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仲见此,只得点头称是,当夜见张帝辛好转,也不便多呆,急匆匆返回朝歌,可怜天子陛下,在云梦山威势未显,先卧病在床,真可谓偷鸡不成蚀把米,显威未成脑震荡。
一连三日,张帝辛均卧病在床,每次站起,便是头晕目眩,胸闷欲吐,只得爬在床上,心中自是恨透了姜文焕,此子倒也知趣,几日间,凭空消失了一般,不见踪影,便是天子想骂人,也找不到目标。
不过军务之事,张帝辛却并为耽搁,一面令不可放松训练,一面派人将朝歌上好的铁匠往云梦山请,在山林之中,打造图纸神兵。
商朝所使兵器,多为青铜长戈,使用不便,且造价昂贵,往往用及不久,经猛烈激荡,便断裂开来,断开之后,由其材质特殊,更不可再续,往往废弃。
兵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张帝辛为此,特别教人炼制了直到西汉才大规模应用的铁,虽然材质比不上后世之物,但相比青铜已经有了很大进步,所造之物,本着经济适用的原则,便改为朴刀。
朴刀刀长3尺5寸,刀柄长7寸,后有环,挺长2尺8寸,宽4寸,背后4≡,分,有六环,每隔3寸5分有一环,形体相较戈、钺、斧,已是极为精简,且分量更轻,更易操作。
更为重要之事,却是张帝辛自我改良,朴刀刀兵之上,留有穿孔,若在马上,则安上木柄,两者相加,虽没有戈长,却也不会太短,更胜一点在于,此刀灵活,极易马战。
所谓兵贵神速,在商周,马匹已是最快战力,若作为骑兵,定可立不世功勋,姜文焕本就好奇,待朴刀一出,便拿在手中,入手只觉比长戈轻了许多,舞动起来,更是感觉舒适,当下习练一番,自是把众将羡慕得眼红起来。
“来,来,来!小黄,与我一战!”姜文焕手握朴刀,自是得意非常,见黄飞虎在一旁练兵,便出言挑衅。
众将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云梦山虽美,却是苦地,众人只能以打斗取乐,黄飞虎、姜文焕两人自是军中英豪,相斗之中,更是乐趣极多。
黄飞虎对此,亦是习以为常,挑起长戈,挥手便落:“小子,不给你见识一下,你不知道虎字怎么写!”
长戈落刀,便一相接,就是“噹”一声清脆声响,朴刀直破戈身而过,便是用刀的姜文焕也不由吃了一惊,瞪大眼睛,盯着断戈道:“奶奶的,这么厉害!”
黄飞虎与众将更是吃惊,这朴刀竟然如此锋利,不愧削铁如泥,若是拿这物作战,便这兵器,已是最大利好!
“哈哈哈……哈哈哈……”姜文焕欣喜,抱着朴刀竟开始傻笑起来,便是口水,也落了一地,“嘿嘿……这是我的,你们都不准……喂!喂!”
姜文焕“抢”字尚未出口,便被一众军士压倒在地,数十人抢夺一物,还能好到哪去,自是拳脚飞舞,尘土飞扬,不少军士还未明白何事,稀里糊涂的便加入了战圈。
张帝辛出来之时,外面已战得如火如荼,众人不动兵器,拳脚却是毫不客气,数十人已是衣衫褴褛,身上一青一紫,便是这样,也在人群之中,伺机而动。
“陛下!陛下来了!”姜文焕最先做那出头之鸟,自然被修理得最惨,见张帝辛前来,更如见到亲生父母一般,破口大叫,“陛下救命,陛下救命啊!”
众人见张帝辛来,具是面色一红,纷纷站起身来,只留下在战圈之中,险被压成肉饼的姜文焕。
“嘿嘿……陛下,陛下!”姜文焕一抹嘴上的血丝,心道宝刀终于保住,起身便走,却不料脚下一空,直接将朴刀甩了出去,这边上,一人大笑,单手抄起,拱手道:“既然贤弟不肯要,那为兄便帮你收起了!”
“黄飞虎,无耻!”姜文焕万万没有想到,煮熟的鸭子,竟然还能呢飞走,刚要上前,又自知不敌黄飞虎,只能气得原地跺脚,“陛下,陛下你看,堂堂镇国武成王,这般不要面皮!”
“切!”黄飞虎不屑一瞥,却将朴刀抱在手中,再也放,“你这镇国将军,不也是这般?”
“你……你……”姜文焕被黄飞虎噎了一道,也不知说何是好,只能眼巴巴望着朴刀,似是望穿秋水,也难再得,“陛下,你看这人,怎么能这样,陛下你看!”
争抢不过,姜文焕竟在一旁撒起娇来,惹得众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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