莠一龇牙,吓声道:“你别吓我哦,这么一个危险人物呀?”
“问你家的奴役去,他更了解一些。”
刘坚翻了个白眼,我输了吗我?怎么就降格成奴役了?
他啪啪一打两个腕子,做叩安姿态,尖着嗓子道:“奴才请太后安,恭聆懿训。”
“嗯,小坚子,你给本宫说说,这个林风靠不靠谱儿呀?”
刘坚一手负后,腰儿一弯,一手托着罗莠的纤手,往沙发上送。
“禀太后,以奴才之见,这个林风还是可用的,此人有意气,有担当,关键时刻肯搏命相护,是条汉子。”
“反正也是你用,你看着办喽!”
两个人这一搭,把邢珂和卢静都逗笑了。
邢珂更追过去,照刘坚蹶着的屁股给他一脚,“你个死假太监,一会验明正身,先阉了你,免的你半夜扰了两宫皇太后的清静。”
刘坚捂着屁股道:“别价啊,长夜寂寂,今儿不用,说不准哪天就想用了,这要是割了,以后可没得用了。”
噗噗!
三女都喷了,一拥而上,将刘坚摁在沙发上就扁。
“揍死这个小.流.氓……”
“哎呀,哪位姐姐,别捏我茄子啊!”
“呃……”
听到刘坚的这一声叫,乱哄哄的场面为之一静。
邢珂闪电般的缩手,不知怎么搞的,又叶底摘桃把茄子给捏住了。
她一脸嫌弃的在身上蹭了蹭手,“恶心啊,我去洗澡啦……”
就这样,大红着脸的邢珂又逃了。
罗莠和卢静就暴出一串娇笑。
沙发上蜷卧着纯情的少年,双手捂裆,一付被非礼后无处哭诉的委屈模样,逗的罗莠卢静笑的更厉害了。
……
清晨,刘坚钻在厨房里煎着鸡蛋,这是他最拿手的活儿。
前世他很会用这个讨好老婆的,但这一世记忆中怎么也想不到老婆是哪位,模糊的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痕迹。
实在想不到就不想了,让一切重新开始吧。
今世到此时已连遇三位美女,邢珂,苏绚,罗莠。
纯以姿容论,很难分出她们谁更胜一筹,只能说各有各的特点吧,苏绚素丽娇柔,楚楚动人,文静而灵秀,邢珂泼辣狂野,豪情不弱于男儿,绝对是敢爱敢恨的主儿,刚柔并济,是朵带剌儿的火热玫瑰,罗莠清冷中蕴蓄着丰富的情感,圣洁中隐含着一股子沁入骨子里的媚,貌美而慧黠,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高雅的芳韵。
与她们三个相比,卢静虽没不及上她们容颜的精致绝美,但她的成熟知性,柔素风格,也尽显女性的另一种美和诱惑,尤其那对木瓜惊人,颠颤起来叫男人挠心挠肺的难受。
当然,若以年龄来看,最合适刘坚的还是苏绚。
可是现在的苏绚才十五岁,太小了点,身体都没长出形状呢,和邢卢罗三位相比,她完全落在下风。
再说了,刘坚再牲口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就糟塌她,说句让女人伤自尊的话,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除了清纯秀美,只剩下青涩了,这种妞儿只能是养成之后再下口。
很明显,无论是邢珂又或罗莠,还是卢静,都更能诱惑到刘坚,真要忍不住的话,这三个随便哪个都能吃,而且都是极品中的极品。
而苏绚呢,刘坚真不忍心吃她,那对她是一种伤害,会毁了她的,她这个年龄,不说还未长成,一但开了这心,学业什么的都要完蛋的,所以,苏绚只有养着。
一边煎蛋,一边在脑子里给几个美女打着分,分析着……
直到厨房门口香风一溢,穿着过膝长的睡裙的罗莠出现,刘坚才收住思绪。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刘坚笑嘻嘻问。
走进厨房的罗莠也不在意自己凸点,她内里真空,只有小.内.内,双.耸.凸的老高,比那晚邢珂的凸点还要清晰,似乎有一比的用心。
罗莠走近了挨蹭住刘坚,居然不介意她的酥挺顶在少年的臂上。
“真是好男人呀,难怪珂珂三番两次捏你茄子,喂,坚子,你说她是不是故意的?”
正煎蛋的刘坚手一抖,面现窘色。
看到这比自己还高的少年一付窘态,罗莠美目中媚色如水般涌动。
她自己贴脸到小男人身上,也感特别的剌激,荷.尔.蒙迅速飙升,手就不由自主的伸到前面去。
“呃……”
这一下刘坚就不光是手抖了,连腿都开始发抖,为什么啊?
原来罗莠伸到前面的手,正隔着他的裤.子捏住了他的……
耳畔同时传来罗莠急喘的吐气如兰。
“她能捏我不可以吗?果然是小有规模呢。”
罗莠的手顺着凸起的棱子捋下去,也为自己此时的大胆而感振奋,但明明是在争一口气。
然后在刘坚呼吸快要摒止的时候低声道:“周末你跟我去京城时,她非要跟着去,我肯定抢在她前面吃了你,我看看那丫头怎么防着我?”
前面的手挪开后,刘坚刚松了一口气,后面的屁股就被罗莠另一只手掐了把。
“别以为姐是坏女人,你是第一被姐沾的男人,虽然我和珂珂是最要好的姐妹,但我们也会是情敌,我或她看上的男人,都可能吸引另一个人,她两次抓你茄子,不过是想捷足先登,我可不会叫她如愿哦,嘻嘻……”
刘坚有如在梦中。
但罗莠已抽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