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耍酒疯,平日里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却唯独怕叶逸平。叶逸平比叶逸风小一岁,父亲叶敬源并没有官职,叶敬淳身为侯爷不便插手管理,又因为叶敬源也是嫡出的少爷,所以手中掌控者叶家在外边数百万银子的生意。
生意是叶家公中的,账房每年都给叶敬淳报账,然后大房二房两家按照一定的比例分红吃利,但生意上的具体操作却是叶敬源父子经手,叶敬源和叶敬淳兄弟两个从小也和睦,叶家在他们兄弟二人联手经营中才有今日的气象。所以叶敬浚平日里谁都可以不怕,唯独不能不怕叶逸平和他父亲。
叶逸平一句话就堵上了叶敬浚的嘴,叶逸贤虽然小,但也及会看眼色,见叶敬浚的脸上有些下不来,便吩咐身后的丫头:“怎么还不给三叔斟茶?”
叶敬浚借坡下驴,趁着丫头过来倒酒的空当儿对着叶逸贤点头道:“谢谢贤侄照顾。”
叶逸贤笑道:“三叔说什么客气话。我就喜欢听你讲的笑话儿。今儿三叔又有什么好玩的好笑的,可别藏着掖着。”
叶敬浚呵呵笑着摇头道:“贤侄又取笑我,我哪有什么好笑话儿我不过是个乡野村夫,今儿太太带着姑娘们在里面,咱们可不敢放肆乱说”说着,他不经意的抬眼看向屏风处,却正好瞧见锦瑟站在叶逸风身后,一时觉得面熟,便忍不住止了笑打量着锦瑟。
叶逸风瞥见他盯着锦瑟不放,便轻轻咳嗽一声,问道:“三叔,看什么呢?”
叶敬浚笑了笑,指着锦瑟说道:“我怎么看着这小丫头这么面熟呢?是不是从哪儿见过?”
叶逸风也想起了之前在杏春园的时候的锦瑟曾拿着蓝苍云的剑去吓唬叶敬浚的事情,只是他却不打算多说,只是嘴角轻轻一翘,带出一个嘲讽的微笑,说道:“三叔见的人多,记错了也说不定。这是我的贴身丫头,昨儿才跟着我一起进府,你怎么会见过?”
叶逸平笑道:“三叔见别的人也没怎么熟悉过,就是见着标致的丫头才总觉得眼熟。我说三婶子可在里面坐着呢,还有您那儿媳妇也在,三叔您就不能收敛着点呀?”
叶敬浚被叶逸平一皴,顿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连声说道:“逸平你说什么呢,这小丫头才多大点儿,我这一把年纪了怎么会打她的主意呢,呵呵逸风,你别听逸平瞎说啊我就是觉得这丫头很是眼熟,真的像是在哪儿见过”叶敬浚说着又抬手挠头,皱着眉头深思——到底是在哪儿见过呢,怎么就是想不起来了?
锦瑟瞥了他那熊样子一眼,心里冷笑着,奶奶的,这圈子也太小了,这么快又遇到了这倒霉鬼。
叶逸风却不理会叶敬浚想什么,只转过脸去同叶逸平说话。
不多时,酒菜齐备,宋瑞家的从屏风里面转过来站在叶逸贤身旁笑道:“几位爷们,太太说了,今儿是家宴,大家都随便些。为了给风少爷接风洗尘,咱们还预备了小戏,待会儿爷们想听什么随便点。这就开席吧。”宋瑞家的说完这几句话,便把脸转过来看了锦瑟一眼,又低声笑道:“锦瑟姑娘,太太说你是从南边跟着风少爷过来的,也是一路辛苦的人,就不用在这里伺候少爷了,太太特意恩赏,你去那边姨娘们的席上坐下来吃杯酒罢。”