不事先通知,给她一个惊喜。
但是快到明月派出所的时候却看见一个自己不想看见的人,那就是未来的岳母那个是无数野蛮女孩师傅的卞水彩。
此刻的她正陪着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看上去像一个贵族太太的夫人坐在自己曾经坐的那张椅子上,而且在不远处还停靠着一辆大奔,估计应该是那个阔太太的。疑惑的望着那两个人,猛然的想起来昨天晚上林蝶说的好事与坏事,这才想起来今天晚上林蝶是要去相亲啊!
现在才知道自己与林蝶老妈认为的女婿标准的反差啊!看着那辆大奔,以及站在车门面前的专职司机,就知道了卞水彩要做的是豪门梦啊!突然之间有种失落的感觉,就如六年前一样。那个时候看着同龄的孩子背起行囊,准备外地求学的情景,心里就是巨大的落差啊!青春就是被自己这样的荒芜掉,留下的只是岁月强加在自己身上的痕迹,这个世界上谁能明了时间的残酷与岁月的无情呢?那个时候常常喜欢走在这个城市的街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不知道是自己抛弃了时间,还是时间丢下了自己这个飘荡的孩子。
不知道现在内心到底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失落。内心在反复的告诉自己和林蝶那是没有任何可能的,因为横在两个人之间的不止有喜马拉雅山脉,更有无尽的流言蜚语与尘世之间的偏读,那个就向是一张网一样的束缚着世人,难以逃脱的网啊!
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根烟,翻来覆去的找却没有找到火,想着自己原本就不算是一个烟民吧!因为连烟民最起码必备的东西都没有。
把烟收起来望着晚霞那么的美丽,出军营以来第一次想到了那个地方。本来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去怀想,但是现在却那么真实的想,原来岁月在沉淀之后,给予的不仅仅是忘记,更多的还是铭记。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相逢的他们还生活的怎么样,更不知道曾经一起战斗过的他们现在是不是已经回到了营房,在那里欢快的歌唱,唱着无尽的思念与向往。
原来思念是如此的美丽,原来记忆的怀想是那么的催人泪下,在不知不觉中就流下了滚烫的泪水,湿了脸颊还有那个封闭已久的心。
在荒凉的尘世中去寻找那一份久违的熟悉,才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就如同再也回不到童年一样,流逝的东西再也不回来。
就那样静静的靠在电线杆上,天空被这些杂乱无章的电线分割包围着,就如同一件件的事情把时间一点点的刮痕着。
六年的时间,仰望没有温暖的太空,有谁能承受那样的孤单,六年的时间,数着日升日落的形影单离,有谁能承受住那样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