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森不得不收起乔直的二千万疗伤费,心里还是感激的。
虽然表面上是情不得已,但是,这样的情不得已,多来几次也没有关系啊。
而且,这钱收得一点毛病都没有!
在美国,公务员受贿,那是要多严重有多严重,只要有一次,职业生涯绝对彻底玩儿完!
所以大家都有一点心照不宣。
你如果提供的贿赂,没有几倍于他的一生薪水收入,当然直接和间接的都算,你干脆连试都不要试!
一旦你试了,后果很严重。
因为当事人绝不会接受,而且基本可以肯定,他会举报你,因为你这个试图贿赂是对他双重的羞辱。
第一重,你拿低于他的价值的金钱去收买他。
第二重,你认为他会接受你的贿赂,和你同流合污,这等于是你对他人品的污蔑。
他是不是这样的人,不是重点;重点是你通过试图行贿,把这件事情挑明了。
而你既不愿意,也没有能力,更没有在那个位置上,去把这件事整明白。
所以,≡▽,无论从那个角度看,他都不会放过你。
现在呢,乔直以疗伤费的名义给泰森强,等于是乔直为自己给泰森的伤害付出代价,谁也干涉不到。
不过,泰森势必不能再在这个主桌上安之若素的坐下去了,他的戏份彻底唱完了。
于是,他就站起身来,说要回去继续休息、养伤。
第二个站起来的是葛朗楼。
他今天是最大的输家,对比起最大赢家乔直,他肯定是非常难受。
这样的强烈对比,两个人还在一个桌子上。
一个是分田分地正忙,另一个对自己痛失三十亿美元深深的反省。
葛朗楼是意志坚强之辈,可是怎么也不能放下这股郁闷,如坐针毡。
借着泰森要走,他也乘机告辞,说要顺路照顾一下泰森警官。
泰森一走,强森也走了。
临走之前,给乔直打了一个手势。
这是他小弟和老大之间的暗号,意思是说,他会侦察情况,随时报告。
如果说以前他对乔直还多有敷衍;那么从得到了百万美元,他就死心塌地了。
那一百万美元数额巨大,他们整个印第安保留地,也没有那么多财富。
外面,葛朗楼追上了泰森,对他说:“你怎么样,身体没有大碍吧?要不要去我家的专门医院检查一下?”
泰森赶紧回答:“不用!本来就没有大伤害,我当时只是急怒交加,而不是乔直有多厉害!唉!这比赛输得太窝囊了!对了……”
泰森停下,掏出那张两千万美元的支票,递给葛朗楼,说道:“这个请大少爷收下,一千万是我向大少借的赌资,另一千万算作利息。”
“你赶快给我收起来!我缺你这点儿疗伤钱吗?你实在要给,那我就算收下来,然后也要再转送给你,作为你的疗伤费!所以就别费这事了!一千万的事就这样了,以后再也不要提!我找你有正事。”
废话,少爷我三十亿为了你都搭出了,还在乎你一千万!
三十亿水一样流走,而且连个响动都没有,虽然我眼睛都没有眨,可是我也心疼啊!
你肯定不知道吧,我一年的活动基金,才一百个亿;你这一家伙就糟蹋了三十亿,我岂能容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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